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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搂着妹妹,轻拍着她的背,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槐花香的时候,她哄着妹妹睡觉,只是那时候二人在一起只有笑声响荡在屋里。
    ☆、第92章
    沈婳如何也没想到萧绎会把阿姐藏到京城住,还是住在西北侯一家,但细细一想,西北侯定然是知晓她们姐妹俩的身份,更应该知道了蓁蓁和煜哥儿乃是废太子的子嗣,如此帮衬照扶,只可能是一个原因,西北侯愿意迎废太子重归东宫。
    现今皇上的身子大不如从前,储君之争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底下暗潮汹涌,藏了凶险。萧绎一直再谋划接废太子回来,如今有了西北侯的支持,皇后也定然会站在废太子这边,如此可谓是大局已定。恐怕这个京城要变天了,但这一切不过是沈婳的猜测,因为萧绎从来不曾与她多说。
    倒是阿姐已经开始在做男子开春后的新衣裳,应该是替姐夫缝的,每一针一线都压得极为平稳精细,她还给煜哥儿和蓁蓁也都各做了一身,最后自然也少不了沈婳的,大概是每日无聊至极,只能用此打发时间,现在可好,沈婳来了能陪她多说说话了。
    姐妹再次相见,免不了每日如胶似漆的缠着说些体己话,大多时候谢婉给沈婳讲小时候的事情,姐妹俩白日一起,晚上沈婳躺在床榻上就会悄悄想起萧绎,想起他们相处的每一段时光。
    随着时间推移,西北候府里的过年气氛越来越浓,下人们悬挂红灯笼,采买年货,只是隔着一道墙,却能听到外面各种忙碌的声音,沈婳有时候也会出了苑子帮衬西北侯夫人一起亲自采买,但是二人出府,西北侯夫人更像一个娘亲,会带着沈婳挑选各种胭脂水粉和首饰头面,这叫沈婳即受宠若惊又心中感动。
    沈婳一从外面回来,蓁蓁就会缠着姨母,一口一个姨母叫着问京城可是好玩,沈婳当然要顾及蓁蓁小孩子的心性,捣弄来许多好玩得玩意,蓁蓁越看越是坐不了,从身上抽了彩带朝着一颗光秃秃的小树抽耍任性。
    “你的鞭子呢?”沈婳可是记得小女娃鞭子是从不肯离手的。
    蓁蓁瘪瘪嘴,粉腮鼓的老高了呢,“娘亲说一个女娃娃总拿鞭子戾气太重,不大像世家小姐的规矩,不让蓁蓁用了。”
    谢婉确实没收了蓁蓁的鞭子,却给她裁剪了几条彩色丝带,编成彩虹般的麻绳,料子柔软平滑,即便是不小心抽到别人也不甚疼痛,小女娃挥舞起来娇蛮气少了许多,平添了些舞姿的优雅。
    沈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蓁蓁听话便是,你娘亲是为了你好。”
    蓁蓁现在还小,又比一般孩子早熟聪慧,这都要归结于宣王府的环境,她从小就知晓自个儿的娘亲另有其人,宣元海又极其纵容蓁蓁肆意妄为,动不动就抽鞭子教训人,可到底还小看不出什么,若是不让其性子收敛一些,长大了只怕会戾气渐长,失了本真。
    好在蓁蓁是个懂事的,倒不曾因着这闹过,只是她外面玩惯了,一时被四四方方的小苑子锁着自由,不大习惯罢了,蓁蓁有她的烦恼,谢婉也有其郁郁的心结。
    沈婳察觉出来,问了阿姐才知谢婉虽然知道儿子活着,可她却一次都未见到过煜哥儿的面,就连缝了新衣衫都不能给煜哥儿在身上比划下是否合适,有时候做梦醒来眼角还流着思念儿子的热泪,越是离的近,反而越是思念。最后沈婳想了一个法子,煜哥儿过年前来西北侯府看她时,让阿姐扮作自个儿出去相见。
    谢婉回来后便喜极而泣,如那春雨绵绵不休。
    这个年大家都过得很是舒心,能和亲人一起便比什么都好,大年夜里吃完晚膳,沈婳与阿姐守夜了一会儿,便称作疲乏了要回房间歇息。
    今夜是大年夜,萧绎一定会回来,沈婳有这个直觉,那人定然不会老老实实在萧氏侯府呆着,反而极有可能会跑这里。
    与其一会要光着身子等他过来,难免尴尬,还不如穿好衣衫,免的引起他的孟浪之心,这里再怎么说也是西北侯府,可不比在麒麟居。
    所以沈婳被木葵服侍沐浴,点了熏香之后就假装睡下了,又寻了理由,不让其在耳室守夜。
