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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话恩威并施,温荞沉默不想说话。
    能住在四季,面前的人必定非富即贵。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不自量力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念头,只求这件事到此为止。
    只是她因自己的裸照惴惴不安那么多日,到头来,男人一句“挺喜欢她”就要她心甘情愿被包养,抹平她的恐惧。
    她还能说什么呢?
    也许这就是上位者的通病,自私附骨,傲慢而不自知。
    气氛有些凝滞,恰逢门铃突然响起。
    男人打破僵持,将她抱起到餐厅,“好了,应该是点的餐到了,我们吃过饭再谈。”
    温荞低低应声,听到男人离去,在门口与人短暂交谈,随即走到她身边。
    男人走到她身后,摘下她的眼罩,用热毛巾为她敷了会儿眼。
    温荞眼睛舒服了一点,以为他善心大发,眼罩取下就不会再带,谁知男人又拿一条布料柔顺的领带为她系上,并评价道“嗯,还是领带更适合你。”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就这样来见我。”
    “......”
    “你这样我怎么吃饭?”
    “我喂你。”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泰然自若的拿起碗筷。
    “我不习惯。”
    “你会习惯。”
    男人话语低沉,不容置喙。
    “先尝尝鱼汤。”男人将吹凉的汤匙送到唇边,“这是用新鲜的石斑鱼,加上水豆腐、当归和枸杞炖煮而成,味道很鲜,你应该会喜欢。”
    温荞尝了一口,汤汁浓郁,至简至鲜,最大程度把豆腐的嫩和鱼肉的鲜融合一起。
    男人看她没有抗拒,又夹了一筷子鱼肉,“再尝尝这个,入口即化。”
    “嗯。”果然是上好的石斑鱼,肉质细致鲜嫩,鲜香无比。
    除了石斑鱼,男人一一介绍并喂温荞尝到了其他许多她从未品尝过的美食。
    男人见她捧着挑出来的小碗鱼肉吃的还算开心,于是边给她又盛一碗桂花、糯米和银耳熬制的甜汤凉置,边问“有忌口吗?海鲜和各种牛羊肉都可以吃吗?”
    温荞摇摇头,放下小碗在桌子上摸了两下,男人已经拿过纸巾在她嘴角擦了擦。
    温荞动作顿住,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躲避。
    “这个汤也不错,试试。”男人将温度刚好的小碗汤递给她,“那吃辣吗?还是喜欢清淡一点。”
    “喜欢吃辣,但不常吃。喜欢吃甜,也不常吃。”
    温荞放下碗低声道“我吃好了。”
    她这么乖,安静而乖巧的一问一答。
    男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挺喜欢她的。
    他摸了摸她纤细的后颈,低声说“要漱口吗?”
    温荞点头,被男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她站在洗手台前漱口,男人站在一旁靠着浴室的玻璃看她。
    她真是生的很美,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柳眉星眼,杏脸桃腮,鼻尖挺翘,红唇莹润。
    她的皮肤还很好,白净的脸上光滑细腻,通体是透粉的莹白,此刻暖白的光照在她身上,她浑身泛着莹润的光泽,再加上身着白裙,眼睛被纯黑的领带蒙着。
    镜子外的男人看着镜子里的她,漂亮的像个误入人间的仙子,又像深海里的星星。
    一旦沉入海底,就再也触摸不到。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身体转过来,低头吻她冰凉的唇瓣。
    温荞一怔,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下意识偏头,避开男人的唇。
    男人侧眸看她,没有勉强,只是手上用力将她抱到洗漱台冰凉的大理石上,转而寻着纤弱而漂亮的颈和锁骨吻去。
    “不...别这样。”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颈处,他吻她的脖颈,手也顺着她的腿肚往上钻入裙摆,探到腿心揉弄。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温荞抗拒的低语,浑身僵硬,脸色都白了几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吻得更急,手臂箍紧女人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禁锢在洗手台上的方寸之地。
    他偏头,低沉的喘息,用牙齿磨她颈间的软肉啃咬留下红痕,身子也越发挤入她的腿间,勃起的硬物隔着自己的裤子和女人的内裤抵在腿心磨蹭。
    温荞轻轻颤栗,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刺激的她寒毛直竖,想要抵御男人入侵。
    “不要...”她突然剧烈挣扎,蒙住双眼的领带一片濡湿,压抑的恐惧在一瞬间爆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我走好不好?”
    “乖。”男人隔着领带亲吻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脸颊,怜惜轻吻,“别哭,我会对你好的。”
    “我不要你对我好,我只求你放我走。”温荞语带哭腔,抓着男人袖子,无望又执拗的反复追问“这是最后一次吗?你到底何时才愿放我离开?”
    “怎么总是这么天真。”方才还温情的男人沉默半晌,有些怜悯的感叹了句,而后便沉默下来。
    “不...不...”温荞掉着眼泪,听到男人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声响,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后退。
    男人直接扣着她的腰往前,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分开双腿,纯棉的内裤被勾侧,他盯着她腿间粉白的闭合着的一条馒头逼缝,扶着自己的性器没有犹豫的顶在她干涩狭窄的入口处缓缓进入。
    “不呜——”干涩狭小的洞口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物,温荞疼的抽气,眼泪直直往下掉。
    男人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和低吟,一直没有停,但也没怎么用力,只浅浅抽送。
    直到不适消失,女人体内不由自主的分泌爱液,他才覆上她的手,纠缠交握,声音如他手掌那般冰冷的缓缓出声:
    “从你被我带出酒吧的那刻起,只要我想,你就永远走不了,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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