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巧看見寧風和寧雲正在看著她和南宮確對話,便覺得很害羞地甩開了南宮確的手,登上了馬車並放下了幕簾。
南宮確重新掀起幕簾,將坐在車上的寧巧一把摟過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巧巧...我該怎麼辦?只是不見你一瞬間,我就捨不得了。」
寧巧乖乖的被南宮確抱了一會,在他的懷裡說:「好了,我們很快會再見面,你不用這樣...」
看著寧巧說話時動著的小嘴,南宮確就忍不住堵上去。他覺得她的小嘴實在太香甜了,怎樣吃也不夠。想到他到成婚前都不能回府就見到她,他就加重了吸吮的力度。
寧風見南宮確那麼久都未從馬車裡出來,便隔著幕簾靠近問:「瑾王爺...請問...」
「嗯...大哥在外面叫你,你快出去回應他。」寧巧推開南宮確喘著氣說。
南宮確臉上透露出不滿,捏了寧巧的小鼻一下:「又忘了換氣了?你現在只記得你大哥,都把為夫忘記了...巧巧真的好狠心...」
寧巧翻了一個白眼,打發著南宮確:「好了,我最在意的是你了,你快出去吧,不然大哥會誤會我們在馬車裡做了甚麼奇怪的事情。」
「雖然你說起來好像有點敷衍,但我都說巧巧是愛著我的。而且我們甚麼都沒有做過,你大哥又怎會誤會?既然你說他會誤會了,不如真的做些我想做的...」南宮確耍著流氓說。
寧巧鼓著臉蛋,別過了面不再理會南宮確。他看著可愛的她,就不再惹她的氣了,退出了馬車後,他就黑起臉來對寧風說:「好好照顧巧巧,本王很快便會回來接她。」
寧岳一早就在寧府大門前等著,但他等了許久也未見馬車的蹤影,便來來回回地在門前徘徊。馬蹄聲由遠至近漸漸傳來,寧岳看到兩個兒子領著馬車逐漸靠近。
馬車安全地來到寧府大門,當寧巧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寧岳滿意的笑容,她便微微著福身說:「義父你好,以後女兒就打擾了。」
「我們現在是家人了,不用如此客氣,女兒你舟車勞頓,為父先帶你到房間整頓,然後一起用午餐替你洗麈。」寧岳對寧巧很友善,令她有點不好意思。
寧巧稍稍整理後,便帶著夏竹和春蘭到大廳去。當她們到了大廳,就看到寧岳、寧風及寧雲坐到飯桌前,而桌前有另外兩人,一個是中年婦人,另一個是跟寧巧年齡相若的女生。
「巧兒,快過來。」寧岳對寧巧招招手,安排她坐在他的身旁說:「這位是你的姑姑寧芬芳,而這個女孩是你的表妹寧月純,比你小一歲。」
寧巧禮貌地向她們打招呼,寧月純笑著回應,而寧芬芳則沒有無何表姐地頜首。
用膳的時候,主要都是寧岳三父子跟寧巧說話,寧月純間中說幾句,但寧芬芳一句話也沒有說,飯也吃得不多就離席了。寧月純見母親離席,她也跟著母親回去。
「巧兒,你可能覺得姑姑很冷漠,但你別怪她。她的情況,為父也不好說,待你住久一些,為父再跟你說。」寧岳看著妹妹倆母女離開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
「義父,這不打緊,我始終是新到來,大家都沒有時間互相認識了解,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受和難處,這個女兒是理解的。」寧巧笑瞇瞇說。
寧巧覺得這一世有了義父和哥哥很幸福,她想到她的親姊姊應該在琮王南宮砝身邊,只是662消失了,加上不能在南宮確不發現之下調查,所以無法聯絡她。要是姊姊可以跟她一起,那就美滿了。
到了晚上,寧巧準備沐浴的時候,南宮確靜悄悄潛入寧府,來到寧巧的房間附近。他聽到有水溢出浴盆而滴在地上的聲音,腦內就浮現起她赤裸的胴體,下身就熱起來。
南宮確等到寧巧沐浴完畢,才從窗外翻進房間裡,他看見寧巧只是穿著薄薄的裡衣,在床上逗著小黑玩耍。他在心裡唸著她穿得太單薄,又暗暗為到小黑可以跟她日夜相處而吃醋。
夏竹驚覺南宮確在房裡,差點就叫了出聲,他瞪了她一眼,她馬上用雙手掩著嘴。他用手勢叫她離開,然後慢慢地步近寧巧。
越接近寧巧,南宮確便嗅到屬於她的幽香。她沒有留意到他接近,專心地跟小黑玩耍。他瞧見她裡衣內竟然甚麼都沒有穿,他實在有點生氣,雖然寧氏父子都是正人君子,可是他絕對不能讓任何雄性動物看到她的身體。因此,他要好好地對她訓話才行。
南宮確隨手在衣櫃裡拿了一件肚兜,便說:「巧巧,你怎麼穿得那麼少,而且連這件都不穿,你想誘惑誰?」
寧巧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頭去看,看到南宮確拈著她的肚兜,她就生氣起來,一邊護著胸口,一邊說:「你這個色狼,快把那個還給我!」
