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梦织
已经入了夜的初夏,天气还是稍有凉意。不过陈如酒并不受影响,每天雷打不动地十点半进入浴室洗澡。
如酒今年高三了,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她成绩不行,但也完全不见着急。
偌大、装潢大气富有想象的浴室里,如酒轻轻脱下宽大的校服t恤,褪下校裤,最后是贝壳般的c杯纯棉胸罩以及带着猪尾巴的粉色小内裤。
浴室的壁灯、顶灯的光线都十分温暖,在大大的浴缸上端开了一方天窗。夏夜的皓空坠满星子,星光朦朦胧胧地洒进来一些,好似把如酒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
如酒雪白的胴体慢慢滑入一池泡泡中,留下幼嫩的双肩和两枚若隐若现的红樱。
……
十点半钟,杜闻准时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捏了捏睛明穴,然后握着鼠标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输入密码之后,如酒的浴室图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的如酒正在脱衣服。
如酒的身材好极,婀娜多姿不说,肌肤更是一等一的绝色细致。如果被男人的手指凌虐,肯定会出现一道道的红痕。
胸罩落下,弹性十足的雪团暴露而出;杜闻看自己的右手,弯成碗状,大抵就是这么大;曼妙的腰枝盈盈一握;他看自己的双手,比划出一个圈,应该是这么细。
如酒脱完了,迈着步子走向浴缸。两条细长美腿交叠之间,一丛黑颇为诱惑,隐隐翻出嫩粉润泽的边缘。
杜闻星眸蓦然一沉,伸出中指看,不知道这根能不能塞进她的小穴里?
他的呼吸声愈发加重,俊雅的脸上浮出欲望,右手拉开西裤的拉链,将里面深灰色的四角内裤拉向一边,一根笔挺粗长的性器直直地从裤门跳出来。
杜闻连腰带都没解,就这么纾解开来。他右手上下撸动,星眸眯成缝看已经泡上澡的如酒。想象着她紧致温暖的小穴将它绞住、胳膊勾住他的后颈,欲拒还迎:“哥……哥,不要啊……”
足足四十分钟,如酒洗完了澡,杜闻堪堪释放了一滩浊白。释放过后的阴茎刚软了下来,就又被欢快地往自己身体上涂着润肤露的如酒勾得肿胀起来。
杜闻没了自慰的兴趣,匆匆洗了冷水澡了事。
第二天早上,如酒起床洗漱完毕,杜闻已经坐在餐桌前边看报纸边吃早餐了。
如酒扬起笑道:“哥,早上好。”
“早上好。”杜闻从报纸里抬起头,漆黑的星眸一瞬不瞬地将她从头看到尾,而后垂眸给她倒了杯牛奶。
“谢谢哥!”如酒拉开椅子在杜闻对面坐下,拿起温热的三明治大快朵颐起来。
在如酒心里,杜闻是天神一样的存在。杜闻是她同父异母哥哥,尽管只年长她六岁,但是沉稳有度。自从三年前他们的父亲病逝,尚未大学毕业的杜闻便揽起家中大梁,不仅将父亲留下来的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如酒抚养成人。
“哥,我今天放学晚点回来。”如酒吃着吃着想起了一件事。
杜闻鼻梁上的平光镜一闪,平静问:“去干什么?”
“补习啦,我成绩太差了,再这么下去连三本都考不上了……”如酒有点不好意思,自家哥哥成绩好得不得了,偏到她这里就是一塌糊涂。
杜闻从不过问她学习上的事,但不等于不知道她成绩差。他笑了声,鼻音性感:“没事,我会让你有学上的。”
“哎呀哥,你好讨厌!”如酒扁着嘴,“反正……反正我要去补习,从今天一直到高考前!”
杜闻登时不语,唇边挂着的笑莫名有几分危险,不过温温和和地说:“好,早点回来。”
“嗯,我知道的!”如酒大力点头,喝掉杯底的牛奶,舔了一圈唇上的奶沫,“我吃完啦,哥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
说着,如酒风风火火跑进自己的卧室拎出一只书包,到玄关处换好鞋,对杜闻道:“哥,我走了啊。”
“路上慢点。”杜闻收拾餐盘,悉心嘱咐着妹妹,不过回应他的一声实在的合门声。
杜闻斜唇一笑,手指霍地把银质的叉子掰断,握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四起。
如酒啊如酒,你想去哪儿?
如酒说的补习,实质上是以恋爱为主。
傍晚放学后,如酒跟着一个颀长俊秀的男孩进了麦当劳。男孩去点餐,如酒占到了一个角落的座位。
“子燊(音同“深”)子燊,我在这里。”见男孩买完餐找不到她,如酒忙招手。
顾子燊俊眼看见她,长腿两下走到她的面前。餐盘里的食物都是如酒爱吃的,菠萝派、辣翅、鳕鱼堡……如酒刚拿起菠萝派,顾子燊“啪”地拍了下她的手,泠泠的嗓音道:“今天测试的物理卷子拿出来我看看。”
“……”如酒塌下肩膀,“子燊,吃饭时不要提学习嘛。”
顾子燊不为所动,如酒无法,只得拿出那张惨兮兮的53分卷子。
顾子燊浏快速览完,瞥了眼如酒:“陈如酒,这里面除了大题最后一题的最后一问,还有选择题的最后一题,其他的我全都给你讲过。”
“对不起嘛,我忘记了……”如酒声音越来越小。
“忘记了?”顾子燊不怒反笑,“那你现在给我想,想不起来我也用不着给你补习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想。”如酒赶紧安抚,从书包里掏出笔袋,十分痛苦地审度着这张她看不明白的试卷。
那边的顾子燊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十分惬意地拆开菠萝派的包装,咬了一小口进嘴里。
如酒好生气!他明明知道她最喜欢吃菠萝派!居然这么惩罚她!
眼见一块菠萝派就要被顾子燊吃完了,如酒不能再忍了!
她丢下笔,绕过桌子坐进了顾子燊的怀里。
顾子燊不自在地推她:“怎么?都想出来了?”
如酒甜笑,突然凑近他舔掉了他嘴角的菠萝酱,含住他的唇用力地吸了吸,啊!好甜好好吃啊!
顾子燊胯间很快鼓起一包,他一边把如酒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座位上,一边反客为主地攫开她的唇齿。
气氛渐渐升温,顾子燊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如酒的校服里,隔着胸罩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团丰盈;犹如隔靴搔痒般,偏偏不去采撷那朵红梅。如酒被痒得忍不住呜咽出声,顾子燊手指顺着美丽的脊椎骨一路向下,却在内裤边上猛地停下来,他喘着粗气,恶狠狠道:“陈如酒,我都给你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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