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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李寒未回来的晚些,喜乐等的昏昏欲睡了,换好了衣服躺在床上打着哈欠不是很想出去,李寒未爱极了她这慵懒乖巧的模样,亲着她的脸颊哄着:“外面现在很热闹的,我还订了一家说是南方来的饭馆,里面的菜都是甜的。”
    喜乐勉强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困,她坐在那里让如珠如宝把头发弄了下,跟着李寒未走出去,外面的院子还没有弄好,她看着莫名的烦躁:“这里什么时候弄好啊。”
    “今天回来就好了。”李寒未揽着她的肩,走出了将军府,外面没有马车,他继续带着她走:“我们走过去。”
    喜乐其实不想走,看李寒未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忍了忍,拉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听他说着周围的一切。走了也不知多久,街上热闹了,很多地方挂上了红灯笼,两边卖东西的摊贩们更是在卖力的吆喝着。
    有一个挂着剪纸的摊子吸引了喜乐,她拉住李寒未走过去,摊子上的剪纸跟现代的差不多,只是图案不一样,面前的这些更具有古韵味。她拿起一个挂在竹架上的凤凰,不知道什么材质,偏硬,她想拿过来仔细瞧瞧,剪纸忽然散开,喜乐慌忙用手去接,卖东西的老头轻蔑的笑了,喜乐不解,再一看手中,这个剪纸竟是四方的,她用手展开,上方是日月星辰,下方是江河湖海,四面则是凤凰的四种不同形态,分别是卧睡,展翅,翱翔,浴火。
    喜乐心中赞叹不已,捧着宝一样的央求李寒未:“我想要这个。”
    她的眼睛亮亮的,急切的看着他,他又岂有不买之理。李寒未喊来远处的临江,让临江赏了不少钱,老头愣了一会,拿起桌子上的钱冲着两人的背影道谢:“多谢贵人,元旦平安。”
    喜乐回头去看那个老人,他拿着银钱一脸的欣悦,大概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吧。
    两人又逛了不少地方,走着走着来到了怀月河,此时这里也甚是热闹,河边聚集着不少想在这时候多挣些钱的艺人,有搭台子唱戏的,也有表演杂技之类的。
    她望着这里的一切,有些恍惚:“真快啊。”
    李寒未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颈间,声音是十分罕见的温柔:“真的很快,我们已经相识那么久了。”
    他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侧颜,唇凑上去蹭了蹭:“往年岁首时只有我一人,以后有你陪着我了。”
    喜乐愣了愣,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由得眼眶一湿,她在现代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每次加班时别人都问她想不想家,她潇洒的笑着说不想,可怎么不想,那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她的亲人。
    李寒未看她目光中流露的哀伤,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心里有些懊恼,不该提的,整个昱朝皇室宠喜乐公主那是出了名的,以前她跟家人一起肯定过的很开心,可是她的家人被他杀了......
    “喜乐,我们去吃东西。”李寒未拉起她的手往定好的那家饭馆走。
    “公主......”
    走了几步隐约听到有人叫公主,喜乐回头,四处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
    “怎么了?”李寒未回头问。
    喜乐摇摇头:“没什么。”
    只是在她转回头要继续走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河上的船舫上,有一个被拖走的女人向着她的方向伸出手。
    喜乐犹疑了一下,不确定是不是对方叫的自己,她咬咬牙跟着李寒未往前走。
    这家饭馆虽小,但很有新意,里面有人咿咿呀呀低声唱曲,也有人在一旁调香,暧昧的烛光下诱惑的香味非常适合男女过来。
    坐到位子上,菜一会就上来了,喜乐尝了几口,看到李寒未期待的看着她,她勉强笑了笑:“好吃。”
    李寒未放心的笑了,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偶尔会给她夹一些菜放进碗里。
    等到两人吃完,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喜乐趴在窗户边往下看,街上两边此时挂起高高的灯笼,灯笼下是换了一拨的摊贩们,不少男男女女相携穿梭其中。
    李寒未望着她,站起身,让她等着,自己就下去了。
    确定他是真的走了,喜乐把临江叫过来:“李寒未是不是把当初俘虏来的昱朝皇室杀了?”
    临江显得有些惊讶:“没有啊,将军没有杀,姑娘听谁说的?”
    她有些不相信,接着问道:“那昱朝百姓呢?他杀了吗?”
    临江觉得这个有些奇怪:“昱朝被攻下来以后,城池土地就已经都属于大显了,那些百姓也是大显的百姓了,除了一些不肯低头的被抓了以外,将军没有多杀其他无辜的人。”
    喜乐缓缓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一时想不通,既然他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跟她说杀了呢?难道是为了让她更恨他?
    “皇室的人既然没杀,都去了哪儿?”她已经确定今天在怀月河不是幻听,确实有人叫她了,应该就是那个女人。
    临江犹豫了,眼神有些躲闪,喜乐瞪着他:“快说啊。”
    “这......”临江仔细的瞧着喜乐的脸色,小声的道:“女眷的话......贬到大显各官员及贵人府上为奴......”