「那個...即是哪個?」南宮確笑容滿面地用食指穿著肚兜的帶子,轉動著肚兜繼續說:「巧巧的身體,為夫哪處不曾見?你不用遮掩了。」
「我沒想過你會這個時間來,所以才不穿那個,你快把那個還給我。」寧巧狠不得撲過去搶回肚兜,只是不想被南宮確看到春光外洩。
小黑呆呆看著寧巧,發覺主人的注意力被南宮確引開,便僕到她的懷裡。她抱住了牠,牠將頭靠到她的胸口,用毛茸茸的頭蹭磨著兩團柔軟的大饅頭。
南宮確用凜冽的眼睛緊緊盯著小黑烏溜溜的瞳仁說:「那是本王的!」
小黑害怕起來,於是將頭深深地埋到寧巧乳間的深溝之間,奶聲奶氣地喵喵叫。她不明所以,便低頭問:「小黑怎麼突然害怕了?不用害怕,姐姐在這裡。」然後,她輕輕撫摸著牠的小頭。
「這隻小東西不能再留在房裡。」南宮確伸手想拿走小黑,可是被寧巧擋過去了。
「這裡是寧府,不是瑾王府。夜深了,我與瑾王爺男女授受不親,請瑾王離開我的閨房。請瑾王以後都不要隨便潛入我的房間。」寧巧覺得南宮確實在太橫蠻了,因此下了逐客令。
「巧巧...那麼我走了...」南宮確因為太想寧巧,才會潛入她的房間,想不到她因為一隻小黑貓而趕他走。他可憐兮兮地垂下頭,緩慢地走到窗邊,回頭看了寧巧一眼。
寧巧被南宮確可憐的樣子萌到了,心軟地說:「既然你來到了,就喝杯茶才走吧。」
「早就知道我的巧巧不會那麼無情的。」南宮確轉身快步走近寧巧說:「要不是怕壞了你的名聲,我才不會讓你住那麼窄小的地方。」
「這裡很好啊,義父及兩位哥哥對我都很友善。」寧巧放下了小黑,到桌子倒了杯茶給南宮確。
本來打算抱抱寧巧的,但南宮確見她倒茶,就坐到椅子上。他拿起茶杯喝茶,一邊往她那面盯著,有如獵豹望著獵物一樣。她看到他看穿自己的眼神,感覺身上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巧巧的心裡還是沒有我嗎?」南宮確呷了一口茶問。對於寧巧,他始終有點幻得幻失。
寧巧聽到問題後,沒有回答南宮確,反問他:「那你覺得...我心裡面有沒有你呢?而我,在你心裡又是怎樣的呢?」
「第一個問題,我...不確定。對著很多事情,我也得心應手,可是只有你,我毫無把握。但第二個問題,我肯定我是愛你的。」南宮確坦白地說出心裡面所想的。
「阿確,我覺得我們在成親前可以這樣分開一下是好的。起碼,我們可以各自去思考對方在心中的份量和位置。假如我們常常待在一起,有很多不同的因素會影響我們對這段感情的看法。我一直都有在思考我對你是怎樣的感情。」寧巧聽到南宮確的表白,也說出她內心的說話:「我覺得我是喜歡跟你相處的,可是我不確定我是不是愛你。」
重生前的事情,間中影響著寧巧對南宮確的感情。有時候,她可以安心地跟他相處,那時候她是知道自己是愛他的。但是,有時候會有些不安的感覺,令她質疑自己的感情。因著這些情緒,她必須要理順,才是認真面對這段感情。
南宮確此刻覺得寧巧真的與別不同,她的思維跟其他女生不一樣,她不是那種膚淺地對待感情的人,不像那些一直在他身邊團團轉、只看他外表的女人,她有用心認真看待他們之間的感情。可能是這個原因,他才愛上她。
南宮確記得重生前的她也有跟他說過這些想法,只是他不以為然,到了她上一世死了之後,他才想起她曾對他說過的說話。他也希望能夠認真地處理上世處理不好的感情。
看到南宮確沉默了一會,寧巧便說話提醒:「現在真的很晚了,你先回去瑾王府吧。下次你不要再晚上來看我,你在白天邀約我就行啦。」
「巧巧,我會好好思想你剛才說的,你別再穿那麼少,着涼的話我會心疼的。那我先走了,我會再來見你。」南宮確迅速在寧巧唇上一啄,然後就躍出窗離開了。
寧巧的唇上還留著南宮確的氣息,完全忘記了她的肚兜還在他的手上。
南宮確也沒有察覺手裡的肚兜,隨手就把它塞到衣襟之中。當他匆匆回到瑾王府的時候,他從衣襟中拿出手帕來抺汗。手帕散發出寧巧的香味,這令他覺得很奇怪,他看看手中的東西,才發現是寧巧的肚兜,他立刻強裝鎮定地將它收起來。
闇壹看到南宮確快速的動作,只是看不清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闇壹,你帶同闇參去查一個名叫丹尼爾的男人,就是岡蜀國三公主跟江清兒提及過那個。有必要的時候,利用闇參那個能力。」南宮確回到書房後便吩咐闇壹之後的行動說:「你盡快查出,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出去吧。」
