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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苏澈下意识地想将那所谓的“脏东西”往外吐,安齐远立刻低下头去,堪堪吻住了苏澈的双唇,还蔫坏地用舌头将苏澈的舌给顶了回去。
    淡淡的腥膻味儿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挥之不去,苏澈一口气没提上来,生生被呛了个天昏地暗。
    道修修士常年在洞穴中清修,皮肤大多如羊脂玉般温润白皙。可如今这白玉一般的脸上却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潮红,加上苏澈这么一咳,方才眸中的水雾又泛滥起来,让原本还算淡定的安齐远也越发地心猿意马起来。
    可惜苏澈现在的这幅壳子根本不可能与具有化神巅峰境界的修士进行交合,安齐远原本也不过是起了些许逗弄之心,却未曾料到如今自己的下身肿胀如坚石硬铁,若不舒缓舒缓,恐怕要憋出毛病。
    若换在平时,安齐远大可以另找其他能够承欢的男宠来派遣一番,可如今见识过了这“青言”的风情,安齐远内心里说什么也不愿换人。
    说来说去,全都是因为“青言”这张足以以假乱真的脸!
    安齐远心中也不无懊恼,试想如今这种箭在弦上却发不得的苦闷,实在是许久许久都未曾尝到过了。
    索性将苏澈放倒在床上,为防止苏澈胡乱挣动坏了兴致,安齐远用定身咒将苏澈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榻上。
    苏澈原本就被安齐远那一系列颠破他惯常认知的淫秽行径给吓到了,如今在这般丢人地丢盔卸甲之后,却发现这魔头竟然还有后招,霎时惊得瞪大了双眼。
    安齐远着实是爱惨了苏澈如今露出的这幅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神情,殊不知用这张脸做出的任何表情,都能让他安齐远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安齐远当着苏澈的面掀开了自己黑色的长袍,内里隆起的东西将宽松的亵裤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把裤带一松,那面目狰狞的大家伙便肆无忌惮地跳了出来。
    坚挺的肉柱泛出粉中带紫的色泽,勃起的青筋在柱体上道道突显着。
    苏澈这辈子就连自己那处都是第一次硬起来,又如何有机会见识到这种形状可怖的凶器?瞬时就觉得傻眼了。
    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安齐远已经扶着他的大家伙凑了过来。
    原本按照安齐远的性格,哪怕最后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让青言给他来回口活好好伺候一番也算是极好的替代策略。
    可如今这青言看起来却是个连自慰都未曾有过的雏儿,若让这种人用嘴伺候,估计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安齐远如今情欲暴涨,实在没有心思再去细细诱导调教,还不如另辟蹊径先行纾解一番,也好解了这燃眉之急。
    安齐远吐了几口唾沫在自己的大家伙上,用手简单地上下撸动了数下。
    待那东西沾染了水汽泛出光泽,这贴到了方才苏澈那半张被抹了精液的脸上。
    用手半扶在勃发的巨物上,使掌心和苏澈柔软的脸颊形成自然的压力,安齐远随后便开始就着精液的润滑小幅度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擦过苏澈的脸皮。
    那狰狞的头部撞到了苏澈的太阳穴上,后部的两个巨大的囊袋也随着撞击的动作一下下地拍在了苏澈的颌角处,发出啪啪的声响。
    遭到这种对待的苏澈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厥过去,可他如今丝毫动弹不了,因为安齐远情动之时散发出来的威压也让他几乎失了声。
    苏澈是怎么也没想到,身为魔修宗主的安齐远竟然没廉耻到了这幅田地,竟然能将这种禽兽都不会用的下流招数用在自己身上。
    脸颊被摩擦得生疼,苏澈反抗无着,只得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打算逃避这种被“蹬鼻子上脸”的巨大羞辱。
    可惜他的意图早就被安齐远识破,只听正在尽兴中的安齐远朝他说了一句:“不许闭眼,你得从头看到最后!”
