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和不能看她,只一眼,浑身的气血就往下涌,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有抬头之意。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一只手拎抱起她,像抱着孩子样将她带回卧室。
柔软的大床塌陷,浅灰色床单中间裹着玲珑的身体。
她的衣服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滑落,整个身体还微微泛着红,是高潮时的情动还未彻底落下。
傅清和此时还身着衬衣,只是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隐约昂首的巨龙半遮在跨间浓密的黑毛中,即使刚刚射过,还未全硬,尺寸仍然惊人。
衬衣在刚刚的一场情事里仍然穿戴良好,只在下方微有褶皱,覆盖住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和流利的人鱼线。下身是愈渐嚣张的欲望。
极度不协调的感觉刺激着人的感官。
他上身像一个斯文的绅士,仿佛随时都可以披上外套去洽谈业务,下身却像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豹子,蓄势待发。两种力量在撕扯着,最终,傅清和一把扯开衬衫。
哪里是什么斯文绅士?!他是一头急于捕猎的豹子,是丛林法则中的王者,是想要进攻,侵占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
被他眼中的灼热烫到,周涂有点怕了,她身子瑟缩着往后退,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就是一只等待被屠宰的羔羊!
他为什么这么疯狂?!!
傅清和一步一步靠近床边,眼中是嗜血的兴奋。
周涂退无可退,撞在床头,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傅清和跪坐上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他强势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蛰伏在她身上。
周涂声音都颤抖,“够…够了…”
“我还不够。”男人一口咬在她耳垂,热的气呼出,麻麻痒痒地钻进她耳朵里。
“你…你想怎么样?!”
周涂慌了,她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是一种即将被生吞果腹的危险。
“让我爽!”男人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是魔鬼撒旦。
傅清和冰凉的鼻尖在嗅。从秀颀的脖颈到白皙的嫩乳。
周涂感觉到他热烫的呼吸打在自己身上,她手向下摸到他埋在自己胸间的脑袋,她颤着手轻轻摸他头顶的发璇,似安抚。
傅清和在她深壑般的乳沟间呼吸急促,他把喘息声埋在其中,滚烫的欲望化成热气,打湿她的乳沟。
似是被她的动作安抚到,他微微抬头,盯着她。
“说你爱我。琼琼,说你爱我。”
她嘴唇张了张,却被忽然附上来的湿热堵住。
他狂热地吻她,像是要掠夺她的一切,狠狠地将她生吞入腹。
周涂即将说出口的话被他狂卷的舌扼住,就连呼吸也被他夺取。
他长长久久的持续着这个吻,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她被这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吻到几欲昏厥。
身下的巨物早就抵着她温热的穴口,他胡乱伸手在床边摸出一个避孕套,急急套上。
她高潮过一次,穴内十分湿滑,他挺腰一顶就入到深处。
不顾身下她的反抗,傅清和蛮力地抽插,直进直出,没有技巧,只遵循内心的冲动。
是最原始的占有欲。
头顶的天花板像是摇摇欲坠,一切似乎离她很近,又似乎很远,周涂就这样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失去了意识。
傅清和已经做红了眼,只剩下身在不停的抽插。他一次又一次进到最深处,抵着她的中心研磨,逼着她一次一次地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要往下滑出嫩穴,又被他顶回。
傅清和在她第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中终于肯停歇,粗喘着射给她。
傅清和抚去她眼角挂着的一滴泪,亲吻她的眼,“这样就好。这样就很好…”
你现在就躺在我的怀里,这样就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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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肉好吃吗?
不好吃的话也没办法,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