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板起脸:“认真点。”
“我很认真啊。”就算病了,这人还是无耻。
余晚要甩开他的手,季迦叶忍俊不禁的刮她的脸,说:“我都病了,还这么凶?”余晚也忍不住笑了。她软下来,哄他:“你睡一会儿,我去买些东西就回来。”
“我开车,一起去。”季迦叶坚持。
余晚保证道:“很近的,我去去就回来。”她刚才已经观察过,那边就有大型超市。
季迦叶还是不放心,担心的问:“你英文可以吗?”
“……”余晚瞬间不想理他了。
换好衣服,余晚独自出门。
十一月份的新西兰已经是春天了,余晚新换的连衣裙是小清新风格,头发扎成丸子头,冷漠的职场女性气质退下去,嫩得宛如含苞待放的少女。
越看越好看。
季迦叶倚着门边,还是招手:“过来。”
余晚才不会过去,她弯腰换鞋。
这人就自己过来了。
扶着她的腰,他亲她。
季迦叶说:“我还是找人过来做饭吧。”他不舍得余晚出去。
余晚被他亲的脸红红的,说:“你不是不爱西餐吗?”
搂着她,季迦叶声音低低的说:“奥克兰华人多,有华人家政。”他的指尖沿着余晚的后背,轻轻敲过来,又敲过去,格外暧昧,还是一种信号。
知道他在想什么,余晚说:“你还病着呢。”再度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医院?”季迦叶摇头,义正辞严的拒绝,“余晚,我们在度蜜月。有谁度蜜月会去医院?”
“就是你啊!”这个自大狂,总仗着自己身体好,胡作非为,现在好了,直接病倒,哪儿都去不了。余晚从他怀里钻出来,还是催促他快去休息。
走两个街口,就是全球都有的家乐福。
余晚走进去,推着推车,在菜品区挑挑拣拣。季迦叶胃不好,再加上生病,余晚便想要煮个粥,再煲个汤。她买了些花生、小米,转过去看到有鱼,又挑了两条鱼。
出来再走几百米,有个华人超市,余晚买了些调味品和豆腐,这才回去。
没想到季迦叶在门口等她。
见她回来,他走过来,提东西。
余晚说:“怎么不休息?”
季迦叶说:“不放心你。”
这人情话信手拈来,偏偏听得人心里甜丝丝的。
余晚赶他去睡觉,看他躺好,她这才去厨房忙碌。可没多一会儿,就有人从后面抱住她,沿着她的肩膀往下亲。
余晚在淘小米,她说:“别动,我在忙。”
身后那人也说:“我也在忙。”
他身体有热度,这会儿连说话和呼吸都是热热的。整个人贴在余晚身上,难得微烫。
余晚回头说:“去躺好。”
“你陪我。”
将小米粥煮在锅里,余晚转过身,刚要说他,季迦叶已经抱她起来。他就是病了,力气也比余晚大。
两人齐齐跌在床上。
余晚恰好坐在季迦叶身上,贴着他。
他捉着她的手不放。
黄昏渐浓,余晚俯下身,亲了亲他。
这个男人有时候也需要人哄,性格傲娇又乖张,像个小孩子,爱找人讨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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