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了。她没有逃离、没有推开他。
他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她果然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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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完、回家、买tt、做了。这在城市的一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地上堆满纸巾。
这也不是稀奇事。
地上堆满的纸巾全部是被他们的泪水浸湿。
这下事情变得稀奇了。
雪、安塔尔紧抱在一起,互相落泪,互相为对方擦拭眼泪。
为什么哭?谁知道!能哭的事情有太多、太多。
雪终于肯在这时候承认,她离开的时候,有一瞬间为他的牺牲所感动。
她不至于因此爱他。
可她承认,她喜欢他。
安塔尔说:“太好了,你终于喜欢我了!”
雪说:“只是一点点喜欢哦。”
安塔尔说:“一点点也可以。”
安塔尔哽咽地说到这,流下更多眼泪,雪用完了整整一包抽纸,不得不又去拿一包。
惊,他们这一晚消耗的纸巾竟比tt还多!
安塔尔,你不行。
好吧,不是的,他挺好的。
雪暗道不公平,初|夜她要经历两次,他却只要经历一次,而且第一次他就爽了。
安塔尔亲亲她的嘴角,说他哭完就帮她。
雪看着他流不尽的眼泪,放弃地说:“算了,你慢慢哭吧。”
雪停了停,补充:“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安塔尔张大眼睛,露出小狗般喜悦的表情,“你是说,我们要交往了?”
雪说:“只是——长期炮|友啦!”
安塔尔垂下脑袋,“这样啊……”
雪伸手,揉了揉他的银发,“你好好表现,三个月后给你转正。”
安塔尔抬头,“真的吗?”
雪说:“真的。”
安塔尔破涕为笑,“我好幸福。”
他紧抱住雪,舔她、亲她,慢慢向下,完成炮|友、亦或者说男友的使命。
雪享受着他的服务。
欢愉结束,他们回归正题。
雪问:“你说的魔法是?”
安塔尔说:“嗯,某种网络攻击手段?”
雪说:“我懂了,你黑进了他们的电脑。”
安塔尔说“对”,他披上一件衣服,下床,去搬来笔记本电脑。
他熟练的电脑操作令雪震惊,他调出了几个视频给雪看。
雪说:“这是什么?私人会所?”
安塔尔说:“一家非法经营、交易的会所。”
雪说:“这种会所固然非法,在h国却不罕见,仅凭这个视频很难打倒他们。”
安塔尔说:“如果我说,不只是这件事呢?”
雪挑眉,“看看。”
安塔尔接下来调出的几个视频,看得雪想要呕吐。
雪捂住嘴巴,“他们比你还可怕。”
安塔尔咬唇,“我已经改过了,雪。”
雪说:“好吧,说回他们,我们把这些视频泄露出去,就可以扳倒他们了吗?”
安塔尔叹息,“不,我们还缺少证据。我目前找到的所有视频、照片里都没有他们的正脸。”
雪眨了下眼睛,“正脸……”
安塔尔看她,“怎么了,雪?”
雪说:“我有证据。”
雪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安塔尔看。
安塔尔说:“对,就是要这种!可这些,你是怎么拍到的呢?雪。”
安塔尔目露忧愁,他知道他们有多么谨慎,他担心,她会被他们发现。
雪勾唇,“你放心,他们不会发现。他们早就忘记了那天,就算想起,他们也只会记得是怎么羞辱我的。”
雪就是在被砸钱的那天,躲到桌下,将抽屉里找到的照片偷偷拍下。
安塔尔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可他从雪的神情里察觉不对,他抱住她。
“雪,我发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对,是我们。”
“好,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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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雪、安塔尔将他们手中握有的东西分时段匿名发到网络。
短短半小时,内容登上热搜。
一小时后,有人出手,将全网消息删除。
这是什么力量?小孩子都知道答案,是金钱的力量。
是漫画家弟弟口中的魔法。
但还有一种魔法在与之抗衡。
网友们截下图片、录下视频,接力将消息发出。
十二小时后,无数水印堆积在照片、视频角落。
这是法师们的姓名。
金钱的魔法同正义的魔法,谁会胜利?
雪、安塔尔都无法断言这件事。
四十八小时后,比赛有了结果,后者胜利了。
受害者家属、各国新闻媒体、自媒体都站出来为这件事发声。
舆论、消息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次日,h国在午间新闻回应了该事。
几个月后,漫画家姐弟遭到逮捕。
雪捧着咖啡,看新闻,心中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