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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她,能让他花了十年去寻找。也只有她,能让他冲破良心的拷问,去真真正正算计她的身子,掠夺她的感情。
    他托着娇臀,把花肉舔得湿漉漉的,又缓缓地向上移。浓密且温热的气息打在软肉上,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这会不像是只大猛虎了,倒像是收了利爪的小猫咪。
    他的银牙咬住了粉肉,舌尖抵着花核,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舔弄。他喜欢用这种慢得可以让她清晰可觉的节奏去攻陷她。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她不战而败,溃不成军。一双纤纤素手按在他的如云乌发之上,那轻柔的推搡倒像极了欲求不满。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想起了和他的初见。当她端着酒盏问他的名字之时,他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眼神一直在地面逡巡,那会他告诉她,他叫做傅湛。
    “湛……”她不知不觉喊出了这个在心头盘旋了十年之久的名字。才刚喊出口,她惊讶且懊悔地捂住了嘴。十年前的那个少年不是傅湛,以往没有傅湛,余生也不会有傅湛。
    傅清的动作微顿,从萋萋芳草之中抬起了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哪怕她错以为十年前跟她纠缠的人是他,她竟然还会在和他欢爱的时候喊出哥哥的名字。
    “抱歉……我是无意的。”她想坐起身去拥抱他。他们久别重逢,本该是无限欢喜,但这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傅清双手掰着她的腿,一下子分到了最开。
    “自己扶好。”他对她多了一丝不耐。
    谢昭华自知理亏,双手把着自己的两条腿,把花心大咧咧地露给他。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香醇的桂花酿。手指按着肥美的肉瓣,热唇贴着花门,舌尖向前推去,清波荡漾,温暖地灌溉着娇穴。
    她的身子被他激得无处安放。光洁的后背轻柔地蹭着床榻,想要逃离这欢愉,又渴望这享乐。
    灵活的舌尖也顺着酒液插入了小穴,不停地勾舔着花壁。在清甜的酒味之中,他尝到了不同寻常的香腻。
    他这才起身,扶着自己腿间的巨物,一寸又一寸地插入了娇穴。
    这回倒是不管她的痛呼,单手按住了她乱蹬的腿,势要把这事做成了。
    嫣红的鲜血冲刷着剔透的蜜汁,沿着她的臀隙滴答。
    傅清俯下身环住了她的身子,将唇贴在细软的青丝之上,而身下却不带任何怜惜和迟疑地一入到底。
    他等了这一刻有五年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不发。
    8.肏穴(H,圣诞加更)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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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肏穴(H,圣诞加更)
    最初的时候,他是真心把谢昭华当做自己未来的大嫂。对她那种懵懵懂懂的好感也多来自于哥哥的夸赞。他羡慕哥哥能被这样一个明媚率真的女人喜欢。
    五年之前,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父王带着他赴了不少的宴席,相看了不少的姑娘。那些女孩子们,或柳弱花娇,或仪静体闲,却无一处像她。而他也恰巧得知谢昭华依旧是孤身一人,于是他对她的非分之想在心田里如春日的蓬草漫无边际地滋生了出来。
    他本可以更早地寻过来,只是他始终难以面对哥哥。长兄如父,且哥哥对他关怀备至,他不愿横刀夺爱。直到最近,打听到了哥哥在边关的一切之后,他坚信哥哥的心中早就没有了她。
    见她蜷缩在他的怀里,眉头紧皱,他的心中也柔软了许多。不管她曾经如何,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哥哥不一样,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也不同。
    他将手臂枕在她的脑后,手上下来回地摩挲着她的腰侧,来分散她的痛苦。他的身子也是僵着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他一边亲吻着软发,一边喃喃。似是安慰她,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他从来不知道,花穴是那么的湿热,那么的紧致,他进去之后竟有些无所适从。
    熬过了那阵剧痛,她身下只余了浅浅的疼痛。谢昭华惨白着脸,仰着头去寻他的唇。她香甜的热息扑在他的鼻尖,绵软的樱唇在他脸上磨磨蹭蹭,最终含住了他的柔唇。小巧如玉的舌尖推开了他的银齿,勾卷着他的口壁,要与他纠缠至死。
    感受到了她的主动与渴望,他开始尝试着浅浅抽动。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媚肉,暴起的经络碾压着软嫩的花壁。小娇穴不禁操弄,很快 C⑥k⑥点c: 0M就变得水澹澹。
    谢昭华得了爽快,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肢咿咿呀呀地叫唤了起来。高高低低的媚声,撩拨得傅清心痒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床底之间能发出如此催情的声音,让他的血脉偾张。
    终究还是没什么经验,被她几声叫唤勾了神智,按着她的腰大力抽动起来。巨大的囊袋不停地抽打着户门,发出低沉迷人的乐声。
    花穴内部涌出无数的热液。有了蜜液的润滑,他的进出顺畅了许多。裹满淫液的肉身抽出花穴,又尽根没入。
    谢昭华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只因泛滥成灾的春潮,她再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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