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伯昕聽到這句問句，心中的愠怒急速飆升，但他還是沒有發出來，畢竟坐在對面的是自己的親奶奶，而且整件事，她不是直因，要算也頂多是間因。
「和我睡了一晚的人。」老太，明太夫人聽出了弦外之音。她這個孫兒竟然不是先追究讓他失控的人，那個敢在他酒裏下藥的表姪女Joanna，反而追問起董示兒。或許，董示兒才真是那個讓他失控的人。
「我打發了。」
這麼一個良家婦女，能被打發掉？她不像那種人。明伯昕不知道哪來的頭緒就判斷那個女生是個良家婦女。他為自己的想法發笑，但一想到她還是個處子，心中隱隱藏着一絲愧疚。她還很年輕吧。成年了嗎？
「昨晚是我的錯，不管是不是我想，我還是*了她。她是無辜的。」明伯昕語氣平淡，但那微微的苦澀還是讓太夫人聽出來。
「那位小妹妹沒事。」太夫人起身，準備離開，「Joanna的事，你就當給我一個人情。」她正色道，「這事以後不會再發生，而昨晚的事…」太夫人走到門前，轉頭道，「忘了吧。」
「你…」明伯昕看她離開，急得連尊稱都忘了，太夫人看了他一眼，眼色中明伯昕就讀他的意思：家醜就不要外揚了。末了太夫人轉頭就離開了，生生把明伯昕的問句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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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生，您說那個時段的監控，被銷毀了...」監控室的職員不敢看明伯昕，那聲音抖過抖音。
「六星級的大酒店，監控可以隨以銷毀的？」明伯昕對着面前的人，耐性漸漸消失。
另一個職員補充道，「好...像是老夫人的指示。」
明伯昕頭上的青筋冒現，家裏那位老人和他對着幹？如果明太夫人一出手，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明伯昕甚至沒有意識到，他為什麼想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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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董示兒，20歲，未婚，有一子。」卓奕禹玩味的唸讀着眼前的女子的應徵表。
沒有眼睛看嗎？信息我寫的，我還不清楚？董示兒維持着優雅不失禮貌的微笑，「是的。」
「20歲的未婚媽媽孤身一人住在S區？」S區可是他住的那區，高尚住宒區，怎麼自己沒見過她？卓奕禹也不遮不掩，來起興頭便問，「誰是你的金主？」
哈？這男的，腦洞可以開頭銀河系。卓—奕—禹，她看了看辦公桌上的名牌，心裏默讀。董示兒清一清嗓子，「卓先生，這是面試必答的嗎？」
才驚訝自己那一丟丟的失態，但卓奕禹，哪有事他知不了呢？于是他轉個意思說，「我嘛，要確保律師樓的女職員，不會亂搞男女關係。」
全Ｘ城皆知，卓奕禹才是那個愛搞男女關係的人。
「那個人不是你嗎？」
董示兒故意假裝羞怯，用卓奕禹能聽到的聲量低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