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
若碧这些年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每年。
她今年博二,医学生,男性生殖方向,正在市医院捐精科实习。
偶尔同学聚会的时候,她也会无奈的摊手,说自己是治不孕不育的,有需要可以找她。
可真正找她的,
只有华敬之一个。
若碧蹙了蹙眉,想把早上发生的事情给忘了。
猥琐男的视线还在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上双腿间来回逡巡,最后落到了她拿着钢笔的素手上,嘿嘿直笑:“能不能帮我摸一摸
若碧嫌弃的看了看他身下肿胀的某物,撇嘴:“太小,握不住。”
跟华敬之的比起来,小到离谱。
准确来说,从本科到博士,她见过的阴茎成千上万,没有一个比得上华敬之。
事实归事实,男人还是怒了。
“你说谁小?”
若碧拿着钢笔摆在他的阴茎旁比了比,啧啧两声:“粗细差不多,还短了点”
男人顷刻间就要怒。
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手腕,紧接着一记重拳直接冲着他招呼过去。
砰——
皮肉相撞,骨骼都在响。
男人被打飞出去,直接砸进了电梯里——光着下体。
电梯里有不少年轻的小护士,尖细的哭叫。
整个男科瞬间变得鸡飞狗跳,热闹的不行。
若碧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被一堵人形的墙挡住了视线。
“要看,看我的。”
磁性粗粝的烟嗓,从胸腔里发出共鸣,man到爆炸。
若碧推推他:“你怎么还没走?”
华敬之穿着一身立领夹克,身高腿长,言简意赅:“辞职。”
若碧轰他:“这会是我的上班时间,你”
华敬之打断她:“那我捐精。”
若碧无奈:“早上你已经捐了三次了,你不怕精尽人亡?”
“不怕。”
认识了二十多年,华敬之从来都是话少。
惜字如金。
若碧一度有点怀疑,他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是不是话也这么少?
护士长大姐走过,八卦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游移:“小若,男朋友?”
“不是,”若碧否认,“捐精的。”
护士长明显不相信,挑了挑眉,“从来没见你跟捐精的说这么多句话。”
若碧扶额。
多么?
就几句啊。
华敬之皱眉,拉着她就往捐精室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重重的吻上去。
若碧吓了一跳,疯狂的挣扎:“华敬之!”
华敬之不管,握着她两个手腕在她头顶按住,捏着她的小下巴重新夺回香甜的檀口。
身下肿的发疼,他咬着她的唇低声咒骂了一句。
每次遇到她,几乎是一碰就硬。
华敬之拉开拉链,握着她一只手伸进去。
滚烫灼热烫的她一缩。
华敬之不准她走,强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的肿胀上,把她堵在墙角里,没命的亲。
从小就喜欢她。
十二岁第一次因为她梦遗。
同年开始,看着她的照片手淫。
十四岁,偷了她晾在外面的内衣自己解决。
十五岁,变成内裤。
十七岁,她考上大学,谢师宴上,她作为班长被灌的烂醉。
他第一次吻她,
从此,陷入疯魔。
若碧被大舌堵的呼吸不畅,重重的咬下去。
华敬之吃痛,微微放开她一些。
小嘴得了自由,就得用小手来弥补。
华敬之握着她的手,塞进了内裤,跟他的炙热亲密接触。
手下的东西粗细好比婴儿的手臂,毛发茂盛,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小腹霎时间紧绷。
他在她耳旁呵着热气,“下班回家,还是在这里?”
若碧虚弱的被他挤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回、回家”
她是整个男科里最冷漠的医生,也是他身下,最柔软的囚徒。
招惹上华敬之,是她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