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先去看看钰王爷,那老道死之前,可是说将一些灵力封存在他体内,只要他开始修炼,便能将其转化成自己的,钰王爷是不是也有危险?”
夏青鸢站在原地不动,丝毫不理会赵珩的拉扯,想到那个和慕容师叔声音一样的男子,她皱了皱眉:“若是钰王爷没有修炼,那应该没事,只是灵力封存?我还未听说过有这种事,你先别急,等钰王爷有空的时候,可以让他来见我,你放心,真有什么问题,我定会帮忙的。”
赵珩松开夏青鸢的胳膊,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说道:“姐姐,你等我会,我这就去将钰王爷带来。”
看着赵珩的背影,夏青鸢有些呆滞的转过头看着紫灵:“紫灵,所以我们要见钰王爷了?”
紫灵也是一副刚回神的模样,点了点头一脸无奈的说道:“小姐,你忽悠谁不好,非要去忽悠钰王爷身边的人?这惹来钰王爷可怎么是好。”
敢情紫灵刚一直以为夏青鸢是在忽悠赵珩,现在见赵珩跑去找钰王爷了,这才有些着急了。
夏青鸢抬头看了看天,你就如此不相信你家姑娘吗?
哎,还没等夏青鸢开口解释一番,就有人前来传话,说是让进宫。
紫灵一个激灵,连忙拉着夏青鸢回去换衣服,顺便交代她进宫后莫要乱说话。
等装扮好后,夏青鸢抽空问了来人,为何让进宫?
原来是穆心慈今日进宫给太后请安,碰巧遇到了皇上,无意中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所以才会招她进宫。
夏青鸢没想到穆心慈的速度如此快,默默的给她点个赞。
刚到宫门口,夏青鸢便看到三皇子与安少容两人也都来了,安少容脸色有些苍白,她想不到这件事会闹到宫中,不管怎么说,她身上还有婚约,一旦闹大了,名声定不保了,所以她在看到夏青鸢时,满心的恨意简直无法压抑。
三皇子脸色不是太好,深呼吸了一口气后,露出一丝微笑后来到夏青鸢的身边:“青鸢,今日父皇召见我们,若是没问题的话,我们就会被赐婚,你放心,本宫定会对你好的。”
夏青鸢面无表情的看了三皇子一眼,扯了个假笑:“怎么就没问题呢?没看到安大姑娘也来了吗?”
三皇子见夏青鸢并不想将此事压下去,一下子冷了脸:“夏青鸢,你这样闹下去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还指望本宫对你道歉?”
夏青鸢挑眉看着三皇子气急败坏的面容,啧啧了两声:“三皇子,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不愿意被赐婚给你,你可千万别摆出,我非你不可的架势,谁给你的脸?我就不嫁你,恐怕你还要琢磨琢磨来追求我呢。”
说完便不看三皇子与安少容愤怒的面容,仰着头便进宫了。
三皇子冷着脸站在原地,夏青鸢说的不错,他是仗着夏青鸢喜欢自己,所以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可若是夏青鸢不喜欢自己,只要夏将军还在,自己就要想办法靠近夏青鸢。
看着夏青鸢的背影,三皇子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安少容也不敢多说话,怯怯的看了一眼三皇子后,也跟在后面走着。
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夏青鸢看着坐在上面的太后与皇帝,心中不住的嘀咕着:“想不到我堂堂缥缈峰弟子竟然要向这俗世界的人下跪,哎,哎,形势比人强啊,跪了跪吧。”
“小女夏青鸢叩见陛下,叩见太后娘娘。”
“起来吧。”
夏青鸢站起身看着皇帝,暗自点了点头,这人间帝王久居上位,自然会养成那上位者的气势,且长相方正,眉目间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站在太后身边的穆心慈见夏青鸢打量着皇上,连忙冲她挤眉弄眼一番,无声却有言的说道:“见机行事,机不可失啊。”
夏青鸢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太后看向皇帝说道:“想不到夏将军的女儿有如此胆量,第一次面圣,也丝毫看不出紧张。”
一直绷着脸的皇帝缓和了一下,赞叹道:“不愧是将军府的姑娘,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三皇子,安少容到。”
在听到三皇子与安少容一同前来的时候,太后明显的神情不满,皇上倒是一直面无表情。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太后。”
“民女安少容叩见皇上,叩见太后。”
“起来吧。”
安少容一直低着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起来的时候一下没站稳,险险摔倒,手不自觉的寻找可搀扶的支撑。
皇上与太后两人见到的便是三皇子扶着安少容慢慢的站起身,两人心中俱是不满。皇上更是撇了夏青鸢一眼,见她完全无动于衷,甚至嘴角还带了丝冷笑,便知晓这亲事定是不可能了,如此对安少容更是厌恶。
“站都站不稳,殿前失仪,安家的礼仪何在。”
安少容没想到太后会突然发难,连忙再次跪下:“太后恕罪。”
这一次太后并没有让安少容站起身,只是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起来。
“亦轩,七夕晚上你做了什么?”
三皇子抬头看了穆心慈一眼后,低声回道:“父皇,那天我在鉴宝阁里,想挑选件礼物。”
“哦,挑给何人?”
“夏青鸢。”
见三皇子如此之说,夏青鸢心中一阵恶心,连忙站出来说道:“皇上,那日民女因为脚受伤,便在鉴宝阁的后院等人来寻。”
“夏青鸢。”
见夏青鸢似乎要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三皇子着急之下便喊了她的名字,神情紧张。
夏青鸢冷笑了一声:“却不想看到三皇子与安少容互诉衷肠,相拥月下,因为是七夕,在那样的氛围下,民女觉得二人甚是登对,恰巧今日面圣,民女斗胆,想向陛下求个恩典,成全此二人,也算是七夕佳节成全的一段佳话。”
三皇子沈亦轩没想到夏青鸢是真的敢这么说,面色苍白,双目赤红,眼中那慢慢的恨意几乎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