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身上的药是最新型的t35,据说它会永久性的改变你的体质,让你以后就变成一个轻易就发情的女人,到处求着男人上你。到时候你不留在这里接,难道还有更好的地方去?”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贪婪的看了两眼她汗湿的身子,咽了咽口水说。
“哈哈哈,难受吧?可惜这个小美人是老板定好的上等货色,初夜权的等着拍卖,要不咱们哥俩倒是能帮你解解痒!”另一个守卫也不怀好意的说。
“说真的,以后咱们一定要找机会搞她一次,听说这个小妞可是大户人家的高贵小姐,是被亲妹妹骗进来的!”
“管她什么大家闺秀,只要进了咱们这种地方,没几天就会变成只知道交配的小母狗的!哈哈哈……”
最后的一丝清明似乎也在逐渐离自己而去,张念曦的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连扒着栏杆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令她苦苦支撑到现在还能保持一丝理智的东西就是恨!
没错,就是恨那个背叛了自己,把自己骗入火坑的妹妹张念慈!
十天前,同父异母的妹妹张念慈告诉自己父亲病危,把她骗回了张家大宅,然后在她的水里下了药,把她卖到了这个变态的地方。
“我不要你死,姐姐,因为死真是太容易的事情了,就像你那个没用的妈一样,死了就一了百了,没什么意思了。”
“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啊!姐姐,你不是一向都很冰清玉洁吗?不是一向都清高的很吗?我就要让你在这里变成最下贱的妓女,到时候看看张家的掌上明珠还怎么骄傲?哈哈哈……”
听着张念慈猖狂的笑声,她在被人拖进去的时候,拼命地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哼,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你还真是可怜啊……”
这就是张念慈留给她的最后印象。
在被抓进这里以后,她也想过寻死,但是想到母亲居然是被这个贱人害死的,她就舍不得死,她要活着报仇!
可是活着却谈何容易,她就这么被人强行注射了发情的药物,眼看就要失去最后的理智了。
不,不能就这样失去理智!
一个强烈的念头支持着念曦,她眼神一凛,低头一口咬住自己手腕上的皮肤,咬牙狠狠的一撕,一股鲜血爆了出来。
而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似乎抵消了一部分体内的难受的热气。
于是她缩到了笼子的角落,开始一口一口的啃咬自己的身体。很快雪白的胳膊到处都是伤口,膝盖也被她自己用牙齿啃得血淋淋的,一对匀称的长腿上,全是指甲扣出的伤口。
很快看守发现了她的异常,着急的大叫起来。“码的!这小娘们儿,自残了!来人啊——”
一脸麻子的看守刚想要去摸腰间的钥匙,却突然被一柄硬硬的枪管抵住了后脑勺。一个人顺势抢先拿走了钥匙。
“你……”他的话还在喉咙间,身子就已经倒在了消音手枪那轻微的嗡鸣之下。没有什么审问,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来人的几个精确地点射,就让这个屋子里的看守全部去了地狱。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大步向前,打开了禁锢着张念曦的笼子,把瑟瑟发抖的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是你?”张念曦抬起满是血污的小脸,看着眼前男人冰冷而棱角分明的脸笑了。
“江寒,你来救我了?”她满眼感激的说着,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是男人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的打晕了她。
“江少,我们该撤了,对方的人马上就到。”一个黑衣男子紧张的上前说到道。
男子点了点头,带着昏迷的女人和手下消失在夜色里。
泰国芭提雅的豪华酒店里,最昂贵的总统套房里堆满了各种新款的成人玩具。张念曦双手被吊着在大床的床柱上,嘴里尖叫着发出迷乱的声音。
她浑身都烧的粉红,眼神迷乱,双腿紧紧地相互绞着,拼命地挤压。
如果不是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她一定早就恬不知耻的开始自己……
不管卧室内失去神志的女人叫的多么诱人,厅里江寒却是一脸冰寒的在和医生讨论。“她这样子真的就没有解药了吗?镇定剂不管用吗?”
“那位小姐被注射了大剂量的t35,这种新型*有着和毒品类似的功效,镇定剂虽然能暂时麻痹她的神经,但是却解决不了根本。而且越用镇定剂拖得时间越长,她就会越不容易得到纾解,最后就算是救醒了,也可能变成一个……”韩医生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小声的说。
“那个,就是人们常说的花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满足她的欲望,然后就要看她自己的毅力了!”面对江少那副万年冰山般的脸色,韩医生也感到了很大的威压,只好很无奈的说。
“知道了,你出去吧!”江寒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此时更时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子朝着卧室走去。
医生叹了口气,赶紧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念曦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丝毫不在乎深深勒进手腕伤口的皮绳。她一心想要纾解身体内难耐的麻痒,嘴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
江寒站在床边,一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这幅媚不可挡的样子,一面冷着脸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随着他大手一挥,张念曦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两人陷入了一片风光,一时间,春光弥漫……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念曦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好痛,这是她的第一个感觉。浑身的骨头好像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样,到处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酸痛。而自己的下身更是麻木的没有丝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