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倒抽一口气,狠狠抖了抖。
任燚一把压住他的大腿,含糊不清地说:“不准动。”说完便在口中吐纳吸吮,用舌头舔舐挑逗。
这时候叫宫应弦不动,真是强人所难。他激动,他无措,他着急,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看着任燚的脸颊从内鼓起了一块,他看着任燚鲜红的嘴唇被撑得大开,布满肉筋的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他看着任燚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直舔到顶部,然后用力一吸,他浑身大震,如被雷电贯体,快感汹涌而至,他忍不住揪住了任燚的头发,一声声喊着那个名字。
任燚卖力地吞吐,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了,他拍了拍宫应弦的腿,“还不……射出来。”
宫应弦闭上了眼睛,仰在靠枕上,两手紧紧抓着被子,小声呻吟,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打算。
任燚是最清楚宫应弦的持久力的,应该说是唯一清楚的,他舔了半天,见宫应弦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就知道这样根本不能善了。他倒也早有准备,从兜里摸出了润滑剂,三两下除了裤子,挤了一滩到手上,自己将手绕到身后开拓起来。
宫应弦瞪大眼睛看着他。
任燚被他看得有些羞恼,可他偏偏不是害羞了就要躲藏的人,他坚信只要对方比他更羞,他就不是最糗的那个了,于是他又爬了过去,将吻不吻地磨蹭着宫应弦的嘴唇,暧昧地说:“知道我在干嘛吗?”
宫应弦呆呆地看着他,他已然满脸通红,甚至红到了脖子。
任燚把头移到一边,搁在宫应弦肩头,让身体更往前探,然后撅起屁股,抓起宫应弦的手,让那长臂横过自己的背脊,直接摸到了他湿乎乎的后穴。
宫应弦的手触电一般弹了一下,又被任燚湿滑粘腻的手指搅住了,带向那个洞口。
任燚咬了一口宫应弦的脖子:“以前可都是你帮我弄的,你回忆一下,你记得的,你知道怎么做,是不是。”
宫应弦的手僵持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那柔软的、微微收缩的小洞,缓缓差了进去。
“嗯,对……”任燚蹭着宫应弦肩窝,“是这样。”他干脆也插入一根手指,在肠道内交缠着宫应弦的手指,一起侵犯着自己,这玩儿法又新鲜又下流,任燚感觉自己下面硬得发痛,只想得到更多、更大的刺激。
正待任燚想要更进一步,忽觉得肉穴一紧,宫应弦竟自己又加了两根手指,甚至一进一出地抽送了起来,将润滑剂摩出噗嗤噗嗤地水声。
任燚大口喘气,险些撑不住身体,栽倒在宫应弦身上。
宫应弦的唇更是胡乱地在任燚的耳朵、脸颊、发际亲吻,舔咬。
“好了,可以了。”任燚将宫应弦湿漉漉的手指拔了出来,两手抱住了宫应弦的脖子,用赤裸而放纵的目光看着他,“庞贝博士说这样有用,我看你确实是想起了很多,那你等下更爽了,是不是会想起更多?”
宫应弦凑上来想亲任燚,任燚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等等,让我先……不是,让你先进来。”
他调整好跪姿,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在宫应弦身侧支撑,而后一手扶住宫应弦算得上天赋异禀的肉棒,一手撑开自己的后穴,对准,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宫应弦发出不敢置信地低喘,一阵酥麻走遍全身。
“嘶……好痛……”仅是进去了肉头,任燚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了,只能双手撑着宫应弦坚硬的腹肌,想要缓一缓。
可是,尝到了甜头的宫应弦哪里肯停下,看着任燚半含着自己的性器,还有那么长的一截露在外面,他本能地腰肢上耸。
“啊——”任燚痛叫一声,那巨物竟然被宫应弦顶得进去了一半,他拍了宫应弦一巴掌,怒道:“叫你不要动的!”
宫应弦这是第一次被任燚吼,吓了一跳之后,眼角耷拉了下来,真的一动不敢动了。
任燚几次深呼吸,他不是怕疼,他是怕宫应弦的伤裂开,一抬头,见宫应弦表情委屈,又不忍心了,他捏了捏宫应弦的下巴,笑了:“你这样子,真想给你拍下来,以后拿给你看,估计自己都能吓死。”
宫应弦忍得浑身发抖,肉刃不安地颤抖着,阳筋暴凸,看来愈发狰狞。
任燚豁出去了,腰身下沉,坐了下去。
“啊啊——”他只那肉棒直顶到了某个器官,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进入到了让他一时无法接受的深度,激得他浑身发抖,连性器的前端都泌出了液体。
宫应弦却是又忘了任燚不准他动的警告,被那湿热柔软紧紧包裹的快感凶狠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再次往上顶了起来。
任燚扶住他的肩膀,咬牙道:“说了不准动,不准……啧,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装的!”他一巴掌拍在宫应弦没有受伤的一侧腿上,“不准动!”
宫应弦只好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
任燚又是几次深呼吸,勉强适应了体内横行的异物,他撤掉了宫应弦背后的几个靠枕:“躺下。”
宫应弦躺了下来。
任燚便撑着宫应弦硬邦邦的腹肌,自己抬起了臀,又缓缓坐下。
“啊……任燚……”宫应弦抓住了任燚的大腿,在那白嫩修长的腿上留下道道手印。
俩人以前也不是没用过这个姿势,但也不过一两次而已,因为比较累,任燚自知体力比不过宫应弦,乐得让宫应弦出力,可那一两次也是俩人上下配合,任燚是第一次自己全完掌控,这才知道,这样能插得更深,快感也更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