    言语中带着言灵咒,苏澈的眼皮立刻不听使唤地大大睁开了,甚至就连视线都被强迫定格在安齐远的身上,就连转都转不了分毫。
    安齐远的某种怪癖只会用在床伴身上,他自己的那处则是丝毫未经“处理”过的原样。
    安齐远在某个方面的天赋异禀已经说明了他欲求强烈,故而下体的毛发也浓密粗长。
    随着抽动的越发激烈,那处的毛发无法避免地会碰到连眨眼都不可能的苏澈。
    也不知是失去了保护的眼珠子被毛发刺激到还是苏澈的内心防线终于崩溃,泛红的眼睛很快就流出泪水,润湿了身下的锦被。
    看到苏澈红着一双兔儿眼,安齐远非但没有生出所谓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被某种越发暧昧的氛围刺激到,动作也变得越发的狂放激烈。
    即便有体液的润滑,有好几次苏澈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快要被那狰狞的巨物给捅穿了,长时间的摩擦让他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的疼,可安齐远依旧完全不知疲倦地在不断挞伐着。
    也不知这种耻辱的凌迟持续了多久,直到苏澈脸下的那块锦被都已被泪水浸透,原本发疼发胀的脸颊也彻底地麻木了,安齐远才发出了一声低吟,加速抽动了数下之后释放了出来。
    泄出的阳精浓稠黏腻,不仅如数喷在了苏澈的脸上,有许多还溅到了他散落枕边的长发里。
    得到了舒缓的安齐远肆无忌惮地在苏澈眼前撸了几下那略为疲软的大家伙,只见那东西的头部还意犹未尽地渗出几滴残余在管道中的阳精。
    原本心情大好的安齐远也没兴致再折腾这个青言,可又看到那红着兔儿眼的青言竟正在毫不掩饰地用眼神来表达他的愤怒和厌恶。
    安齐远最不耐的就是别人逆他的意,故而属性为顺毛驴的魔头立刻又起了坏心眼。只见他凑过身去,将那吐着残液的头部抵到了苏澈的唇上。
    “方才你的滋味不错,不如礼尚往来一下,你也试试本座的味道罢。”
    安齐远说罢便将苏澈的下颌捏开,将自己的大家伙捅进苏澈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动了几下。
    见玩弄得够本了,这才将东西抽出来,顺便解了苏澈的定身咒,让他得以动弹。
    果然,恢复了自由的苏澈忍无可忍地从床上爬起来,才跑到门边就无法自抑地扶着门框剧烈地呕吐起来。
    鼻端前流转的全都是男性体液的味道,即便差点将黄疸水都吐了出来,可脸上和头发上都沾满了这个男人的东西,苏澈浑身脱力地靠在门扉上愤恨地用袖子擦脸,可一碰上才发现方才被安齐远彻底使用过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一摸上去,左侧脸颊已经肿得老高了。
    禽兽不如的变态!
    垂着眼睑的苏澈在心中大骂着,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若是以后让他有翻身的机会,他定会让这下流的魔头生不如死!
    可惜,此刻的苏澈也明白自己只能在心中过过所谓的嘴瘾,他虽然在陨落之前一直一帆风顺,但却并不代表他是个不能审时度势的人。
    他现在非常需要时间消化这完全脱离了先前轨道的种种,特别是这种能够存在在男性之间的莫名的怪异气场和感觉。
    苏澈虚弱地靠在门扉上,尽可能地拉开跟安齐远之间的距离。
    相对于苏澈的狼狈不堪,安齐远则大喇喇地靠在床上的蜀锦软垫上,虽然衣袍还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但膝盖却毫不避讳地大开着,嚣张地露出依旧惊人的大家伙。
    这个青言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若不是他身上的青袍和一头乌黑的头发一直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就把青言错认成他记忆中那个如谪仙一般高不可攀的人了。
    安齐远看苏澈头脸低垂地蜷缩在门扉旁,倒也后知后觉地生了几分怜惜之意。
    手指一动抛了一个清洁法术过去将苏澈弄干净,指尖散出去的灵丝一勾,苏澈就又被扯回安齐远的怀中了。
    感觉到自己光裸的臀部此刻正贴在安齐远那半疲软的狰狞家伙上,粗硬的毛发更是扎得他生疼,苏澈虽然猜想不出安齐远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没有用出来,但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安齐远做的任何事都是他完全接受不了的。
    好在纾解过后的安齐远并不打算继续为难眼前这个毫无修为的小可怜,只是拧着苏澈的下巴将他红肿的左侧脸颊转了过来,指尖的灵丝微微流动。
    苏澈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微痒,片刻后,那被蹭破了一层皮的脸颊竟又恢复原状了。
    傀儡术……
    这就是魔修中最诡异也最难以修习的修复术——只有达到元婴境界以上的魔修才有可能习得的恢复法术。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法术痴迷者,苏澈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十分罕见的法术,一时间注意力也被吸引到了法术身上。
    第13章 赏赐
    傀儡术的本质与佛修一脉中的修复法术“圣光普照”有所不同。虽然二者消耗的都是施法者的灵力,但圣光普照所追求的是将受损的部位恢复到受损前的模样,而傀儡术不仅可以使受损部位得到恢复,而且还能在修复的过程中掺入施法者的意念,使被修复的对象在一定的程度上按照施法者的心意进行改变。
    举个简单的例子,若一个人在受伤前就已经落有左脚微跛的毛病,若又恰好摔断了左腿,则在施加圣光普照之后,虽然左腿能够痊愈,但微跛的残疾是没有办法恢复的。但傀儡术则不然,若施法者愿意,他可以刻意地在修复伤者左腿的同时将跛足的问题一并修复。傀儡术的施术手法越纯熟,可修复的范围则越大。
