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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赢真切地紧张起来,以这哥们和她的体型差,若让他这么硬来,说不定明天朱赢公主新婚夜突然暴毙的消息就会形成书面文件从琅琊王府发往帝都。
    “夫君,夫君,让我去拿件东西好么?”趁着李延龄分神脱自己衣服的瞬间,朱赢急忙道。
    李延龄盯着她,不动。
    “求求你,夫君。”大眼朱唇的少女可怜兮兮地哀求。
    李延龄从她身上直起身子,顺便把自己衣服给脱了。
    朱赢一眼瞄过去便看到了男人肌肉贲起的健硕身躯以及……她觉着自己今夜怕是死定了。
    拢起小衣,她本想再穿上亵裤,但眼角余光扫到男人的脸色,她咬咬牙就这么光着下*身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盒中的贞洁帕和自备的一盒生肌膏,重又回到床上。
    尽管她没有磨蹭,但男人明显已经很不耐烦。她知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今夜能少受点罪,索性心一横,用手挖了一大块生肌膏,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谁知男人未卜先知,一把钳住她的手,问:“什么东西。”
    “夫君,这只是生肌膏。”尽管朱赢有个现代人的灵魂,但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这种事也尴尬死了好吗?偏他还一副怀疑的样子。
    好吧,朱赢承认,是她这具身体的老爹对不起琅琊王一家,可她也是受害者啊。
    李延龄一双长眸精光四射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吃了它。”
    朱赢:“……”她明白他不信任她,自己也拒绝不得,只得将那生肌膏填入口中。
    且不论这外用的药膏内服会有何反应,光这味道也是没谁了。
    “夫君,如果我害你,我能有什么好处呢?你若不测,我还能活命不成?”朱赢忍着强烈的作呕*,试图和他讲道理。
    效果应当还是有的,因为他收回了那凌厉审视的目光,吐出两个字:“继续。”
    朱赢囧,但还是认命地重新挖了块生肌膏,然后……
    见男人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有点享受,于是她灵机一动……
    男人不禁撩拨,战斗顷刻结束。朱赢松了口气,身边没有可以清理的帕子,朱赢便拿那块没有用上的贞洁帕很是贤惠地替他擦了擦。
    李延龄也没说话,整理完毕两人便一同睡下。
    朱赢以为逃过一劫,心中不免窃喜,努力酝酿睡意。刚有点意思,那边一只手伸过来,将她侧睡的身子掰正,然后便压了上来。
    朱赢微微一挣,便感觉到了他的蓄势待发,忙道:“夫君,让我服侍你吧。”
    “方才不是服侍过了么?”李延龄不咸不淡道。
    朱赢艰难道:“有、有新花样。”
    新花样便是这次用了嘴。
    这次时间比上次长了些,但好歹也让朱赢得逞了。
    再次逃过一劫的朱赢躺在床上,有些身心俱疲,偏耳边还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你真是公主?”
    靠!技术太熟练被怀疑身份了。
    朱赢脸颊发烫,低声道:“宫中有专门的教习姑姑。”
    “荒淫!”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我擦!方才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激动得双颊通红一脸迷醉。朱赢腹诽。
    看看窗户,外面已隐约发了白,朱赢心道没多久就该起床了,还是赶紧养养精神。
    谁知刚闭上眼,那边又压了上来。
    朱赢这次真吓着了,因为她直觉地感到李延龄这次没打算让她用旁门左道来服侍他,只得结结巴巴道:“夫君,快、快天亮了。”
    李延龄不理她,只以不容抗拒之势拉开她的腿。
    朱赢急忙伸手去够生肌膏,李延龄长臂一伸,生肌膏飞了出去,啪的一声砸在墙上又滚到地上。
    朱赢欲哭无泪,早知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她又何必做那些丧权辱国有*份的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赔了夫人又折兵。
    男人对她没有丝毫怜惜,朱赢痛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偏又昏不过去,只能生受着。
    实在受不住时,她也曾哀哀求饶,但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他被朱赢伺候了两次,这次便持久了许多,待他完事,天都大亮了。
    他略休息了片刻,便披衣起来,沉声道:“来人!”
    门开,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进来。
    凌霄和鸢尾扑到床边,鸢尾都快哭了,颤着声音问:“公主,你还好吧?”
    朱赢困难地睁开双眸,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侍女,低声道:“我没事。”目光转到眼神又是心痛又是愤怒的凌霄脸上,又特意低声叮嘱:“凌霄,这是我的本分,你别多话。”
    “公主,该起了。”这是尚嬷的声音。
    朱赢闭了闭眼,道:“扶我起来。”
    凌霄力气大些,她扶着朱赢,鸢尾掀开被子,忍不住低叫一声,惊恐地用手捂住了嘴。
    朱赢低眸看了看,自己肩臂腰腹处多处青紫,而腿根处却是一片刺目殷红,真是狼狈不堪。
    凌霄那丫头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没事,扶我去洗漱。”朱赢伸手按住她的手,笑了笑道。
    冰糖,银耳,雪梨和枸杞四个丫头也进来了,六个人齐心协力帮朱赢收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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