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还边夸奖“味道真不错!”
“好了,你慢慢吃吧,我们下班了。希望你明天不要让我们失望。”
“自然。”姚乘口齿不清的回答。
临走前,苏乙臣不明白,郁队为什么会答应曲竹明天才交代,不过郁歌没回答他。
——
傍晚,阮杰家里。
“爸,姚律师已经什么都交代了,他们很可能要查到你了。”阮篮一脸担忧的说。
“他都说了?郁歌什么反应?”阮杰蹙着眉问道。
“他已经被郁歌说服,明天就交代所有的事情,包括你,爸,我们该怎么办?”
“………”
夜晚,局里只剩下几个值班警员,要么在看剧,要么在打瞌睡,寂寥无声。
忽然,整个走廊及办公室都一下子陷入黑暗,灯突然灭了。
“什么情况?!”打瞌睡的警员一下子精醒。
“走,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立刻有人起身去检查。
一个人影悄悄潜入里面,先摸到监控室关了监控,然后直奔拘留室,那是曲竹所在的地方。
所长他并没有注意到一个红色的小圆点。
人影不多废话,开门就直接亮刀,朝着曲竹直直的刺了过去。
曲竹一下子惊醒,要看着明晃晃的刀尖朝自己心口刺过来,来不及多想是谁,身子往旁边一扭,堪堪避过。
曲竹大喊“救命!救命!快救我!”
这是在局里,这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直接来杀人,曲竹想也不想,直接就脱口而出“你是阮篮??”
人影一顿,随即很快恢复正常,再次以更快的速度朝曲竹刺过去。
“阮篮,是你爸让你来杀我灭口的吗?!”曲竹一边躲一边问。
阮篮不出声,连刺两次没刺中,她现在很着急,值班警员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在他们回来之前解决了曲竹。
曲竹明白了阮篮杀自己的决心,也不再废话了,一边躲一边呼救,“救命!快救我!有人要杀我!”
灯猛的亮了,整个局里一片光明,没多久,三个值班警员一起冲进来制止阮篮。
“别动!”
三个黑漆漆的枪口指着阮篮,她已经来不及逃,当然就算来得及她也逃不掉。
……
半小时后,郁歌几人赶到。
阮篮已经被拷在曲竹的隔壁,她现在恐惧极了,她真的是太心急了,太冲动了,仗着自己对局里的熟悉,就这么公然闯今天杀人。
她忘了,这里有昆市最优秀的刑警队。
冷静一下。她才越想越害怕,难道这本身就是郁歌设的局?就是等着她往里钻呢!
否则为什么曲竹明明可以今晚就交代,却偏偏要等到明早?
不就是专门留时间等自己吗?
现在该怎么办?爸爸回救自己吗?能救得了自己吗?
自己的一辈子就完了吧?警察当不成了,千金大小姐也做不了了,自由也失去了,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冲动?
胡思乱想间,仇雅罕和巫马溪已经在她对面坐下了。
门外的苏乙臣三人摇头叹息,“真没想到,咱们局里又出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明明大好的家室和前途,却非要为虎作伥当杀人犯。”
“是啊,你们说她该不会是因爱生恨吧?”
“什么因爱生恨?”
“阮篮不是喜欢咱们郁队喜欢得要命嘛。”
“我觉得这跟她杀人没有关系吧?”
“说不定就是爱而不得导致她心里扭曲呢,作为警察,警察大晚上冲进自己工作的地方杀人,简直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这样的人,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站在旁边的郁歌慢悠悠看了一眼嘀嘀咕咕的两人,两人才闭了嘴。
……
“阮篮,自己交代吧!”仇雅罕说道。
阮篮缓缓抬起头看着仇雅罕,讽刺道“仇雅罕,郁歌呢?他不亲自来审讯我吗?”
“你没有资格提要求。”仇雅罕平静的看着她。
“我要见我爸。”
仇雅罕拿出一个摄像机,打开视频,里面赫然播放着阮篮进入警局以后的一系列所作所为。
“你见了他也改变不了你的犯罪事实。”
阮篮瞳孔一缩,“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杀他?所以提前设了陷进?”
“从曲竹进了这里,你就时不时的往这边凑,以前可以理解你是为了接近郁队,可今天你都没有跟郁队说过话,反而队曲竹比较关心,再加上我们之前就已经查到你们父女两了,所以自然猜到你们会有所行动。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愚蠢,直接进来杀人,是你夫妻指使你的吗?”
“你别指望我会拖我爸下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阮篮嘴硬。
“你爸下不下水不用你拖,他离被捕也不远了。你们这些年做的勾当不少,也该结束了。”
“你们早就怀疑我爸了?”阮篮诧异。
“不是怀疑,已经有一部分证据了,只是还差一点,再加上一直忙案子,没时间对付你们,没想到你们再次作案,把线索送到我们面前。”
阮篮沉默了……
“阮篮,你知道程序,自己交代吧,你和你父亲这些年的犯罪过程。”
阮篮还是沉默……
“我知道你想保他,不过……以你对你父亲的了解,你费心想保护他,你觉得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会不惜一切救你吗?还是会选择放弃你?像放弃曲竹那样?”
阮篮惊恐万分,拼命摇头,“不,不可能的,他是我爸,他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女儿和女人还可以有,如果他现在的位置丢了,那可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阮篮似乎动摇了,一直不愿相信这种可能,她相信父亲做得出来。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是亲生女儿呀……不可能的……”阮篮抱头痛哭。
“自己想想吧,我们要去审问曲了,她答应过,今天会部交代。到时候,你说不说也不重要了。”
说完,仇雅罕起身离开。
曲竹这边,是郁歌和苏乙臣在审,说是审,其实不过是在记录曲竹的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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