南诏国位于大陆的最南方,那怕现在已是秋末,但此地的天气,却依旧十分闷热。
李长安吸收灵力,温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后,他体内五脏六腑的内伤,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时至中午,调息完毕的李长安,从储物玉佩里拿出一件衣服,换上衣服以后,他便走出了厢房。
李长安刚刚走下楼梯,栈老板一把跪倒在他的面前,磕着头,求饶道:“上仙啊!小的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不要怪罪我了……”
李长安看栈老板的反应,估计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一个普通凡人要是闭门两个月,不吃不喝,早就饿死了,那还能生龙活虎啊;李长安扶起栈老板,说道:“快起来吧,我要是想怎么你,你早就死了,那还容你在此聒噪啊。”
栈老板闻言,赶紧爬了起来,然后站在一旁,一副鹌鹑的模样,样子十分乖巧。
时间一来一去,与李渔几人分开,已经过去三个月,李长安因为主飞符损坏,无法联系到李渔几人,风雷寨逃亡之后,他心里一直担心着李渔的安危,“我是第一次来南诏,你们巢昌附近,可有修士聚集的地方?我想去买些法宝。”
栈老板低着头,低声下气的回答道:“上仙,小的只是个升斗小民,怎么会知道仙人的居所啊,我活这么多年,也就有幸见到您一位上仙而已……”
“那倒也是……”李长安点了点头,南诏国与汉国不同,南诏只是百国联盟中偏居一隅的小国,而且人口稀少,灵力淡薄,估计没那个修士愿意在此常住。
“不过……”栈老板欲言又止。
李长安见状,说道:“但说无妨。”
“上仙,我也是道听途说,事情的真假我也不清楚……”栈老板说道:“听来往的商旅说,往西北方向五百多里,有一处烟雾环绕的云霞山;听那些商旅们说,他们某处路过那处时,见那座云霞山飞出过一道人影,我猜测那里或许有仙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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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烟雾环绕应当是灵力浓郁的缘故,吸收天地灵力的修士,是很有可能在灵力浓郁的居住。
“这段时间打扰店家了,告辞了……”李长安对栈老板说道,说完便御剑往西北方向而去。
……
……
南诏国就那么点地方,栈老板说云霞山在西北五百里之外,但是据李长安自己感觉,这段距离最多四百路,因为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到了云霞山。
云霞山的灵力没有预料中浓密,但总的来说也不算稀薄,望着不远处云雾缭绕的云霞山,李长安高声喊道:“苦修李长安路过此地,前来拜访,请云霞山仙友见面一叙。”说出此话之后,云霞山寂静了一会,没多久便飞出一名老者。
这位老者大约八十多岁的相貌,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穿着一身麻衣,佝偻着身影,老者的修为是筑基初期,面对筑基后期的李长安,老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怕和不安,相反却表现的十分坦然与镇定,他打量了几眼李长安后,问道:“这位道友拜访云霞山,所为何事?”
李长安作揖道:“道友可有通讯的主飞符?我可用丹药与道友换取。”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一介散修,并无主飞符。”
李长安闻言,有些失望,他再次作了一揖,准备离开此地……
老者见李长安儒雅随和、谦逊有礼,便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他又问李长安:“不知道友有何丹药?可有增进修为的丹药?若是有,我想购买一些。”
“是有一些……”
老者闻言,面露喜色,他一把拉住李长安的胳膊,笑着对李长安说道:“道友,请进山一叙。”
本意离去的李长安,被老者拉着胳膊,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跟谁着老者进入云霞山。
老者一边带着李长安进入云霞山,一边说道:“李道友,在下赵旭文,之前若有冒犯,还望道友见谅。”
“我家中有个天赋不错的小辈,这次向道友购买增进修为的丹药,也是为了我那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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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文络绎不绝的说道:“道友年纪轻轻便有了筑基后期的修为,当真是年轻有为啊!之前听道友的口音,感觉不怎么熟悉,不知道友是何人氏啊?”
“我来自汉国……”
“哦,汉国啊,那可是个大国啊!”赵旭文震惊,又说道:“我们南诏离汉国也不远,我年轻的时候,曾去过汉国几次,那里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很是繁华啊!道友可是出生在个好地方。”
李长安笑了笑,赵旭文说话很是有趣,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
赵旭文攀谈道:“汉国疆域辽阔,我只去过江南那边,不知道友祖籍何处啊?”
李长安回答道:“我祖籍舒州,也在长江边上,不过是在江北,而非江南。”
“舒州?!”赵旭文震惊的问道:“可是李云飞那个舒州啊?”
李长安愣了愣,尴尬一笑,回答道:“是…那个舒州。”
赵旭文摸了摸胡子,笑道:“没想到道友还和李云飞是同乡啊!”
“你…也…知道李云飞嘛?”李长安有些好奇,汉国和天道国的修士认识他父亲,李长安不感到奇怪,这南诏国与大汉又无战事,这里的修士好端端的,怎么会知道他父亲的?
“我虽然很少外出,也只去过汉国两次,但军神李云飞的大名,我却是听说过的!”赵旭文摸着胡子,畅谈道:“那年烽烟四起,杀伐难止,汉国危如累卵,李云飞持三尺青锋,救苍生于水火,挽社稷于倒悬,驱除鞑虏,匡扶正道,立万世不易之功,当得起一人救一国啊!”赵旭文吐沫乱飞的感叹道。
任谁听到这等吹嘘都会有些脸红,更何况被吹嘘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李长安老脸一红,替李云飞谦虚道:“哪有,哪有,未免夸大其词了,不知道友是何处听的啊?我怎么感觉莫名的熟悉?”
赵旭文回答道:“有夸大其词嘛?我是路过汉国时,听酒楼、茶楼的说书先生讲的。”
“原来如此……”李长安恍然大悟,说道:“我就说怎么听起来,一股说书先生讲演义的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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