闇壹收到命令後就出發,南宮確確定闇壹離開後,拿出懷中的那塊肚兜,放到鼻子前面,寧巧的體香就傳到他的鼻孔裡,他深深地吸了一下,嗯,真的好香,那是寧巧奶子上散發出的淡淡的乳香味兒。
受著香氣的刺激,南宮確的下身冒起一陣燥熱。他向來都是以唸論語的方式來冷靜自己,但既然順手牽來寧巧貼身之物,不好好利用又好像對不起小確。
南宮確一邊閉上眼嗅著寧巧的肚兜,一邊幻想著她在他身下被他進進出出,同時用塗上潤滑液的右手握著肉棒上下搓弄著:「巧巧、巧巧...你太香了...嘶...啊啊...」
南宮確實在不習慣自慰,因為重遇寧巧之前,他沒有太大的情慾要去發洩。她有如他的媚藥,看到她、碰到她、嗅到她的體香就會有無盡的慾火在身體內燃燒著。
腦內全是寧巧的身影,南宮確知道這樣在東凰國這個表面兄友弟恭的龍潭虎穴裡是很危險的事,因為他不知哪個兄弟會利用這個弱點來攻擊他,從而傷害到他的巧巧。因此他要保護她更周密,不要讓她被推到刀尖口上。
想到這裡,南宮確加快了右手的速度,重複又迅速在肉棒上上下下的移動,又故意地刺激馬眼及冠狀溝的位置。假若他是被寧巧含著或是被她的小手搓揉著的話,他肯定會一直忍著不去射精,但現在他想快點射,讓自己的腦袋清醒地去思考如何去保護她。
南宮確持續加快速度,前列腺汁也越來越多,流到龜頭的根部。一炮濃精從馬眼射出,直射到寧巧的肚兜上,令肚兜沾上了精液的麝香味。將精液的氣味沾在充滿寧巧味道的肚兜上,令他感到有點懊惱,因為他覺得自己精液的味道沖淡了她的香味。
發洩完畢後,便將沾了精液的肚兜抺乾淨,重新疊好收回衣襟內,然後他就開始閱讀暗衛從各地收集回來的情報,看看有沒有誰人威脅到寧巧的安全。
他想了想,雖然他很想去見寧巧,但假若常常去找她的話,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那只會令她不安全,加上她不希望他再潛入寧府,因此他只好忍著不見她。他有思考寧巧的話,也有考慮以後應該如何去愛他。
這樣就過了幾天,這幾天寧巧慢慢地適應了寧府的生活,而且跟除了寧芬芳以外的人都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可能因為寧月純跟她的年紀相近,所以聊天也很愉快。
只是這幾天南宮確都沒有來訪寧府,寧巧以為他在忙,就沒有向闇貳打聽。闇貳見她沒有問及南宮確的事情,心裡著急起來,因為南宮確每天都會在信中問及寧巧又沒有提起他。
「王妃,小的有事想請教...但是...」闇貳不知如何開口。
「別吞吞吐吐了,想問甚麼便直接問。」寧巧剛吃完早點,打算到寧月純的房間串串門。
「敢問王妃...這幾敢有沒有想起王爺。」闇貳把尾句有如急口令一般說出來。
「這個問題是你要問我,還是王爺要問我的?」寧巧挑挑眉說:「他這樣為難下屬實在不好,他想要的答案只有一個吧...若他以後問你的話,你就說我每天都有想他的時候。」
闇貳聽到寧巧的答覆,終於不用再坐立不安了。他馬上去寫信覆命。
然後,寧巧就去找寧月純,但途中被寧岳叫去大廳。原來宮中來了人說皇上設宴歡迎岡蜀國三公主,現邀請寧岳一家出席並指名寧巧要務必出席。
寧巧不太喜歡這種宮宴,第一原因是她原想應酬那些皇親國戚,第二原因就是她會碰到那些她不願意再見到的皇子們。想到再次見到他們,寒氣不禁從心底滲出來,背脊也冒起冷汗。
寧岳看到寧巧忽然蒼白的臉色便問:「女兒,怎麼了?你的臉色很不對勁。」
「義父我沒事,只是對於出席這種宴會有點擔心。因為女兒從來都沒有出席過這些隆重的場合。」寧巧心有餘悸的回答。
「巧兒不用害怕,為父會教你一些基本的禮儀,以巧兒的領悟能力,那些禮儀學起來都不太困難。另外為父會請人替你做件新裙子在宴會上穿著。」寧岳拍拍寧巧的肩膀說。
接著下來的十幾天,寧巧每天都跟著寧岳學習宮中基本的禮儀。宮中的禮儀,她在上一世都已經學過,所以這次學習是溫故知新,她很快便上手了。
一轉眼就到了宴會當天,寧巧打扮得漂漂亮亮,便上了寧府的馬車跟著寧岳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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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推進劇情
同時在修訂頭十章不合理及不通順的情節
因此不能確定下次發文日期
*預告下章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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