    但傀儡术既然属于魔修一脉的法术,就肯定有它的弊端存在。
    虽然圣光普照无法修复陈年旧疾,但施法之后不会留有任何后遗症,但傀儡术却不然。
    傀儡术既然名曰“傀儡”,最大的原因就是在过度施法之后,被施法者有可能会因为法术的副作用而丧失神智,变成只有生命但却没有灵魂的活着的“尸体”,此行尸走肉的状态与“傀儡”无异,不过是剩下一个看似完好的躯壳罢了。
    所以傀儡术虽然在修复一些轻微的伤害时与圣光普照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在面对严重伤害时,副作用就会极大地显现。
    一般而言,对于本性自私多疑的魔修来说,不大可能存在愿意折损自己的灵力也要倾力施救的对象,但这个对象一旦存在,则说明他具有一定的重要性,则傀儡术先天所带的缺陷也会限制施法者的施法范围。
    想必那日安齐远狂性大发,硬生生地将青言的四肢撕扯了下来。在面对这样严重的伤害时,就算杜遥习得的傀儡术再高明,也难逃这种法术的副作用。
    苏澈心下明了,看来这青言正是因为被杜遥施了高阶的傀儡术后才导致了神智崩坏,让这幅修整好的躯壳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子。而恰好肉身陨落的苏澈的神识游荡而过,本能地钻到了适合容纳神识的“容器”中去,苏澈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具身体的新主人。
    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被安齐远强行抱在怀中的苏澈只觉得头痛欲裂。
    方才被安齐远那般无礼地对待,让他甚至有些失去理性地埋怨为何这世上偏偏只有魔修才会习得傀儡术这种诡异法术,即便是换成别的宗门派别,他也不至于会如此失措无着了。
    看着青言的脸颊慢慢地恢复了原样,安齐远这才收回了外放的灵丝,用手捏起苏澈的下巴,像豹子一样半眯起眼睛,十分认真地检查这张方才被他弄伤了的脸。
    这张脸是这个青言得以存在的唯一价值,就算是他安齐远也不想随意弄伤。
    安齐远的存在感实在是过于强大,更别提在这样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之下了。
    苏澈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忽视他目前是这般接近全裸地被安齐远抱在怀中的事实,可安齐远却不断地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更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想让苏澈做到自欺欺人都不大可能。
    看着面无表情的苏澈,安齐远倒没觉得意外。
    毕竟他亲手烙下的法印还没有和这具身体完全契合,只要脸上稍有表情就会产生钻心的疼痛,所以即使此刻的苏澈并未像以前那样刻意奉承,安齐远也没有察觉出太多异样。
    纾解之后的安齐远心情还算不错,对这个青言的包容度也提升了几分。
    只见他捏着青言的脸让他看向自己,问道:“怎么?吓到你了?”
    “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本座都赏给你。”
    打了个棒子也要给颗枣吃,这向来是安齐远的驭人之术。
    苏澈一听立刻心下起疑,生怕这变态的安齐远又会提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要求。可看他只是一直状似痴迷地看着自己的脸,迟迟没有其他的动作,苏澈这才将防备放松了一些。
    “真的什么赏赐都可以?”
    虽然向来不齿那种用身体作为筹码交换利益的行为,但此刻的苏澈只要有一线希望能够找到得以从安齐远的魔掌中逃出生天的法子,他也必须得采取这种下下之策。
    “当然。”
    从安齐远口中听到了肯定的答复,苏澈思忖了一下,便开口道:“我想修真。”
    听到这个要求,安齐远倒是有些意外。
    虽然之前他对这个青言不大重视,但也多少从杜遥的定期汇报中对此人的秉性有了几分了解。
    在他眼里,这青言不过是一个眼界狭小的市井小民,虽然空得一张与苏澈相像的脸,但做起事情来却远没有那种毅力,就更别说是魄力了。
    决定要走上修真之路的人,除非是对修真界的残酷一无所知,否则必定是心智比一般人要坚定许多的人。
    无论修真之人最后是得成大道还是止于半途,但但凡选择这条路的人,必定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腥风血雨。
    青言来到无赦谷已有一段时日,虽然经常因为胆怯而足不出户,但耳濡目染之下定也已经知道其中厉害。
    安齐远还记得之前曾听杜遥说过一事,大约是有一日谷中一筑基期的魔修修士在修炼时不慎走火入魔最后灵气爆体而亡,在运送尸体前去掩埋时恰好被这青言撞见,这青言便吓得又是梦魇又是发烧的,折腾了快半个月才勉强恢复过来。
    安齐远是不大认为这种心态懦弱之人能在修真这条路上走出多远的,况且他一开始还以为这青言不过会向他索要些田宅珠宝亦或是求他出手教训之前在苏家分家欺负过他的那些人之类的要求,谁会想到这青言一开口就提出想要修真。
    安齐远思忖了片刻,似是有些犹豫。
    苏澈见安齐远敛眉不语,心下立刻担忧起来。
    虽然方才安齐远撂下了话说什么赏赐都会给他,但“修真”这种要求明显超出了安齐远的可接受范围。但重新走上修真之路不仅是苏澈此刻最大的心愿,而且也不失为他得以逃脱安齐远的桎梏重获自由的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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