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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黎一边开车回去的时候一边利用影子将小蛋蛋和花花从家里卷了出来。
    在分.身开车的时候,白黎本体大黑怪已经带着小蛋蛋和花花去南极纳凉了。
    “黑黑黑黑。”
    无惧寒冷的小蛋蛋用小触手卷着白黎的肩膀。今天小蛋蛋分外高兴,因为它有额外的美味吃。
    原本一天只有一个,黑黑今天给了它两个,两个!第二个还特别特别的大!
    小蛋蛋不懂得形容法.力深厚的天祖叔,它就知道这个比之前那个大大大好多好多。
    “花花在这里不舒服惹。”花花光着脚站在冰天雪地上。因为植物的习性,花花不喜欢植物生长不了的不毛之地。
    不过花花只是感觉到不舒服而已,即使是零下几十度的严寒,光着身子溜鸟的花花屁事都没有,可爱的脚趾头还在,小鸟也没有被冻掉。
    就是身上缠着的垢气太恶心了,又脏又臭厄运缠身地缠绕在花花身上。
    不过幸好有小蛋蛋在,它伸出小触手在花花身上舔舔就干净了。
    “回家。”白黎遛完两个孩子之后就带着他们离开了南极。
    白黎三个回到家的时候,郑樨还在睡觉。
    不过郑樨不是真睡觉,她在利用梦境的三倍时间长度加紧练习。自从知道文家的阴谋之后,郑樨就有一种很清晰的紧迫感,她必须要快点成长,必须要快,若不然,若不然……
    白黎进入到郑樨的梦境时看到郑樨专注地修炼着,他便化作了黑雾将郑樨团团包住。要说修炼什么最快最事半功倍那自然是元神交汇的双修了。
    “樨樨,你……”舅妈偷偷摸摸地将郑樨拉到一边跟她说悄悄话。
    “你是不是怀上了?最近这么嗜睡?”原来舅妈见郑樨睡觉时间比往常多了,整个人懒懒的又散发着餍足的倦态,就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跟白黎那个啥了。
    舅妈并不反对郑樨跟了白黎,白黎满心满眼都是樨樨她们都感觉的出来的,吃醋都快要吃上天去了。不就是爱慕者多了点嘛,他们家樨樨长得好看脑子又聪明自然是有很多追求者。那个卢晓光同学的小叔叔年岁差太多了,还是白黎这样的合适,就算长了几岁也不会走在郑樨前头。满月酒当天可把他们乐坏了,哪呀那专注盯梢的模样,压根就没发觉到有好几个随爸妈过来吃酒的年轻小姑娘抛的眉眼吧。
    “别想着骗舅妈,舅妈大着肚子嫁你舅舅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作为生了两个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被滋润是什么样的一个幸福状态。
    “!”郑樨一脸震惊地看舅妈,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八卦。舅舅舅妈居然还是奉子成婚的呀。
    “瞪啥瞪,知道你眼睛大了,要掉出来了,快收起来。你以为舅妈没年轻过呀。唔,看样子不是了。”舅妈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一副郑樨大惊小怪的模样。
    见郑樨的表情不像是,舅妈转身就继续收拾行李,仿佛刚刚只是一个很小的事情而已。
    “……”她总不能告诉舅妈她一直睡觉是在梦里面修炼吧,虽然修炼的方式的确挺那个啥的。白黎假公济私她又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反驳,谁让双修是速度最快的。
    见舅妈注意力都在收拾行李上面,演技在线的郑樨也赶紧遛了遛了,家里人都太火眼金睛了,幸好抓不到干坏事的时间,要不然哪……
    外公外婆一家本来就安排好在满月酒之后回老家,所以郑樨他们没有挽留但是有着浓重的不舍。短短的两个月就好像生活了大半辈子一样,完全不舍得分开。
    不过外公外婆想念老家的人们,他们也不好强留。
    以后多点回去探望便是了。
    第103章 军训起冲突了
    “那个人死了?”
    “那个人死了!”
    “死了!哈哈哈!死了!”
