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温热的水流,虔诚的吻了上去。
梅雪愕然,甚至忘了反应。
流水冲刷着她穴口不断流出的浊液,叶漠也时不时用舌尖卷出残留,再深深地钻入洞中舔舐着,柔软灵巧的舌头细细地掠过每一道褶皱,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慰。
梅雪的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直,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
叶漠清理的差不多了,从她股间抬头,期待的看向她,“梅梅,舒服吗?”
浴室的水汽模糊了他黑色的双眸,也柔和了他的棱角,让他看起来十分纯洁无害。
再加上刚才那柔情似水甚至卑微虔诚的举动,恐怕什么无知少女都要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了吧!
哈。
梅雪淡淡的轻嗤一声,眼神中是化不开的冰雪,又藏着无尽的憎恨。
她低头看他,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滚。
叶漠轻轻笑了。
他关停了淋浴,把她放在椅子上,拿出毛茸茸的浴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着如玉一般美丽的身体。
然后细细的查看她身上的痕迹。
哪些是新添的,哪些是曾经就有的。
他的大脑记得清清楚楚。
他抚摸着她,手指勾勒着痕迹,对着陈逸风留下的重重的咬了上去。
“啊……别……”
叶漠满意地看着更深的颜色覆盖了上去,然后继续清理。
没错,就是清理。
她的阴道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子宫也被他的精液灌满。
她的乳房被他亵玩过。
她的唇舌被他狠狠纠缠过。
就是不知道她的后庭和喉咙有没有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想来是没有。
哪怕他心里不屑,也不得不承认。
陈逸风的确是个合格的老公。
只可惜,他不是个合格的男人。
——守不住自己的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又如此醉人……
他对他所谓的信任,并无多少触动。也许是他天生冷心冷肺,友情在他心里根本占据不了多大地位,无足轻重。
本以为让无数男女为之痴狂的“爱情”,也不过尔尔,让他连尝试开始的欲望都没有。却没想到,一朝遇见佳人……
陈逸风真是个幸运儿。
若是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什么情况。
可惜,陈逸风不是他。他愚钝不堪如此,就必然要承受他轻率的决定随之带来的结果。
既然这样,又怎么能怪他把梅雪抢走呢?
他要让梅雪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他填满。
——她,只能是他的。
可是。
不能操之过急。
梅梅已经很恨他了。
叶漠轻轻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梅梅,我爱你。”
梅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目露讥讽。饶是他自诩做好了准备,可他的心脏还是像被刀扎过一般,生疼。
叶漠叹了口气。
这就是爱情吗……
如此的不讲道理。
他给她仔细裹好浴巾,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没想到,床上的梅雪率先发话了。
她仿佛已经对叶漠的道德不抱希望一般,自顾自地说道,“不要让阿风知道。”
她顿了顿,有点艰难的道,“你是……内、内射……”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就算你清理了,如果我报警,照样也能检测出你的精液残留。”
她把他的清理当作了销毁证据,而不是醋意大发。
她看他的的眼神,如冰雪一般寒冷。
叶漠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出奇的美丽。
“所以呢?”
梅雪顿了顿,继续道,“阿风回来以后,我们会离开。”
叶漠动了动手指。
“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梅雪闭了闭眼。
“你是为了陈逸风。”
叶漠漆黑的眼眸盯着他。
“是又如何?”
梅雪昂起头,雪白的脖颈如伸展的天鹅。
“阿风那么信任你,你却……欺辱于我。”就算再怎么坚强,她的眼中还是免不得泛上泪意。
梅雪硬生生地忍下了下去,倔强道,“我不在乎和你鱼死网破。我甚至巴不得你去坐牢。”
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却又藏着淡淡的柔情。
“可是阿风不行。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无比的自责和悔恨,他会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自己的离开。
老婆被他信任的好兄弟强奸。
叶漠几乎可以想象到,陈逸风的崩溃。
他那颗洁白又愚蠢的心,甚至会被他的自我怨恨自我否定而污染。
“我不会饶恕你。可你不能不顾忌他。”
“他把你当作兄弟……”
叶漠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真的愿意为陈逸风忍下他的强暴,尽管她心里恨毒了他。
她不怕女性被强迫以后世俗异样的目光,她甚至能运用谈判的技巧,威逼利诱,冷静的分析他留下的证据诱导他内心恐惧,从而占据主导权,迫使他答应她的要求。
可是她不知道,他一点也不怕。
他只是难过。
她为陈逸风打点好一切。
甚至愿意为了他忍耐。
他听见自己用干涩的声音问。
“你就这么爱他?”
梅雪的眼神充满了倔强和坚定,昂着头不屑地看着他。美得惊心动魄。
“是又如何?”
叶漠低下头,深深了叹了口气。
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的梅梅,真的就像与孤雪相伴的傲骨梅花,哪怕被风雨蹂躏摧残,尽沾白浊,也永远只向她认定的人展露美好。
那个傻子,他的好兄弟。
多么多么的幸运啊。
可他是不会放手的。
决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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