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从未有过的柔情万千。
宁菀只觉心神迷醉,她俯低臻首,贴住薄唇,探出香舌,主动索吻。
这点星星之火,足以引燃男人的欲火,且有燎原之势,越烧越旺。
分不清谁的唇更火热,谁的舌更湿热。
只知吞吃彼此,恨不能咽入腹中。
两人相拥绵吻,似一对璧人,美得像幅画。
男人攻势汹汹,宁菀再难承受,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后倾倒,对方顺势往下覆压而上。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炽热的鼻息,烧得人头昏脑胀,忘了今夕何夕。
唇舌勾缠,你吮我吸。
蓝天白云之下,广袤无垠的草地上,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恣意亲嘴尝津,小脸醉酒般酡红。
密翘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宁菀迷眸半眯,狼狈含舌吞沫,口内吻得火热,唇肉吸得麻疼。
霞光满天,散落于他们周身,如置云端。
直至吻得她欲断气,男人方才罢休。
“在这里做,嗯?”
厉明廷双手撑在她耳侧,黑眸似烈焰,跳跃着火光,征询她的意见。
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令宁菀羞得撇过头,她难为情地说:“光天化日的,被人看见……”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
言下之意,他早已清场。
宁菀再无理由推拒,她也无法拒绝此时的男人。
“衣服脱了。”
见她默许,厉明廷撤回手臂,坐在一旁宽衣解带,完全不觉羞赧。
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一丝不挂,他将衬衣铺陈在草坪上。宁菀见状,坐起身,拉下身侧拉链,羞答答地褪下衣裙,同他的衣服拼铺在一起。
少女肌肤天生雪白,细腻光洁如玉,现下日光一照,连一根汗毛也难窥见,白得通体发光,真真是秀色可餐。
一个饿虎扑食,厉明廷将她罩住,唇手并用,感知着丝绸般顺滑的娇躯,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无一处不称他的心,无一处不合他的意,仿佛她这个人就是为他而生。
少女望着暮色下的天空,红肿的小嘴娇喘吁吁,白嫩的脸蛋染上一层欲色,尽态极妍。
脖颈似缠绕着一条湿腻的火蛇,吐着蛇信将每一寸肌肤舔舐干净,以便尖锐的毒牙下嘴,刺穿表皮,释放迷人心智的毒汁。
男人嗜好在她全身标记,近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火蛇从颈间下移至锁骨,一番舔咬,来到诱人的乳峰,齿牙锋利,刮磨嫩肉,恰到好处的刺痛,刺激着神经末梢。
大脑皮下细胞兴奋地狂舞,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液循环,将酥麻的愉悦传遍所有的感官,宁菀舒服到了极点,阴穴欢快地吐着蜜汁。
“腿分开。”磁性的男音,低哑的声线,听得春情泛滥的少女,不觉耳酥筋麻。
宁菀受到蛊惑,细白的纤腿从男人胯底滑出,意动地支起两腿,呈M型张开,夹着他的腰腹,腿心挨腿心。
湿漉泥泞的花穴,滚烫粗长的巨物,一柔一硬,天差地别的触感,天生相生相克,却又只为对方动情。
小穴仅贴着那热物,熟悉的形状大小,渴望得愈发厉害,水流得更欢了。
下体毛发太过湿黏滑腻,不容忽视,厉明廷抬起头,离开被他蹂躏地糜烂不堪的娇乳,侧身微悬,健硕的大腿挤入少女腿间,对她轻笑:“想要了?”
被猜中心思,宁菀娇羞无限,水光潋滟地眸子怯怯地看着他,无言地传递她的欲求。
“说出来,你要什么。”厉明廷诱惑着她,没向以往那般,立马满足她。
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屈起膝盖,顶在她柔软潮湿的蜜处打转绕圈,或轻或重地碾压翕张的肉缝,恶意地挑拨她的敏感点。
“嗯唔……”
大腿肌肉蓦地紧绷,又麻又痒的感觉,直钻花径深处,沿着脊柱,窜入脑髓,宁菀咬着唇,逸出短促的娇呼,抵挡那阵阵快感。
那羞煞人的话,怎教她说得出口。
可男人偏不放过她,虚压在她身上,换成热腾腾的性器抵着穴口,用龟头挑开两片湿泞的花瓣,陷入肉孔一点,在穴口浅浅地研磨旋转。
“啊……嗯不要……”
宁菀浑身轻颤,无边无际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穴内趐痒,手却挠不着。她挺动胯部,想让那能止痒的火热入得深点。
奈何男人太坏了,按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折磨着她。
还火上浇油地给予她致命一击,两指捏着她花唇顶端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甬道痉挛般收缩个不停,咬着圆硕的龟头马眼,想吃进去却怎么也吃不到嘴中,穴口涌出大股淫水,馋得不行,宁菀受不了地哭喊着:“进来,快进来。”
这样不上不下的,厉明廷同样不好受,少女小穴吸力太强,他额头已是青筋暴起,马眼处溢出涎液,没再刁难她。
双手抓起两条酥软的小腿,折叠压向她胸前,雪臀往外上翘,露出张嘴吐露的花穴,鲜醴娇媚。
男人跪在她腿间,自上而下,空出一段距离,对准角度,那硬挺的利刃宛若一把飞刀,势不可挡地刺开褶壁,贯穿花径,击中靶眼。
“啊……”一声长吟。
旷了多日的花房,久违的饱胀感,让宁菀身上的每一处毛孔得到极致的舒张,这感觉太美妙了。
尤其还是在户外,天色大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感觉,无所禁忌。
才几天没插,花穴就紧如处子,又湿又热,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紧束缚着他。
厉明廷提臀猛插,重新开凿幽井,浅出深入,就着涌出的泉水,凿得滋滋作响。
少女叠在胸间的膝盖,分别将两边软绵的娇乳挤压到变形,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顶在腿肉上已是硬起的乳尖,被来回摩擦磨碾。
上下刺激,酥酥麻麻的快感,各有千秋,宁菀像一叶孤舟,漂浮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起起伏伏,迟迟靠不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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