    一个将花白头发染得漆黑的老人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感应到体内的制锢开始松动消失, 他先是惊疑地愣住,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然后终于确认文家通过血脉制约他们的制锢真的消失了。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会发生, 那就是给他下血脉制锢的天祖叔死了。
    “他死了。”
    老人明显姓卢,叫卢勋彰,但是和卢晓光的爷爷关系有点远,当然他们也是血亲。
    卢晓光爷爷自己跑了老远当了兵还娶了个南方姑娘当媳妇,卢勋彰却在天祖叔文德秋的安排下身居要职, 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做的很多事都是在为文家服务。
    老人能长年身居要位自然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他手握的权力大, 知道的东西也更多, 觉察出文家有异动, 甚至猜测出文家要颠覆整个国家,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文家要倒台了。
    他从没想过文家倒台,是不敢奢想。可如今文家真的呈现出倒台的迹象,老人明明已经几十岁高龄了也禁不住像个孩子一样欢呼, 除了欢呼便是一掬老泪。
    老人只希望文家能倒台得快一点彻底一点, 那他们旁支的子孙后代才能得到彻底的自由。
    “嘟嘟嘟嘟。”
    “嗯,对,我也一样。老哥,我敬你。”老人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 走到旁边的酒柜开了一支酒,直接隔空敬远方的老伙计一杯。
    在他们隔空庆祝的时候,在本家里疗伤的仙祖也已经第一时间知道天祖叔文德秋死了。
    文德秋和文成春算是本家里本领排前的人, 可是两个人就间隔几秒钟同时失踪还同时丧命,背后搞鬼的人力量之庞大让仙祖无法再坐以待毙。
    该舍弃的舍弃,该回归的回归,只有中域洲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都这样了还没把文清竹逼出来吗?”
    郑樨在白黎的陪同下去学校报了到还顺手把军训用的衣服给领回来了。
    “最老那个已经起身离开文家。”
    “唔……我总不能把所有文清竹的血脉全杀了,只因为他有可能潜伏在任何一个子孙后代的身体里?”郑樨不愿意这么做,而且也不可能完全杀尽血脉。文清竹已经存在现世上千年了,只怕整大半个国家都遍布了他的血脉。
    “留着老的总能发现。”白黎享受猫抓老鼠的乐趣。
    “好嘛。”郑樨点点头。
    外公外婆他们已经回去了,郑樨也要开始军训。文家仙祖那边有白黎看着,郑樨倒不用太烦心。
    “白天里都是同学和教官,晚上还要睡集体宿舍,你可别乱来了啊。唔……还有如果大半夜要集合,你可要叫醒我。”
    郑樨的意思是白黎不仅白天不准去找他,只能晚上梦里见,还得负责叫醒她,以防在梦里修炼太久而听不到集合的声音。
    “只有影子。”
    “好吧。”
    郑樨只希望这影子别给她搞事。
    “妈妈?”小蛋蛋蹦跶了出来。
    “蛋蛋跟着黑黑吧。”
    “黑黑。”小蛋蛋又重了点,蹲在白黎的头顶上能压垮他的脖子。不过白黎的脖子明显质量过硬,所以不怕小蛋蛋压垮。
    挥别白黎和小蛋蛋之后,郑樨就跑进学校去了。
    军训很严格,在所有新生报到之后,全部人不许带手机不许携带个人物品只能统一领取部队派发的衣服被子洗漱用品,所有人都得脱掉个人的标志成为统一的兵,皇帝的儿子也一样,在军训里没有任何的特例。只有一条,服从命令!
