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一直爱我吗?”
撑在他胸膛上的手心从平放改成微微握着, 反倒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他的一只手掌放在许宴情的头上,从上到下温柔抚摸, 生的异常好看的眼睛, 直直望着她, 像是看出了许宴情的心底的不安,薄薄的嘴唇道出两个字, 声线沉稳又镇定,在黑夜里面他的声音本来就有蛊惑人心的资本,如今反倒更甚, 他说“我会”,音调沉沉, 像是在教堂宣誓般庄重。
外面的人都说陆珒是个冷性子的人,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许宴情是真的不觉得冷性子这个标签跟他有什么联系, 就像现在, 两人依偎在一起, 他灼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 对她说话时, 也总带着宠溺的意味。
许宴情低低“嗯”了声, 埋下头,抵在陆珒的胸膛里面。
如此平淡的一声,反倒惹得陆珒有点不满,但终究嘴上终究说不出责怪的话语,只用一只手掌搁在她后面隔着浴巾捏她的臀肉。
温香软玉在怀, 陆珒难免有点心浮气躁,捏着捏着,身下有了动静,但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用下身磨蹭着她,沾着情欲的眼睛在上面盯着许宴情瞧。
身下那么大的动静,许宴情当然感觉到了,只是心里虽然相信他,但是脑子里面一直皇者今天白天见到的那抹魅惑身体,心里还是有点吃味,便低了眸子,不看他的眼睛。
谁知,陆珒却不让,声声勾人在她耳边喊道:“宝贝,宝贝,我那里疼,你帮我揉揉,就只揉揉。”
许宴情充耳不闻,陆珒就拿脸颊蹭着她的,他好像这时才这种耳鬓厮磨对于他来说,是真的很舒心,但是许宴情却受不了这种痒,定定瞧了嘴角噙着丝坏笑的人,黑眸闪亮,里面像是闪过一丝俏皮,陆珒看的不真切,想仔细看看时,身下的硬挺隔着一层布料却被一双小手握住。
“呃……”陆珒低低哼了声。
那双小手先是阖着掌心揉了揉,似是知道这样并没有什么作用,干脆拉开了陆珒的拉链,露出那个精神劲十足的物件,放在手中捏了捏,用的力气不小,又听到陆珒低哼了声,许宴情像是受到鼓励,肌肤相接着握住了它,上下动弹,陆珒环着许宴情的手收紧,急促的喘息着。
对于这种弄法,许宴情着实生涩,只是顺着它上下套弄,但是是心上宠着的人在抚弄,仅仅就这一点足够让陆珒疯狂。
许宴情是自己心里也有些小心思,看着陆珒那张十分勾人的脸,瞧着像是快要不行的时候,眯了眯眼睛,手中的物件颤巍巍的像是到了最后关头,陆珒的喘息越渐低迷且更加急促,就在这时,许宴情淡定的收回了手,然后转身背对着身后猛然呆滞的男人,低低说了声:“好困啊,我要睡觉了。”
陆珒僵硬着身子躺在那里,下身依旧雄赳赳的挺立着,最后兵临城下,却被告知退兵,陆珒哑着嗓子失笑,低低的喘息着,想牵过她的手重新给他舒缓舒缓,但是女人的小手却倔强的搭在身前,怎么拽都拽不过来,最后反倒惹得她不快,迷糊着嗓音道:“睡觉~”
陆珒苦笑,他说刚才那个小女人怎么那么主动给他手交,原来是想惩罚他,现在他的火被高高挑起,那个点火的小女人却一转身去睡觉,也不给他灭火,让他心里想打她却又舍不得。
末了,还是顺了她的意思,躺在她身侧,身上的火依旧燃着但是也只能让它自己灭下去,才能满足自家小女人的“坏心思”。
男人的呼吸还是不稳,低低粗哑的喘息在黑暗的房间里面显得尤为明显,许宴情勾着嘴角,心情明显好了点,所以在男人伸手 环她的时候,许宴情“顺从”的窝进陆珒的胸膛,屁股还好巧不巧的在男人的小腹处蹭了又蹭,不出意外,男人的闷哼声再起,她却心情很好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宴情床上醒过来时,身旁的位置空空的,大脑还没转过来,脑子里有点懵,过了会才意识到陆珒可能已经走了。
走去跟那个女演员“谈工作”去了。
许宴情狠狠的从一旁捞过睡觉中脱掉的浴巾,坐起身子想要围着它起身时,浴室里面传来动静,她看向浴室方向,磨砂玻璃门被推开,陆珒下身围着件浴巾,露出上身流畅矫健的肌肉,看着坐在床上呆愣着的女人,附身上前在她嘴巴上面落下一个吻。
他一靠近,许宴情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未干的水汽。
她想,原来他没有去见那个女演员啊。
陆珒见她呆呆的,连接吻都不专心,牙齿轻搓咬了她下唇一口。
许宴情吃痛,终于回过神来,瞪他。
陆珒顺势坐在床上,问她:“大早上又发呆,想什么呢?宝贝。”
“在想你的胡茬真硬,扎的我肉疼。”许宴情答。
