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他也早该娶亲了,只是齐晋文平日吊儿郎当,贪恋风月,论学识才能又远不及其他皇子,所以但凡有点涵养的显贵都是看不上他的。
然而,自接过治水赈灾这一重任以来,齐晋文屡屡立功,不仅做了不少福泽百姓的好事,美名远扬,同时也在朝中笼络了不少人心。
于是,这场国宴也几乎成了一场暗中较量的选妃……
然而此事的主角却毫不知情。
于是第二日进宫,齐晋文便接到了婚旨。
……
清早,日光极好,院里的树终于褪尽枯色,冒出点点新芽。
趁着好天气,下人们在走廊上洒水清灰。
屋里,梳妆镜前,魏栀正捏着一只花簪对着镜子比划。
戴好后,她偏过头,对着镜子认真地看了好一会。
瞧着瞧着,小姑娘就笑了起来。她转身拉了拉男人的衣角。
“醒了?好看吗?”
齐景昭刚醒,反应有些迟,只下意识地垂头望去,看着那只正揪着自己寝衣的小手。
伸手覆上去。
“好看。”
过了会儿才听到他低声的回答,小姑娘笑得两颊鼓鼓,又轻推了他一下,挣开男人的手。
“还没好呢。”魏栀转回身,继续拨弄起头发。
不等她妆罢,齐景昭就弯下身去抱住了她的肩,将脸埋进那颈窝的柔发中,深陷其中。
镜子里,男人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魏栀身上。
他闭着眼,像熟睡一般,沉浸在她的气息中。
魏栀见镜子里的他闭着眼睛,以为又睡着了,
贴着她的胸口起伏得很重。
不一会,小姑娘忍不住,张开小口呼吸,生怕吵到他的睡梦。
“呼,哈……”很轻很轻。
“呼、哈……”
“呼……啊……”
突然,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张开的小嘴,点了点她的舌头。
“好软。”
沙哑的声音响起,听得人耳尖一颤。
魏栀刚要说话,便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嗯……”
与湿嫩的唇舌相比,他的手指太粗硬了。
一点点往里挤,插进了她吮紧的口中。
小姑娘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
他的胸口震动得重了些。
“别咬。”齐景昭亲吻她发红的耳尖,低低地笑道。
魏栀娇娇地斜了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腕往上。
这会儿他倒是不困了,侧着头专注地看小姑娘含弄自己的手指。
湿嫩的触感充盈。
被吮紧时,奇异的快感一阵阵涌上,从指间蔓延至全身。
他深深喘了一口。同时,另一只手往下,隔着衣裳握住一只嫩乳。
“嗯……”
魏栀含得有些懈力,很快眼眶盈满了泪水。
泛着水光的粉唇微张,嘴角流出一丝口水,还没滑下就被男人吮走了。
“继续,宝贝。”齐景昭往她嘴里插深了些,整根手指没入口中搅弄。
宽大的手掌包覆着整只小奶子,往上挤压着。
小姑娘被揉得身子越发的软,几乎含不住他的手指。
一边的乳肉被揉得酸酸涨涨,另一边也越发渴望男人的疼爱。
魏栀抓开他的手,往胸口按下去,泛着水光的眼睛紧紧望向他。
“这边也要……要摸摸……”
“哥哥揉呀……”
镜子里,男人的手从背后伸来,强势地包覆着两只小奶子,一抓一松。
揉得几乎要挤出奶汁来。
那么小那么嫩的奶子,遭受这般蹂躏,更是涨疼不已。
低弱发颤的呻吟一阵阵入耳。
呼吸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铜镜泛起水雾。朦胧之中,两人拥得越来越紧。
……
下午,在书房中,书案上摆好了信纸。
齐景昭站在桌前,正撩起袖子漫不经心地磨墨。
另一边,一团可怜兮兮的人影正蜷缩在躺椅上。
“那个张家姑娘,她、她就是个母老虎!”
“这还没成亲呢,她天天跑来本王府上,管天管地,连本王去醉仙楼都要跟着!”
“半点不像个姑娘家……”
少年蜷坐在躺椅上,紧紧抱着齐景昭的拐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声音也不似平时那般张扬,越发委屈低落。
他甚至抬手刻意勾了一缕头发下来掩着脸,模样越发可怜。
“阿昭……”
“闭嘴!”
书案前的人低斥了一声,也不曾抬头。
这时,门被叩响,小刀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他照常走到屋内,将两碟冒着热气的点心放到桌上,便准备离开。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齐晋文坐在躺椅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小刀,你放错地儿了。”
“……殿下!”他连忙行礼。
齐晋文抬手,有气无力指了指桌前的点心。
小刀立刻转头看着书桌一边。
“阿昭不喜欢甜的。”
“是、可是,这个……”
齐景昭顿笔,似乎沉思了一会,随后开口道:
“送到花园去。”
“她在那儿荡秋千。”
“那我呢?!”齐晋文气得脖子都红了,连称呼都忘了改。
书案前的人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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