    临江说的很慢,眼睛看着喜乐:“男人的话,流放终身不得回来。”
    喜乐扒住窗户大口的呼吸着,她想到了自己被那些男人侮辱的情景,可她怎么也有李寒未,那些人没有完全对她下狠手,而那些女眷......她无法想象被贬为奴的女眷们会遭受什么......
    “姑娘......”
    喜乐擦擦眼泪:“不要说我问过你了,我也不会跟李寒未说是你跟我说的。”
    临江松了口气:“好。”
    过了一会李寒未回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这家的小东西听说很好吃,我去买了点回来。”
    他把东西拆开,里面是一些做成各种动物形状的糖,他拈起一颗送到喜乐的嘴边,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喜乐张嘴吃了下去,味道是不错,看着她逐渐展开的微笑,李寒未也跟着笑了。
    回到将军府,穿过四季院,要进入她自己的那个小院子时,李寒未用手捂住了她的眼,拉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并没有走多远就停下了,他把手拿开,喜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弄了几天的院子今天已经彻底被改造的焕然一新,假山流水全都有,还移植了几株腊梅在门前跟假山旁边,此时正好有夜风吹过,腊梅的清香送到了两人面前,喜乐深吸一口香味,抬脚往前走,李寒未拉住她的手腕,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她的身上都是梅香,清淡却醉人,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是亲个脸颊。
    在寒凉的夜风中,李寒未将她拉进了怀里,低下头寻到了她的唇,覆上去便缠绵厮磨。
    “我今天好累了。”喜乐尽量不去制止他在自己衣服里游走的手,皱着眉头无力的道。
    李寒未把手拿出来,搂着她又吻了很久,才跟她一起进屋子里。
    两人躺到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黑暗里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他也没睡,“李寒未,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没有杀那些人。”
    李寒未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把她抱紧了些:“气话。”
    “那,是你处理的那些人吗?”
    他知道她指的什么,为奴,流放,这一切自然是他的意思,也是他执行的,他的声音低下去:“喜乐,忘掉这些吧。”
    她沉默了很久:“好。”
    喜乐没有再吃那个糖,之后她趁着李寒未不在,把糖直接赏给了如珠如宝,还给如诗拿了一些。
    他以为她是小孩子吗,给点甜头就会喜欢他。
    还弄了院子,有用吗?没用。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岁首快到了,在岁首的前一天府里才开始把该换的换下,东西置办上,可府里怎么也不热闹。
    以往将军府是不过岁首的,这是许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热闹了。
    如诗是这么说的。
    这么冷清还叫热闹......喜乐看着府里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样子,过个年居然这样提心吊胆,那还不如不过。
    到了晚上李寒未还没有回来,喜乐赶紧洗洗歇下了,半夜迷迷糊糊有人坐在床头,她吓了一跳,起来看到是李寒未。
    “怎么了?”她揉揉眼,坐起来,看清了他身上是盔甲。
    李寒未轻抚她的脸:“没事,这两天晚上我都要在外面守着......我只是回来看看你。”触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他终于忍不住了,过去亲她。
    这个吻并不长,只一小会他的唇就离开了,李寒未让她躺好,给她盖好被子:“好好歇息。”
    眼看他起身就要走,喜乐立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李寒未愣住,犹疑的皱了下眉,随后便舒展开,转过身抱起她走到了床边,“喜乐,我喜欢你。”喜欢这样的你。
    他细细的啄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把身上的盔甲衣服除去,用手把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喜乐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胳膊也把他紧紧搂住,在他的肉棒蓄势待发抵在穴口时,她忽然用手按在他的唇上。
    “说你喜欢我,你才可以进来。”
    李寒未轻笑一声,拿过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喜欢你。”肉棒也在此刻缓缓顶进去。
    他不住的往里顶,一直挤压到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喜乐喘息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唇亲亲他:“只说一次不够。”
    “唔,”李寒未眯起眼,笑意深了些,连语气也深了不少,他动起下身,肉棒抽插起来,“我喜欢你。”
    喜乐勾唇一笑,李寒未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索吻。
    “再说一次。”
    “喜乐,我喜欢你。”
    早上起来浑身都酸疼,昨晚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遍又一遍的要,到最后要不是她晕过去了,李寒未还想再继续。
    喜乐干脆在床上趴到了晌午,李寒未从门口进来时脸色不好,转头一看到她,他就换上了笑脸,坐到床边把手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怎么到现在还没起来。”
    “昨天累死了。”
    听到她抱怨似的语气,李寒未宠溺的笑笑,手指依然在她的背上滑动抚摸:“今天岁首,晚上我们一起去皇宫。”
    “那我再躺一躺,反正是晚上去,现在不着急。”喜乐说着转身正面躺好,扯扯被子要睡一会。
    李寒未脱掉鞋子跟外衫,掀开被子进去,把她搂在怀里,说的对,现在还可以躺一会。今天岁首,跟她一起才有意义。
    ————作者————
    我查了下,岁首是某个朝代时对新年的称呼,元旦也是。
    但是我觉得岁首好听,就用岁首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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