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挚道:“可是朝辞的身体不能耽搁。”
“这个你放心,我有法子保她五日无虞,这五日,足够你毁了**堂回到这里,只要按时归来,我一定立刻施法救治,她这双腿我也有十足的把握恢复如初。”
奉挚自然欣然应允,但是九公却道:“那个**堂毁了它就那么难?一把火烧了不就行了。”
素医笑了笑,“你知道**堂是谁所建?”
九公摇了摇头。
“当今孟国国君乌赫沉娃的国丈风伽。”
奉挚也是有几分惊讶,九公道:“王上,这事不好办啊。”
奉挚却是眼明心亮,一国国丈建一个**堂,除了为了伸张正义,以正妇德之外,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缘由。
于是便道:“风伽这么做,是否为了圈地?”
“我果真没有看错人。”素医大赞,“不过是巧立名目,这整座邱城都是他的私地,每年海样的银子流水般的进来,他总要掩人耳目。其实**堂”
奉挚与九公下山后,并没有集结留在山下的护卫,因为奉挚觉得,这种事万万不能让外界知道是自己所为,这种关键时刻,他在五国之中的声明极为重要,万万不能让人觉得,堂堂一国之君,莫名其妙的管起这等事来。
下山后已经是傍晚,两人找了一间栈吃了阳春面,吃过饭,奉挚招来店小二问道:“一一的府在哪里?”
小二指了指前面一条街市道:“转到那条街你自然就能看见了。门最大的那个。”
不过听闻族长今日不在府中,每月这几天族长都会出去收租,嗯明天把明天是初九,应该会回来。
人了夜,奉挚带着九公潜入府中,这是一间五进大宅,里面灯火辉煌,还有一个廊下正在热热闹闹的唱着戏。
找似乎整个府中的人都聚集在戏台子下面,奉挚见主座上的确无人,但是主座旁边的座位竟然也空着,两人飞掠屋檐间,到最大的一间套房,趴在屋顶,掀开瓦块,正是卧室正上方,却见一个中年妇人与一个男子纠缠在一起,妇人嘻闹着道:“别闹,看老爷回来不拔了你的皮。”
“哎呦,你还别拿老爷吓唬我,老爷扒了我的皮,难道还会饶了你的皮不成?”
“你这个死老赖,今天大家都在看戏,你胆子也忒大了,竟敢踢我,你知不知道别人看见了会怎样?哎呦……哎呦……你知道我怕痒痒……你这个死鬼。”
奉挚无声的笑了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他的计划是想将族长妇人偷偷抓到**堂,再找人假扮奸夫,这样族长就不得不自己毁了**堂,没想到,连演戏都省去了,想想这个族长真是可笑,自己家里就有个名副其实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还到处去抓别的无辜女子进**堂,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第二日,族长回归?,刚进了城,就发现大街小巷都是敲锣的声音,问道发生什么事,有人回说是**堂又进了“新人。”
族长这个高兴,每次抓到新人,自己都有钱可赚,便吩咐轿子直接抬到**堂,还没进堂门,就见那里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手下喊道:“让开让开,族长来了。”
百姓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族长从轿子中下来,一步步走进去,有的百姓说:族长,听说又抓到一对狗男女,不能轻饶啊
是啊族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事了,真是伤风败俗啊
族长道:乡亲们放心,多年来你们何时见过我对**手下留情,大家拭目以待把。
方走进堂里,就见一群人围成一个圈,手下喊道,都让开让开,自然有族长主持大局。
族长录了撸袖子,挤进人群中央,道:‘又是哪家的?’
定睛一看,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男得被五花大绑在中央,那妇人的衣服十分眼熟,再看她虽然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但是他还是吓了一哆嗦
手下的人显然也认出了是谁,一下子都哑住了不说话。
九公上前道:“族长,怎么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