“那还不是因为你。”陆珒捏她的脸,脸上故意板着,眸中却又带着笑,一点都吓不到她。
许宴情听见这话,认真的瞧了眼他的,除了下巴处新长的胡茬,眼底也有着淡淡的青紫,估计是昨晚没睡好,至于没睡好的原因。
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原因。
“怪我干什么?你这个样子不是更好看吗?这胡茬一长出来,这男子汉的气息就蹭蹭的往上涨,估计今年的最帅的老腊肉里面都有了你一席之地了,你还得感谢我呢。”许宴情一本正经的吓侃侃。
不过话说出来,许宴情总觉得刚才自己好像挖了个坑,还没仔细想想刚才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妥,陆珒就给了她提示。
“老腊肉?我在你眼里很老吗?”陆珒一双深邃的眸子此刻幽深幽深的,大清早的像只狼一样,眼神很可怕。
她好像忘记了男人最怕别人说他老。
想到这,为了防止他一个不顺心将她拆吃入腹,许宴情刚忙将浴巾捂好,想从床上下去,远离被“惹怒”的陆腊肉。
但是她的动作明显没有他快,手上的浴巾还没有收拾好,男人一个拦腰就将她扛在了肩上,扔在床上,随之附在她身上,声音危险而低哑道:“我是老腊肉?”
陆珒刻意在“老”子上面,停顿了下,并且加重了语气。
许宴情意识到危险,眼睛睁的大大的,摇了摇头,头发凌乱的落在床单上面,给她添了丝楚楚可怜。
“宝贝,现在否认没有用了,原来你男人在你心里一直很“老”?”
许宴情恨不得将头摇成拨浪鼓,可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男人俯下身子,结实漂亮的肌肉蹭着她的胸前,细微的颤栗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
陆珒伸手抽掉她的浴巾,胸部裸露出来,陆珒更加的直接压了上去,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就让你看看我这个老腊肉还有没有能力弄到你求饶。”
不大会,房间里面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低喘声,还间带着女人娇憨的怒骂声。
“陆珒,啊……嗯你胡子扎到我…唔……”
“别,呃……不能碰……碰那……陆珒~”
………
章浅在门外站了会,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短裤,宽大的不成样子,她敲了好大会门,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安旻站在身后倚着墙,道“别敲了,女神现在肯定没空,你敲一上午都没有用。”
章浅回过头瞪他,不死心的又敲了两下,等到没动静了,才转身走开,上了楼,在一扇门外等着。
瞧见安旻走过来,睨着他,“房卡。”
安旻无奈将自己房间的房卡交给她,谁让昨天拿了她的房卡给了陆珒,她没有地方去睡觉,也没有证件再去开间房,只能钻进他的房子睡了一晚。
安旻想了下,昨晚上两人睡觉时的情景,不仅脑子生疼,下身也疼。
章浅早上那一脚真的没有含糊啊。
昨天本来章浅睡床上,他睡在窗前的睡榻上面,可是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他竟然躺到了床上,悲催的不是这个,是怀里还好死不死的搂着睡得很香的章浅,更悲催的是,他晨勃了。
所以章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往他下面踹了一脚,那一脚下去,安旻觉得以后他传宗接代这个活可能就废了。
之后,两人又闹腾了一场,章浅是彻底将他当做浪荡子,风流混蛋,淫荡王八蛋。
当然这些词都是从章浅口中吐出来的。
安旻没法辩解,这情景怎么看都像是他趁她睡觉占她便宜吧。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半夜爬到那张床上的。
等到中午的时候,四人才聚在一起。
章浅自发的围到许宴情身边,对着安旻投过去鄙视的眼神,许宴情没注意他们两人,身子疲的很,全身上下都懒得动弹,要不是下午还要送章浅去机场,她都想这一整天都赖在床上,想到这,又瞥了眼走在一侧某个臭男人,想起到最后他还真的跟她较劲,缠着她要了几回,硬是要让她向他求饶。
她心里恼他,偏不如他的愿,硬是扛到最后,谁知道最后嗓子都险些发不出声音,陆珒还在精神奕奕的弄她,实在没有力气跟他纠缠,许宴情终于哑着嗓子一口咬在他喉结上面,小声求了饶。
陆珒被她咬的一个心神不稳,射在了她体内。
末了,他还趴在她胸上面,手轻抚着她的腰身,嘴巴时时舔着她的嘴唇,问她:“我是老腊肉吗?”
