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译嘉:“......”
倒是闻沅噗嗤一声笑出来,“哥,今天降温,江边很冷,不适合去科学考察,等过几天吧。”
江河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走开了。
盛译嘉有些沮丧,“我忘记今天降温了,算了,阿沅,不去了。”
那些留在后备箱的气球,希望不会爆掉才好。
闻沅却笑起来,凑到盛译嘉的耳边,说道,“天冷,才适合做亲密的事情呀,盛哥哥,我们走吧。”
盛译嘉还是担心,找了件极为厚重的外套带上,才跟闻沅驱车到了江边。
烟花已经准备完毕,在寒意冷峭的南城,尽情绽放。火树银花,还有后备车厢的气球,也在一片璀璨中慢慢升空。
戒指在黑夜里闪光,被映耀着发光的盛译嘉用最温柔的语言说出了期待已久的话语,“嫁给我好吗,阿沅。”
闻沅本能想要点头,但她却犹豫了。
“我本来就是你的妻子。”闻沅道,“不用再嫁的。”
她收下了戒指,但并没有答应他。
盛译嘉并不在意,他只希望闻沅顺心而为。
第二次,却没有想到是闻沅开的口。没有什么蜡烛,鲜花,只是很简单的话语。
我们结婚吧。
好。
婚礼很简单,两个人决定悄悄去民政局领证,并请大家一起吃饭。
老日子里,结婚之前一晚最好不要见面。
盛译嘉和闻沅并不坚持这件事情,两人同居一室,怎么能不见面,但到底分房睡了。
闻沅理所当然地睡不着觉。
翻来覆去地数了许多只羊,闻沅自觉也并没有特别兴奋和恐惧,但就是睡不着。
她伸手去摸旁边,不自觉拥抱过去,唤了一声,“译嘉。”
摸到的是一手的冰凉和空虚。盛译嘉睡在隔壁的客房里。
睡不着的原因大抵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在身边。
闻沅起身,抱着自己的枕头,踢踢踏踏便往客房去了。
盛译嘉睡得倒是沉,闻沅将枕头放在他的旁边,窝进他的怀里。
“阿沅?”盛译嘉迷迷糊糊唤了一声,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抱得更紧了一些,还给她掖了掖被子。
“你没睡啊?”闻沅问道。
回应她的是盛译嘉沉稳的呼吸,他还没有醒,但下意识就会抱紧她,保护她。
闻沅也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紧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倒是顺利,两个人一早吃过早餐之后,便带齐了证件前往民政局。
闻沅穿上了盛译嘉给她做的红裙子,盛译嘉便穿与她配套的西装,胸口仍旧缀着小花。这对新人颜值颇高,男的俊,女的俏,男才女貌,盈盈两脉之间尽是情意,天生一对,十分般配。
负责拍照的摄影师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么搭对的新人,十分热切地给他们拍了好几张,甚至提出了不情之请,“两位长得真是好看,最近民政局有个展览活动,不知道能不能留张照片?”
闻沅问,“什么展览活动?”
摄影师笑道,“是金婚展。”
盛译嘉道,“金婚应该找那些老夫妻,怎么会找我们?”
摄影师道,“我们是打算以一对老人为主题的,从年轻的时候拍起,因为那对老人家没有保存着年轻时的结婚照,就有些难办。正好又看到您们,就觉得特别适合。”
她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是你们之间的互动,很有爱的感觉,眼神和动作,都跟那对老夫妻很像,有着不经意的恩爱。”
这句话无比取悦了盛译嘉,他勉为其难答应了,“那就拍两张吧。”
闻沅也很高兴,摆好姿势拍了好几张,还留了邮箱特意让摄影师发她照片。
摄影师动作很快,等他们领了结婚证刚回到家,就已经收到了照片。
闻沅挑挑拣拣,又动用p图软件,才发了朋友圈,并且动手捡了个群聊,给大家发消息,邀请大家吃饭。
邀请刚刚发出去,就出现了幺蛾子。
何答这个神经病译一看朋友圈,就不开心了,大半夜的时候特意找上了盛译嘉,“盛哥,我难过。”并且痛哭流涕起来。
盛译嘉原本睡得好好的,一睁眼就看到个络腮胡子的大男人在自己的床头痛哭,险些吓出了魂,等看清了是何答,有些无奈道,“怎么了啊,何先生。”
心情不好,他便会称呼何答为何先生。
何答却完完全全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仍是哭得凄凄惨惨的,“你不要娶阿沅……”
“……!”盛译嘉有些错愕,突然想起来廖清常常愤愤不平说何答是弯的的场景。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