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同志和冯优秀早早坐在餐厅用餐。
昨晚他们回得晚,宾客云集的聚会最易耗费心神,尤其还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二人没少费心力周旋。
回家后满身疲惫,洗漱完直接休息了。
这一次不同寻常的见面,两家谁都没人点破,毕竟江老爷子的寿辰最大,其他的事都先放放。
各回各家后可没这么容易一笔带过了。
寿诞的总结会在晨起的餐桌上开展,主要也是揣摩着双方意愿。
冯优秀在夫人间应酬,闲言碎语听了不少,真正和江母对上话,是宴会临近结束时。
刘森带着她和主人家告别,这才驻足了片刻。
来时三个人,走时只剩两个。
他们心照不宣,都没有点破。
刘家这边是找不到女儿,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当然是绝口不提,遮掩过去。
江家那边是知道自家小子是个多跋扈的主儿,刘溪曦一亮相,江酬的眼睛就没挪开过,得了空就霸着她,牵着手环着肩四处溜达刷存在感。
现在人家女儿都被他家小子拐跑了,江家理亏得很,才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没那找不自在的瘾。
两家人就这江老爷子的寿辰一番客套,憋着想谈的事只字不提。
刘森用完早点,例行看报,无意间丢出一句:“这事暂且缓缓,我看江家也不急。”
他们不着急,他更不急。
冯优秀琢磨着:“不见得。江家大儿子结婚两三年了,儿媳妇也不见有动静,江老夫人明里暗里催得紧愣是没办法,现在就指望着小儿子早日成家。”
这都是昨天交酬下来的信息量,她整合了其中可信的跳出来说。
刘森折叠着报纸,翻了个面接着看,神情严谨:“那就更不必了。”
合着他的掌上明珠嫁过去就是为了给江家传宗接代,哼,太便宜那小子了。
他这是气话了。
冯优秀知道丈夫的脾气,政治场上的步步为营放在女儿身上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护内得很。
“话说回来,当年那场意外,我瞧着江家那儿是翻篇了。”
他们愿意应邀前往,是想探探江家的态度。
不是对于两个年轻人的在一起同意与否,而是当年发生在曲市的那场意外,江家是否仍是耿耿于怀。
刘家难辞其咎是真,也不奢望江家一笔勾销。
倘若江家追着当年不放,抑或是心里满是疙瘩,冯优秀宁可不攀这门亲家,也不想让女儿受委屈。
刘森放下手中的晨报,看了一眼手表,到时间了。
他起身,整了整领带,“都想见着孩子们好,这点数都有,你也别瞎操心了。”
走到玄关处,冯优秀递上他的公文包,见他领带还是不正,伸手又调整了一下。
“嘴上说我瞎操心,你这心思只怕不比我轻。”
他昨晚应酬完回家,喝了两杯醒酒茶才落了胃,很多年没看他喝成这样了。
那是江家的客人,他反而来者不拒了,大抵也是为了女儿,这才掏空了心肺。
刘森不接茬,看了一眼楼梯,反问着:“她昨晚回得比我们早,都这会儿还没起?”
“忙起来也没个影儿,难得休息,就随她去吧,你今天回来早吗,晚饭要不要算上你。”
“没谱儿,有个应酬连着晚餐,你别等我。”
“知道了。”
冯优秀送完丈夫出门,起身收拾了桌子。
厨房保温箱里还留着一份早餐,想着还没下楼的小懒虫,她也有点纳闷,都这个点了,还不醒么?
被诟病是懒虫的人早就醒了。
甚至下了楼,只是半道上听到了不该听的又缩了回去。
昨天晚上,江酬送她回来,都到了家门口了,还在车里磨蹭了半天才放过她。
江酬的借口也很烂。
他们那一场欢爱做得克制又隐晦,除了内裤被扔了,连衣裙仍然完好穿在身上。
他除了吻她和操她,其他什么都来不及干,亏大发了。
趁着夜色朦胧,他解开安全扣,跨到副驾驶和她挤在一起,主要是他压着她。
空间狭小,姿势紧凑。
溪曦觉得重,费劲去推他,纹丝不动,反而弄得自己乱了呼吸。
江酬觉得很好,他耍赖抱着她,将整张脸埋在她心口,鼻尖是好闻的气息。
她喷了Hermes的Twilly,淡淡的花香里带着点甜,少女的雅致,很像她。
一晚上折腾后,香水味散了大半,江酬嗅着嗅着,甜腻的香气里掺着诱人的奶味。
他馋了,隔着衣料磨蹭着她弹性十足的双乳,嘴里咿咿呀呀地闹,听不清什么意思,就是想要更多。
溪曦被他蹭得热了几个度,少了内裤包裹的阴阜很不安全地往外冒着水,胸前的人又不是善罢甘休的性子。
她将手伸到腰后,拉链滑下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被放大,她小心翼翼,还是被他发现了端倪。
埋首耍小情绪的男人嘴角弧度不自觉扩大,就是她一次次的心软,才纵得他变本加厉地为所欲为。
领口敞开,香肩裸露,车里是暗的,只有外头飘渺的月色和不远处一盏清白光芒的花型路灯。
那光打在她脸上,肩上,瓷白的肌肤裹上一层淡白的光晕,阴影和光亮交织在夜里若隐若现。
她可口的不像话。
精致的锁骨羸弱动人,因为男人的火热目光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软嫩的白乳被束缚在裸粉色的胸罩里,圆鼓鼓地呼之欲出。
他凑地很近,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帅气的脸时而贴着柔软,时而轻触着悸动。
溪曦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在她家门口,每分每秒都怕被人发现,他还慢悠悠地耗时间,就不该惯着他。
被催促的男人不买账,命令的口吻又像是撒娇:“喂我。”
现在这个姿势可以称得上舒适合理,座椅放平,他一手揉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还能钻到裙底任意妄为。
江酬懒的换了,左右她空着手,正好差遣。
溪曦觉得荒唐,他的话,露骨又情色,又觉得自己病入膏肓,因为她听了也做了。
饱满的乳肉从内衣里挤出来,胸罩紧紧卡在下胸围,将两团白乳托得更紧实冗胀。
嫣红的乳晕樱花般一小朵,夜里的空气凉薄,男人的鼻息灼热,敏感的奶头忽而翘立起来,粉粉嫩嫩等人汲取。
江酬看痴了。
最后是她手捧着娇乳,腰肢一颤,轻飘飘喂进他的嘴里,好似一场羞涩且纯情地献媚。
男人的唇舌灵活地舔弄卷绕,呷食有声,啃咬着怎么都吃不够的软绵。
抚慰完其中一只,他松口,被吸中了数倍的奶头沾了晶莹水润的津液,闪着淫靡的色泽,夹杂着大大小小的齿痕。
来不及欣赏自己的杰作,江酬换了一边,如法炮制地一顿操作,许是兴奋点到了,力道变大了。
不小心地被他吃疼了,溪曦娇嘶地倒抽一口气:“疼……轻点吸啊……”
她不说还好,一开口,染着情欲沙哑的声线更是助长了男人的气焰,还是不舍得她痛,压着破笼而出的蛮横,他放缓了力度,只剩缠绵悱恻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