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丽莎本能地看了看时间,发现还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可他既然问了,她也不敢不回答,她只能迅速地说:“很好,爵爷。”
在她看来,她丈夫所谓的不许撒谎不过是不允许她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那她直接他想听什么说什么就是了。至于她的感受,她的感受一文不名。
“真的?那你可以再和我说说你都喜欢什么吗?我把舌头伸进你的阴道里?还是我用舌头给你舔遍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还是我吸你的……”
克拉丽莎死死地捂住了她的耳朵,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人在梅菲尔区、伊顿公学、牛津大学磨练出的口音反而使肮脏的言语变得格外肮脏了呢?
看她这样子,索恩也觉得有点好笑,她怎么到了现在还这么幼稚,动不动就要捂耳朵。
他照样直接把她的手拿了下来:“小乖乖,我以为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
克拉丽莎小声道:“不要那样叫我。”
这样的昵称在她看来实在太下流了。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哦,也对,Pardonne-moi(原谅我),我忘了你在法国上学,你可能会比较希望我更浪漫一点,和你说法语,mon coeur, mon amour, ma puce(我的心,我的爱,我的小跳蚤)……”
克拉丽莎更受不了了:“就叫我埃尔斯维克夫人不好吗?又或者我的教名。”
“你好像又开始想要管我了,ma petite chatte(我的小猫咪)。”说到这里,索恩联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笑了,手也顿时不老实了起来,“我觉得这个昵称挺好,你觉得呢?我或许不必多嘴向你解释它的含义,它代表我的小猫咪(My little pussy)。”
克拉丽莎就算根本听不懂他话里隐藏的含义,也能从他的语气他的动作里猜出来那只会是多么的污秽。他的手指戏谑地伸了下去,隔着她的衣服把她握在掌心,手指在敏感的中心地带滑动。
即便有叁层布料挡在他们之间,克拉丽莎却仍然有些嫌少。她能感觉得到,她贴身穿着的亚麻内衣已经因他的动作被沾湿了一片,她实在太害怕他也会感觉出来了。
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烫。
“小猫咪,你的裙子什么时候又掉下来了?”他忽然问她,打断了她的出神,“我有说过让你放手吗?”
它们早就掉下去了,他甚至有可能比她还要更清楚她究竟在什么时候松的手,于是,她也以为他不在乎了。
可他当然在乎,让一个抗拒害怕的女人达到高潮,可是一种完美的春药,她的裙子还没有到下来的时候呢。
“提起来,你得谨记,我没让你放下你就必须把它提好,如果你再掉一次,我必须再责打你十下。”
克拉丽莎只能希望自己千万不要去习惯了这种行为,千万不要在他的暴力之下变得毫无羞耻心,她得始终铭记,一位有教养的淑女甚至不会随意地露出她的脚踝……
她将她的双腿都完整地展示了出来,但她是极度不甘愿的。
索恩抚摸着她可爱的曲线与柔软的皮肤。她太美味了,他必须吃掉她。她是他的,他的,他的。
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压在墙上,她在惊讶的叫声中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正坚定地压在她的身体上。
他们眼神交汇,在她的慌乱中,他猛地吻住了她,就像动物渴望着伴侣一般的粗鲁。他的舌头滑过她的嘴唇,从他口中尝到的别样味道让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当他的手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浑身一颤,意图把自己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上撕开。对此,他不悦地在她的舌头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呜咽了一声,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但之后,他的手倒确实离开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为此松一口气,他便已毫无征兆地将自己推进了她的体内。
克拉丽莎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身体因为疼痛与拉伸也逐渐变得僵硬。
索恩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开口道:“用腿缠着我的腰,不然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摔下来了就不好了。”
她不想摔下去,于是,她没有办法,只能像一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把双腿缠绕在他身上。
他稳稳地抱着她,调整着她的臀部角度,更深入一些,直到完全就坐,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她只得把头往后仰,靠在墙上,用力地吸收空气,身体里传来的紧张感就像是最甜蜜的火焰,绕着他燃烧。
索恩舔了舔她的下巴:“你真美。”
然后,他便把身体压到她身上,她的乳房在他的胸前平坦下来。他们的心跳就像是拳击手一样你来我往。他开始缓慢而稳定地扭动臀部,小心翼翼地进出她的身体,从她的中心挑逗出愉悦的暖流,并将幸福散播到她的全身。几秒钟之后,她逐渐地适应,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现在你又感觉如何?”他询问她,口中热气一下一下地吹在她的脖子上。
克拉丽莎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更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多的问题,英国人明明一向有着含蓄的美德……
他只能拍了拍她的臀部:“我希望你以后都能在叁秒以内回答问题,妻子,我这辈子的耐心可能都被浪费在你身上了。”
“感觉很好,爵爷。”
她低声的承认在他的紧绷的肌肉中回荡。他不在乎她究竟在想什么,他甚至开始喜欢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喜不喜欢,他都会让她学习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曾经接受过的来自父亲的教育。
他们的妻子是淑女,必须以崇高的尊重对待她们,不能让她们赤身裸体,而是应该始终在黑暗的旗帜下保护她们的端庄和敏感脆弱的内心,也不能要求她们进行任何不自然的交媾,这些要求只能对妓女或情妇提出……
他选择无视了那古板老头子幽灵一般的低语。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希望就算他哪天希望她穿着内衣下楼吃晚餐,她也会乖乖同意。他今后的幸福人生已经就在眼前了。
他再次亲吻她,一边在她的皮肤上呻吟,一边向前移动,更快、更深、更狂野……他可以假装得好像漫不经心,但他确实如此渴望她,用他体内的每一块肌肉,用他血液的每一次脉动。
他耐心十足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每一下,他的身体都在恰到好处的部位摩擦着她的身体。这是最原始的感官刺激,但在情感上却让她痛苦。
他的专注仍然在持续,那些无解的激流与漩涡也又开始在她的周围涌动,她只能去紧紧地抱住他,更为用力地抱住他。当她身体颤抖,弓起背来,无助地将自己往上推,他阻挡她,反而更深地扎根于她的体内。
克拉丽莎情不自禁地死死咬住了嘴唇,索恩却看不得她虐待自己,他用舌头将她的牙解开,深入她的口腔,使她心无旁骛,不必担心发出什么声音。他深深地占有她,自上到下,每一次猛推,他都会将她卷起来,带得越来越高,直到她肌肉强烈的收缩将他完全撕裂。他沉浸于她投降的涟漪里,从未感到如此心醉神迷。
索恩喘着气,颤抖着,在她的体内停留了很长的时间。
当他身上的紧张感消失,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离开,克拉丽莎精疲力尽地靠着墙站着,他暗暗希望她不会太快就开始测试她双腿的力量,她现在抖得简直就像是一片树叶。
他把自己的衬衫重新整理好,把裤子重新扣好,心里想了想,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她。她接过手帕时看起来十分尴尬,但她还是迅速整理好了自己。
“我……仍然需要把裙子提起来吗?”克拉丽莎犹豫着,怯生生地问他。
索恩甚至反应了一下才作出回答:“不必了,你的惩罚结束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又问:“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当然。”他甚至还十分好脾气地拉住了妻子的手臂,“我会护送你回房间,你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但我还是希望晚餐时能在餐桌边上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