许宴情没有力气理他,真是比她还倔强。
谁知道陆珒硬是要她承认他“不老”,见 她不愿意说,抬身将他的物件作势在她那里轻探,她那里被他刚才一顿折腾,有些泛红肿,刚一接触他的那里,敏感的不行,许宴情吓得赶紧说道:“不老,年轻力盛,一点都不老。”
最后陆珒才满意,但是又折腾了她一顿。
“宴情姐姐?宴情姐姐?”章浅的声音将她从思绪里面拉了出来,许宴情红了一半脸。
“哎,你说什么?”许宴情赶忙应道,只是嗓子却哑的不成样子。
陆珒在一旁,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着笑,心情明显愉快的很。
许宴情瞪了他一眼,听见章浅在一旁关心的问她:“宴情姐姐,你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晚吹了风感冒了?”
旁边的安旻忍不住拉了她一把,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这种天气怎么可能感冒?不着痕迹的望了眼陆珒,陆珒跟他对视,眼里不约而同浮出笑意。
下午,送了章浅上了飞机,出了机场大厅,许宴情钻进路边停着的一辆大奔,刚坐好,就见陆珒嘴角勾着笑看着手机。
许宴情伸过头去看,陆珒就让她靠在他胸前,揽着她的腰。
手机屏幕上面是几条新闻,其中有两件,许宴情觉得写得挺有趣的。
第71章 反转
其中一件新闻是某女星曝光某娱乐公司总裁潜规则的恶劣手段, 并发图配文,声泪俱下的控诉, 许宴情看完全文, 眼底带着笑, 这位女性说的某娱乐公司的老板明明就是秦力。
不过论这曝光的手段有点……
许宴情挑眉看向他:“我怎么觉得这条新闻有点熟?”
“以牙还牙而已。”陆珒道。
许宴情撇嘴,心里道这叫腹黑。
这也算是打压了下秦力的气势。
下一则新闻则是有关林韵那部戏的事情, 说是前期准备工作正在进行,时间不长就可以进行拍摄,寥寥几个字的报道, 对她来说是真的很震惊。
“这篇文章写的是真的吗?”许宴情问陆珒。
如果是真的话,是不是那部戏的女一映换了其他人, 因为林韵没有给她任何档期通知。
陆珒只是瞥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脸上明显是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许宴情张了张嘴, 也只得作罢。
陆珒原本是打算开车回公寓的, 但是许宴情执意要回她的小房子, 他拗不过她, 只得开车送了她回去。
临下车时, 因为陆珒还有工作,便没有上去,但是在她下车的时候,还是拉住了她的手问她:“跟我一起住吧?”
“我们不是住在一起了吗?”许宴情反问他。
“可是我总有几天不能见到你,我想天天见到你。”
“但是即使我搬过去, 你要是去外地拍戏,我们两个依旧不能天天见面。”许宴情有她的坚持。
陆珒望着她的眸子,最后还是不舍得逼迫她。
陆珒要飞往国外拍戏,时隔半个月,回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扯着许宴情亲热了一番,事后,陆珒去洗澡,许宴情躺在被窝里面懒得动弹,即使空气中到处都是惹人躁动的气息。
放在床头柜上面的电话突然响了声,许宴情拿到手里,是陆珒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