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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绘梨频频摇头,慌张地加速后退。
    在即将碰到身后的画架时,周以煦长臂一挥,将许绘梨抱在了怀里,怀抱禁锢着女人纤瘦的身体。
    许绘梨扭动身体挣脱,可摊牌的周以煦没什么可顾虑的了,双臂不断收紧,防止她逃离。
    疯了。
    周以煦一定是疯了。
    “周以煦你够了,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翻脸。”
    许绘梨声嘶力竭的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
    周以煦充耳不闻,抱着许绘梨自言自语道:“梨梨,我不想仅仅跟你做朋友,从高中到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从没变过。大学时,你被男生欺骗,哭的伤心欲绝,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心如刀绞”
    画室安静,窗外树影婆娑,阳台上的花有一颗蔫了,应该要浇水了。
    许绘梨失神地听周以煦说完,拧紧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嗓子仿佛被毒哑一样说不出任何话语。
    她无法应答。
    同样,也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两人以拥抱的姿势僵持许久。
    突然
    一道低沉的轻咳声打断了周以煦强势的桎梏。
    许绘梨趁机用力推开,寻声望去。
    门口男人一身正装,眼皮半抬,双手插兜站立片刻,危险的眼神如探测器一般打量着两人。
    等两人视线都不约而同看向他时,周屹誉才迈着步子慢悠悠走进。
    男人身后跟着助理,脸上浮现撞破小情侣亲热的尴尬,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清了清嗓解释说:“许小姐,周总今天难得有空,说亲自来拿你的画。”
    周屹誉稳稳站立跟前,环视一周,饶有兴趣地问:“不是说为我画了一幅画,画呢?”
    画指的是刚才那副背影。
    那是许绘梨心血来潮画的。
    大年叁十那晚在许绘梨家门口的一幕,一直停留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路灯下,风吹动男人的秀发,低头用手笼罩打火机的火苗不被风吹灭,双唇随意叼着一根香烟缓慢往火源靠拢,跳动的火焰照亮英俊的五官,洒脱的那股劲随着烟雾随风飘荡。
    前几天两人做完爱的时候,周屹誉额头的汗水未散,半靠床头。
    被子角半盖住男人紧实有型的腹肌。
    许绘梨侧躺在周屹誉腰侧,大饱眼福地盯着他的身材。手不老实,放到上面摸着。
    身体荡起的余潮还未完全退散,她沙哑着声音跟他闲聊起了画的事。
    说完,伸手拿起床头未拆封的烟盒,问:“怎么这几天没见你当我面抽烟。”
    周屹誉说:“戒了,对你不好。”
    “啊?”许绘梨手撑在周屹誉的腹肌上,起身,赤裸的酥胸垂在男人腰侧,乳头摩擦着他的肌肉线条。
    周屹誉被弄的有些痒,勉强能忍。
    许绘梨这种吃豆腐的行为越加放肆,直接捏起了男人的乳尖。  触电般的酥麻蔓延至全身,刚软下的阴茎又抬起了头,奋力顶着被子。
    周屹誉舔了下唇,乐在其中地把许绘梨的手放到了逐渐变硬的性器上,“别光摸上面,下面手感也不错。”
    房间内充斥着颜料的味道。
    周屹誉不达眼底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看着周以煦把手里的平安符装进口袋,凝视着露出的红色,双眸飘起一丝警惕。
    有点眼熟,貌似是山林寺的平安符。
    他知道今早许绘梨去给梁琼施求了平安符,可怎么这里也有一个。
    没等他研究出个所以然,只听周以煦扮作开玩笑的口吻说:“哥,你还真会挑时候。”
    “是吗?”周屹誉侧头,目光几乎长在了许绘梨身上,轻飘飘地说:“那打扰到你们了?”
    空气弥漫的低气压使得许绘梨喘不过气,刚要抬手去拉周屹誉的胳膊,领他去拿画。
    却被周以煦截胡,抢先一步握住了许绘梨的手。
    “有点,不过还好。”
    周以煦不想与周屹誉多待,勉强维持局面硬聊了几句,强拉硬拽着许绘梨往门口走。
    许绘梨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只把周以煦当做朋友。
    平安福不过是顺手给他求的,乞求他能平安,以此来弥补悔婚的愧疚。
    许绘梨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地与周以煦纠缠不清,也不想给他任何希望,奋力反抗。
    “周以煦,你别这样动手动脚。”
    一旁的助理以为两人小打小闹没当回事。
    他目光还未收回,周屹誉早已长腿一迈,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周屹誉板着脸,勒令道:“放开。”
    这声放开喊得莫名其妙。
    屋内就除去周屹誉,还有叁人,好在这叁人都听懂了。
    哥哥让弟弟放开弟妹。
    偏向的是谁,维护的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周以煦不放人,挑衅地把许绘梨拽到身后。笑着说:“哥,你这是终于忍不住了么?”
    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偏袒起了他未来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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