    郑樨长得高挑又漂亮,她就算是换上了肥厚的军训作战服也依旧是小白杨一样挺拔而引人注目,所以郑樨自然就站在排头上。女一排男三排,由高到矮排列站好。
    和郑樨挨着站的是一个皮肤白白的本地女生黄雅莉,在报到的时候大家已经互相认识了。即便是首都大学里招收的也不全是各地的顶尖学霸,其中还有一些关系户,户籍上的关系户又或者是社会法则上的关系户。
    而郑樨旁边的女生两者都占了,然而很搞笑的是她居然还瞧不起郑樨。
    女人的妒忌心。
    郑樨在心里翻翻白眼,懒得跟旁边这皇城脚下的‘天之骄女’计较。
    “嘘,教官来了,站好站好。”瞧见教官来了郑樨这个老油条立即站好,腰杆笔直身姿挺拔的,不给教官抓到任何把柄。
    结果郑樨的提醒在旁边那个黄雅莉眼里郑樨就成了‘装’,只能说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偏见的时候看什么都是不顺眼。
    训练郑樨这个班的教官是一个准空军兵,个子小小但是分外灵活,身体里蕴含了非常强悍的力量。
    不过他个头实在是有点儿矮,刚刚够着了空军兵身高招收的最低线,还没站排头的郑樨高,再加上他脸又嫩,站在一排学生面前少了几分教官的威严,跟隔壁排那几个高大壮实的教官完全不是一个样。
    还未深刻感受到军训氛围的第十三排同学们在教官自我介绍完之后就几次笑场,教官喊立正还站没站相,完全没把眼前这个‘初中生’教官当回事。
    “立正!!”沈景州教官异常严厉下令喝止他们。
    “很好笑是吗?看来大家都很有活力,教官我很欣慰,不用担心接下来两个星期大家熬不住军训的辛苦做逃兵了。
    全体都有!男生100个女生80个俯卧撑,做不到立即滚蛋!!”
    顿时哀鸿遍野,然而第十三排的新生们没有再敢嬉皮笑脸,教官说的滚蛋不是指不用军训的意思而是直接退学,心知军训不是儿戏的新生们全都愁眉苦脸不情不愿地趴下开始自己给自己数俯卧撑。
    无辜被牵连的郑樨只得跟着一起做,她虽然没有笑,但是身为第十三排的只能同进退。
    可是另外一个人就不服气了。
    “教官!我没有笑,为什么我也要受罚!”
    黄雅莉很委屈,她平时连3个俯卧撑都做不到,教官说80个那是要人命吗!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沈教官严厉地否决了黄雅莉。
    黄雅莉不服气,她就不做。
    可是当整个排的人都在做俯卧撑,只有黄雅莉一个人干站着,被孤立排挤的屈辱感让黄雅莉更加难堪。
    黄雅莉倔强地僵着脖子,可是她又不愿意委屈自己认输。
    等她回去一定要告诉卢舅公,让他好好整顿这些狂妄的士兵。
    可是随着时间的增长,黄雅莉愈发感觉到不堪,那种被所有人看笑话一样的屈辱让黄雅莉恼红了眼。
    低头看到旁边那个郑樨明明也没笑然后就像个奴才一样向强权屈服,黄雅莉觉得她的委屈不堪有大部分都是郑樨造成的。如果她能有着骨气站起来挺她反抗教官的强权,她就不会一个人孤立无援地被一群奴才欺负。
    这些人,奴性都融在骨血里,没救了!
    正在认真做俯卧撑的郑樨眉心一热突然感觉到危险朝她的腰袭来,然而还没等郑樨躲开,郑樨已经被一个人将她掀翻连滚了几圈。
    “呃?”连连翻滚了好几圈的郑樨还有些茫,回头就看到黄雅莉被沈教官从背后抓着双手押下去。
    “同学?同学?还好?”旁边监督的排长叶鹏义蹲在郑樨跟前将她拉起来。
    “我没事。”因为翻滚的动作,郑樨身上连擦伤都没有,就只是沾了点灰尘。
    原来刚刚因屈辱而恼红了眼的黄雅莉鬼迷心窍地冲着郑樨的腰就是一脚,在泥地上留了一个深深的脚印,力气之大若是真被她踩中了郑樨立马就脊椎断裂瘫痪掉。
    沈教官一直都在留意着黄雅莉,监管过几次军训的沈教官见过太多像黄雅莉这种权贵瘌痢头,心知他们不会轻易服从组织便格外关注她。
    见黄雅莉不仅不知悔改还迁怒袭击同学,沈教官第一时间制住黄雅莉的脚的同时还将郑樨推翻滚开。
    “看来你们排出了点小麻烦。起来,全体都有,站军姿半小时。”
    排长叶鹏义见郑樨真的没事还立即归队,他便暂时取代了沈教官的位置让十三排的新生们好好站军姿。
    全部新生都在一个大操场军训,十三排这边发生的事临近几个排都听见了,只是其他教官都继续心无旁骛地训练自己手头上的新生小兵们。
    直至一天的军训下来他们也没看见黄雅莉归队,心痒痒的新生们早就憋不住了,在晚饭休息的时候叽叽喳喳地讨论那个黄雅莉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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