    看到木葵真的离开,她悄悄的捧着夜明珠再穿好衣衫,走到门子那将木栓半开,然后沈婳便坐在小案几旁将夜明珠固定在案几上,夜明珠倾泻着幽幽静静的曼妙之光,沈婳翻开书页细细的读起来。
    夜愈发深沉,沈婳也坐累了,读累了,不自觉的便趴在小案几上睡着了,大概是没见到萧绎的缘故,心内较为失落,她睡着的并不算沉,似乎还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不知睡去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墨发,还有一抹湿润碰了她的耳朵,沈婳迷迷糊糊的睁开的眼睛,眼前之人嘴角微弯,墨衣凤眼清晰起来。
    “表哥?”她几乎是惊讶的叫出来的,虽然早有准备,但实在睡的昏沉,一时见到人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止不住的惊诧。
    萧绎低低的笑着,大手捂住小表妹的红唇,“这里是西北侯府,若是让西北侯知晓我乱闯他的府邸,大约是要打上一架的。”
    沈婳点点头,萧绎松开,满面的宠溺。
    他忽而再附上她的耳朵,几乎都要咬住那粉嫩的小耳垂了,“婳儿总叫我表哥,明明你我已经定亲了,叫一声夫君听听。”
    沈婳自然是喊不出来,又不没有成婚,反而盯着萧绎微微娇嗔道,“没成亲前,你就是我的表哥。”
    借着微弱的夜明珠光,萧绎眼尖的瞧见小表妹脸颊飞上一抹红霞,极其诱人,反而更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低沉着好听的声音哄着,“现在这屋子里又没有其他人,婳儿喊一句让为夫听听。”
    沈婳的确有些羞人,这样的夜色,暗淡的光晕,好生奇妙,便是不想脸红也忍不住羞了脸,萧绎哄着她,温热的热气轻轻的吹在她的耳边,沈婳犹豫了下,最后轻轻的叫了一句夫君。
    萧绎只挑着眉梢,“什么?婳儿的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
    沈婳真想伸手锤他,可她的手被他的大掌握着,便又羞又恼的瞪他,可在萧绎的眼里这哪里是生气,那微微嘟起的水嫩红唇,和粉嫩的香腮,都实在勾人的紧,他只觉得喉咙一干。
    “真的不曾听清。”
    沈婳无奈,只得掩着羞答的又低低喊了一声,“夫君。”
    萧绎捏了捏她的鼻头,“叫的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喊一声。”
    “你……”沈婳有些恼羞成怒,便想站起来,萧绎却双臂将她箍的更紧,“我的婳儿以后总要习惯的。”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唇贴着唇吻上去,随即就将她抱起来,朝着床边走过去,沈婳大惊,紧紧攥的他的衣襟,“别,这里是西北候府。”沈婳刻意放低了声音提醒他。
    “婳儿这话提醒的隐晦,是想要我做什么?”萧绎低低的笑,根本没将这话听在心里,反而稳稳的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放在二人的身上。
    沈婳有些紧张,这里没了夜明珠的光亮,黑漆漆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那身子相依偎的温热,然后萧绎似乎并未像往常一般做什么,很快就能听到那原本有些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沈婳离的近,隐约也能看到萧绎睡觉依然紧锁的眉头,他连夜赶过来,一定是累极了,便也将他抱紧了,轻抚着他的眉头,让他松懈下来。
    第二日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沈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萧绎应该是回去了。谁知木葵进来,却说候府昨天好像入了刺客,让西北侯爷发现了,沈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起来洗漱,急匆匆就去找西北侯夫人那探探情况!
