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王总,我们可不敢高攀您这样的朋友,请客还是算了吧,我们无福消受,你去忙你的,我们吃我们的,慢走不送!”瞧着这两人膈应自己,苏乙臣开始赶人。
王友似乎也看出来自己不被欢迎,也不在这里丢脸,拉着孙亚琪离开了。
几人看向驳乐,苏乙臣问道“驳乐,你,你没事吧?”
驳乐摇摇头,“大老爷们儿能有什么事?”
“驳乐,你别难过啊,我知道,因为穷而被女朋友甩是很难过的,但是像孙亚琪这样的,还真不值得你留恋,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女朋友的,嗯?没事啊!改天姐给你介绍一个。”巫马溪拍着胸脯保证。
“嘁!你能介绍谁啊!”巫马溪整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局里,每天工作那么忙,哪有朋友?还给人介绍女朋友?苏乙臣不信。
“我不要,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驳乐翁声翁气的拒绝。
“嘿!女人怎么就麻烦了?我不是女人啊?雅罕姐不是女人啊?我们哪里麻烦了?”巫马溪反正是永远都要阐述清楚自己认为对的观点,驳乐嘴这么笨的人怎么能说得过她。
“我没说你们,我饿了,我要吃饭!”
………
晚饭后,众人分道扬镳,驳乐心情不好,一个人在路边走走。
他想起当年,自己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孙亚琪,那时候她活泼开朗,人又漂亮,她说喜欢自己,自己也就把她当女朋友,然后拼命对她好,还畅想着未来,打算毕业后好好的工作,赚钱养她。
可惜,孙亚琪根本没把自己当真正的男朋友,没钱了只会伸手向自己要,那时候一个月的生活费加上打零工挣的钱几乎都花她身上了。
毕业之后,在当地派出所实习,断了家里的经济来源,工资又低得可怜,供不上孙亚琪的花销,她便果断的弃自己而去。
他一气之下,实习结束后来到昆市,离家乡远远的。这一走,就是年。
没想到,在自己已经把这个人淡忘到尘埃里了。她突然又出现了,一见面,就毫不犹豫的讽刺自己。
他不懂,一个女人,抛弃男友,傍大款这种事为什么在她眼里,就那么值得炫耀呢?
秋天的夜晚有一丝丝的凉,他一向穿的单薄也不觉得冷,这会儿却感觉到冷,天空中突然下起雨,而且越下越大,他不得不跑起来。
街道上的行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逐渐减少,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在雨中奔跑。
翌日清晨。
“阿嚏!啊嚏!”万年不生病的驳乐打着喷嚏来上班。
“不是吧?驳乐你怎么感冒了?我可是从来没见你感冒过的?不会是被昨天那个孙亚琪给刺激到了吧?”
“胡说什么呢?是昨天回去时候下月雨了。”驳乐瞅了苏乙臣一眼。
苏乙臣恍然大悟道,“噢~我就说,昨天怎么死活要一个人回去,原来是跑去淋雨了,哎呀!听我的,我是过来人,别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伤神!”
仇雅罕和郁歌刚进门,就听到苏乙臣的后半句,仇雅罕问“谁伤神了?”
“驳乐呗,还能是谁?被昨天那女人刺激到感冒了。对了,差点忘了,我这有感冒药,给你吃点吧。”苏乙臣跑回自己的抽屉里,给驳乐翻出两袋冲剂。
驳乐没拒绝,几乎不感冒的人突然感冒,那就是重感冒,怪难受的。
“谢了啊。”
“客气啥?唉,驳乐,话说你和前女友当初到底怎么回事?以前只听你提过你有过一个前女友,但具体没说怎么分的,你跟咱说说呗!”苏乙臣眼睛里的八卦因子又开始活跃。
仇雅罕忍不住好笑,“苏乙臣你现在的八卦程度丝毫不亚于小溪啊,看来谈恋爱真能同化一个人。”
“人家好奇嘛,你们不好奇吗?”
“不好奇。”
“………”
郁歌看了看驳乐,说道“给你两天假,回去治病。”
“不用,郁队,我没……”
“那么重的感冒别传染给我们。”驳乐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歌接下来的话给伤到了。
这种理由,真让人无法拒绝啊!“那,那好的,我走,走了。”
仇雅罕看了看郁歌,“你这人面冷心热,关心人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郁歌满不在乎“你懂我就行。”
苏乙臣聒噪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今天的办公室好像少点什么,“咦?小溪呢?”
仇雅罕也是一愣,“给她打个电话。”
苏乙臣刚要打,巫马溪就从门口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了,“重大消息!重大消息!你们猜我在大门口看见谁了?”
“谁?”苏乙臣第一个响应女朋友的问题。
“孙,亚,琪。”
“孙亚琪?驳乐前女友?她在我们大门口干啥?等驳乐?”
“不知道,我看她挺着急的,但是仲老不放她进来,她就赖在门口不走。”
“那你怎么不问问?”仇雅罕说。
“我干嘛要问?那种女人伤害了咱们家驳乐,我才懒得理她呢,说不定又要来祸害驳乐。”巫马溪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也是!”
驳乐从市局大门口出去,孙亚琪就看见他了,“驳乐,驳乐。”
驳乐一抬头见是孙亚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有事?”
“驳乐,我就知道你是潜力股,没想到现在已经在市局工作了,看来当初我离开你对你是一种鞭策呀。”孙亚琪强颜欢笑的说着,驳乐看出来,她好像哭过。不过这已经不是他会管的事了。
望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驳乐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怎么眼睛瞎了,喜欢她。
驳乐转身要走,孙亚琪一把抱住他“驳乐,你别走。”
驳乐一急,猛的推开孙亚琪,驳乐人高马大,轻轻一推,孙亚琪就跌坐在地,她索性不起来,就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驳乐……”
她知道,驳乐心软,最见不得女孩委屈哭泣的样子,当初自己一哭,他就什么都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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