    来了前院,才发现西北侯和萧绎正在下棋,两人凝眉斗的正是如火如荼,每下一个棋子都如同千军万马厮杀,西北侯夫人笑着对沈婳,小声道:“你义父输了三盘棋了。”
    沈婳大惊,萧绎这是不想回去了,都不懂的让两步棋子。
    西北侯夫人似乎瞧出了沈婳的心思,道:“你义父很是满意这个女婿。”
    沈婳瞧着二人暗藏厮杀的背影,哭笑不得。
    ☆、第93章
    萧大将军要续娶妻子了,这样的消息就如同春天的野草,风一吹,也无需春雨造势,瞬间就蔓延到京都各大世家小姐的耳朵里,乃是掀起一层巨大的风浪。
    世家小姐们曾爱慕萧大将军的不在少数,皆知将军拒绝湘云公主时的决绝,原本都死了心思的,此间猛然听到大将军要成婚,纷纷打探这续弦之人乃是何人?开始还以为是哪家尊贵之女,却怎么也未曾想到会是江南的布衣,如今刚被西北侯夫人认作义女,可谓鲤鱼跃龙门,一招得贵。
    萧绎成亲的消息如此疯传也就算了,不知怎地湘云公主当年一番非君不嫁的誓言再次被各家小姐们拿出来偷偷的耻笑,也许总有那善妒虚荣的喜欢拿这些陈年旧事煽风点火,公主有公主的尊贵,却也更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更有可能是他人的别有用心。
    湘云公主便是每日听着这些流言蜚语气的娇躯虚弱,只得以泪洗面卧在软榻上郁郁寡欢,伤心的是萧将军如何也不肯爱自个儿,听说是要娶她江南的表妹,她堂堂一个公主为他发誓言非君不嫁,就连父皇也隐约提过要招他为驸马,竟是拒绝的那般决绝,她本想慢慢让萧将军爱上她,还去求了平南郡主帮衬,现在连这样的机会都没了。
    萧绎的婚期将近,她愈发堵心,跑去求父皇赐婚直接阻了他的婚事,只被父皇喝斥了一声胡闹,这般折腾之后湘云公主的气便更加不顺畅了,泱泱的白着脸色躺在榻上。
    此时寝宫里叫了御医诊脉,这张御医乃是平南郡主举荐的,他隔着纱幔,指尖触在搭了绢帕的玉腕上,屏息凝神。
    平南郡主就坐在帐子外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用轻佻眼神轻轻掠过那年轻御医,张御医一眯眼睛微微向平南郡主颔首,二人眉来眼去,哪里真的有为湘云公主认真看诊。
    刚才为了诊脉安静,平南郡主特意让宫女和內侍遣退出去,张御医诊脉完了谦卑道一句去外面写详细脉案和药方,便要先退出去,走到平南郡主跟前,他驾轻就熟的翘起挺圆的后股,平南郡主媚笑着伸手捏了一把,随即便渐渐恢复初时清淡的表情,并用眼神让其先出去,张御医点点头,径直离开。
    平南郡主起身,款款的走到公主的榻前,掀开帘子却见湘云公主又趴在锦被上抖动肩膀落泪,平南郡主道,“公主千金之躯,身体重要,莫要再哭泣了。”
    湘云公主抽噎着,甚是觉得委屈,“为何父皇就是不肯为本宫与将军赐婚,若是父皇肯赐婚了,也不至于让那江南之女捷足先登,本宫更不至于人前如此丢人,左右不过是一道圣旨,父皇如何也不肯写,还要为此训斥本宫,父皇还未曾这般说过重话呢。”
    平南郡主听完心内冷冷笑了,真是个天真无邪的,怪不得惹的皇上如此疼爱天真的六公主,就连她都忍不住想要疼惜一番了。
    若是皇上招了萧绎为驸马,按照大梁的律文驸马不可领职,皇上岂不是少了一员猛虎爱将,驸马可以是任何人,唯独萧将军不行。只是她可不忍心告诉她其中显而易见的缘由,只脸上挂着依旧和煦的笑容,细声安慰,“皇上有皇上的思量,许是圣上不想让公主做续弦,定是在为公主寻那年轻有为的驸马。”
    “可本宫就是喜欢萧将军,谁也不喜欢。”
    “公主这样痴情,平南看着甚是不忍心。”
    “本宫再痴情于萧将军又如何?他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湘云又忍不住呜呜咽咽的趴在锦被上哭泣。
    平南郡主力道柔和的拍着公主抖动的背,“公主也莫要气馁,当初本想将那沈婳叫入宫内好好替公主‘□□’一番,可惜咱们错了时机,她去了江南数月,回来竟是以这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将军定亲,可见二人在江南没少处之,公主平日在宫中,与萧将军相见时间少之甚少,必定不如那近水楼台的,公主现在需要振作起来,为自己争取时间才是,我倒是刚才又为公主想了一个办法。”
    湘云公主听了平南郡主一番安慰,渐渐止了抽噎,“郡主觉得本宫现在应该如何?你又有何办法?”
    平南郡主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似乎在等待什么,待到张御医的药方子开好,送进来给公主过目,平南郡主才挨得更近了一些再她耳边嘀咕,只见公主看着药方子眼睛都瞪滚圆了,蹙着眉头不解的望向她,“这是?”
    “这便是郡主的‘药’。
    张御医适时候的插嘴,“公主的病乃是心病,心病自然还需新药医。”
    湘云公主握着那白纸黑字的药方,生平第一次觉得手有些微微颤抖,“郡主,我们此番这般会不会太过……本宫堂堂一个公主做出这等事情来,若是让人知晓丢了皇家脸面不说,本宫也会被皇后母妃训斥的。”
    平南郡主眸底隐晦着一丝不耐烦,话语不见情绪,徐徐诱之,“张御医是自己人,这事便只有你知,我知,若是公主觉得还有其他办法,倒是可以撕了方子,公主只肖好好考虑,平南便不扰公主休息。”
    平南郡主扶着发鬓的头饰好整以暇的站起来,刚行了两三步,公主就急急的叫住了人,“便按郡主说的法子吧!”
    “公主想通了就好,我这就去为公主您张罗。”平南郡主似乎是想到一件事,“我给公主的玉润膏可是用完了,这几日怎么不见公主用了。”
    湘云公主只懒懒道,她也有些哭累了,“不曾,只是没心思而已。”
    “公主万万不可再断了,每日需让宫娥好好按摩,待用的久了那身子才能讨人喜欢,让人离不了。”
    湘云公主刚才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听了这话便有些羞涩起来,只点点头。
    平南郡主离开宫殿,张御医还恭候在外面,“张御医正好陪我去花园走走,说一说公主的病。”
    张御医垂眸应声,随在郡主身后,因为平南郡主经常在六公主行宫里走动,便是去小花园时也不曾有內侍阻拦询问,二人寻了小花园一处偏僻的地儿,郡主招了招手,张御医谄媚的向前,平南郡主低声吩咐,“给公主的玉润膏可再加重些药量了。”
    张御医有些惊讶,继而再小心翼翼道:“如此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怕是等不了,你便按照我说的做。”
    “下官会重新调配用量的,不知我太医院院首的位置……”
    “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张御医的好处,”平南郡主十分笃定的回答。
    那张御医连忙谢过郡主提携,脸上并染上□□的神色,有意“服侍”平南郡主一番,却让其不动声色得打发走了,心底嗤笑,平日不过是寂寞了才拿他逗弄一番,倒还真以为瞧上他了?
    平南郡主出宫一回到府邸,管事的就悄悄的告知有客人来了在暖阁,她一听面上难掩激动,提着裙子急急的去了暖阁,那里十分清净,她遣退了身边的侍女,独独走进去。
    暖和里一抹黑影正坐在椅子上凝神,抚摸着手中一块粗糙的玉佩,不知在想何事出神,脸上愈发阴冷。
    平南郡主自然知道那块玉佩的来历,隐着一丝不快,“宋郎,怎的还放不下昔年同窗?”
    宋子郡听到声音,慢慢的放回玉佩,站起来身子,平南郡主一入暖阁已经自动脱去了累赘的冬衣,现在只穿着薄薄的艳丽纱衣,敞开衣衫露出里面贴身的肚兜,丰满的胸膛如同开放的花儿是风雨浇灌过的挺立,她正眯着眼瞧着眼前周正的青年。
    宋子郡原本阴冷的眸子渐渐被一抹邪气取而代之,三两步走过去,长臂一揽,将人勾进了怀里,捏揉着她的细腰,“怎会,不过是觉得有趣,与她玩上一玩,我的心思可都在郡主这里。”
    平南郡主听了这话,即便是哄骗她的也是听的咯咯一笑,随即那手就伸进去摸上男人的胸膛,“她都要嫁人了,你想也没用。”
    宋子郡黑眸里隐隐闪过一丝隐晦的怒气,而那手正带着轻柔的风情从胸前下滑勾掉了腰带,再毫无阻碍的滑到下面,一把握住。
    宋子郡闷哼一声,将人搂在怀里更紧,探进肚兜里大掌揉着她的浑圆,声音染上嘶哑,“六公主那边如何?”
    平南郡主呼吸急促,慢慢道:“她数月来一直抹着我送她的香膏,又常常去皇上那里,两药相冲,皇上的身子骨愈发不行了,今日又让张御医再往香膏里加重了药量,皇上再多闻些时日怕就要驾崩了。谁能想到皇上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会是湘云公主。”
    宋子郡听完,嘴角勾起笑来,低眸瞧着女子□□后仰的享受,心底起了鄙夷,但他还用的着她,便是一个翻身让人背对着他,否则自个儿一定忍不住脸上的嫌恶。
    他没有脱衣,只是将裤子退下来,又掀起平南郡主的裙子,扶着她的腰挺身而入,开始“兴风作浪”,每动一下脑海里都浮现出送玉佩之人的倾城容貌,想要安安稳稳的成婚,不可能,他绝不允许,婳儿是她的。
    而平南郡主忍不住浪叫着,眸底同样闪过阴狠,她的宋郎如此放不下同窗,她真要好好“招呼”下这位未来的将军夫人了。
    ☆、第94章
    萧绎与沈婳的婚期定在了五月,如今刚过四月,春风微暖,还有些乍暖还寒之意。
    裘勇在将军府的书房里等了一个时辰,久不见萧将军人,屁股就跟着了火似的有些坐不住了,来回踱步,又喝了一肚子茶水,他高大的身子猛然站起就朝外走,却正好撞见萧绎过来,裘勇身板跟木块一样挺直怔住,讷讷的叫了一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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