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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辛者库这三字,魏氏可是傻眼了,虽说她在长春宫过得并不舒坦,但也好过辛者库啊,原本是听了永琪的劝告,才决定出来,却不想,还未说上话呢,就被皇上厌弃了。
    太后瞧着魏氏那容貌,倒是吃了一惊,暗暗的瞥向云淑,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哀家瞧着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啊?”看向了一旁的桂嬷嬷。
    收到了太后的暗示,桂嬷嬷便道:“回太后的话,这是长春宫的魏答应,不知怎的,到了慈宁宫来了。”
    “原来是这魏氏啊,好坏也服侍了皇帝多年了……”话未说完,但钮祜禄老太太的话语里已透着要保这魏氏的意思。
    能在宫里脱颖而出,当上宠妃,虽说是虚有其表,但这魏氏也不是笨人,自是知道太后是要保她了,目光悠悠的看了云淑一眼,魏氏凄惨道:“皇上,您不记得奴婢了吗?!皇上奴婢有何错?”
    “何错?”弘历冷冷道,“惊着了朕的皇后便是天大的错!还不快去!难道还想等着朕亲自动手吗?”此时的弘历已不需收敛,各处的权柄早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几只小虫如何能翻了天去。
    这话一出,太后的脸上有些不好看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皇帝还能为了他的皇后,驳了她的面子,想来再过不久,这皇宫里怕是要没有她的位置了……
    “奴才不敢!”一众侍卫纷纷告罪,便压着魏氏离了这处,心里还暗自庆幸,这皇宫的事,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皇阿玛您如今为何这般无情,令妃娘娘也曾伴着您许久,现如今您竟然要把她送到辛者库去……”叉烧五原还指着魏氏能够打破他皇阿玛那‘冰冷残酷’的心,顺便拆穿那恶毒皇后的真面目,却不想他的慷慨陈词还没开始呢,重要参与人已经被弘历给打发了。
    弘历冷眼看着这个与前世全不相同的五子道:“朕想如何难道还要经过你的恩准不成?哼!不知所谓。”
    其实现在的永琪也不是很想为那魏氏说话,说实在的,他的完美计划可不就输在了她的身上么?没想到就这么几年,当年还风华正茂的令妃娘娘,就成了衰老不堪、一无是处的老妇,永琪记起了他额娘的劝告,又想到被那住了的箫剑,不禁冷汗连连。
    “皇上,五阿哥福晋带来了!”永琪还未开口,一个不甚起眼的小侍卫先一步说道。
    人倒是齐全了,云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让钮祜禄太后恨得直咬牙。在慈宁宫里闹成这样,却一点都不问她的意思,这不是看不上她这个太后吗?
    “带她来有何事啊,皇帝?”钮祜禄老太太咬牙切齿地问道。
    弘历面上带了几分嘲讽的笑意,道:“皇额娘,我们还是先到殿里坐下再说吧,要不然朕可真没心思听这几个不着调的说话。”
    “也好,如今皇额娘的身子虽然硬朗,但却也马虎不得,媳妇先扶您进去吧。”云淑接着道,不给太后任何反悔的余地。虽说看戏是很不错的消遣,但也不能丢人丢到外面去。
    “好了,谁能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弘历看着被压在地上的永琪几人,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怒火。
    “皇阿玛,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啊!”叉烧五一脸正气地道。
    “哦,为了朕?”弘历的脸上不见喜怒,“朕倒是不清楚了,你带着到朕的后宫里随便行走,倒是为了朕好了?这后宫是随便什么外男就能进的吗?”
    第142章
    “愉妃娘娘到!”愉妃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这块叉烧说话前,赶到了,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这傻孩子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吉祥!”又向云淑的方向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愉妃来得倒是巧了。”云淑不咸不淡道,抬眼看了钮祜禄太后一眼,随后有转到一边,仿佛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愉妃不着痕迹的瞥了太后一眼然后道:“回主子娘娘的话,奴婢今日只是想到太后一日劳累下来兴许会累到,所以准备了一些安神的茶点……”
    “倒是个有孝心的,”云淑云淡风轻道,“既然来了也就别走了,永琪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
    听到这话愉妃心里一紧,难道这位主子娘娘已经知道了……脸上带了几分惊慌的神色,转瞬又敛了下来,卑躬屈膝道:“奴婢谢主子娘娘恩典!”
    看到愉妃这番表现,永琪心里是万分不满,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愉妃严厉的眼色给拦了下来。
    “请皇上明示,不知永琪这孩子是犯了什么事了……”愉妃低眉顺眼地问道。
    “哼,”弘历冷哼了一声,“勾结乱党,妄图谋逆!就不知愉妃你有没有……”
    弘历的短短几个字,就犹如天雷轰得愉妃胆战心惊,慌忙道:“皇上,永琪这孩子定然是被冤枉的!”
    “哦?被冤枉?”弘历冷声道,“这紫禁城里还有谁要来陷害他这个既无实权,又没有爵位不得圣宠的五阿哥不成?朕倒是不信了,这京城里还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这席话从弘历的嘴里说出来,直把永琪刺了个愣神。在永琪的眼里,他原来可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阿哥,后来不过是皇后一党嫉妒,设计了他,才让皇阿玛疏远了他,不过只要他在皇阿玛面前再由机会表现一番,想来重得圣宠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如今皇阿玛提起他时,话语中的冷意,就算是他想要故意忽略,也忽视不了。
    “皇帝,哀家看来永琪是个孝顺的孩子,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怕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吧。”钮祜禄太后现在与愉妃、永琪可是一伙的,要是他们出了什么差错,那她自己怕也是难保,要是太上皇不在宫中还尚好,为了孝这一字,皇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偏偏现在太上皇正在乾清宫歇着呢……
    轻皱了眉头,钮祜禄老太太道:“莫要因为那一面之词,害了一个阿哥,皇帝如今的子嗣也不丰,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要不然哀家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太上皇与你皇玛法?”
    好笑的看了钮祜禄老太太一眼,云淑收敛起眼中的讽刺之意。这老太太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康熙老爷子眼里除了他的保成,怕就是四爷也得不到他老人家的青眼,而四爷可是满眼都是他的小八呢,哪有那功夫来看你?
    “要是朕不拿点证据出来,皇额娘怕是要死保这逆子了吧?”弘历怒气冲冲道,脸上的颜色也不甚好,“那好,朕就叫皇额娘瞧瞧,这逆子都干了些什么事。”
    “青河,给朕的皇额娘说说,这孽子都做了些什么?”弘历对着押着永琪的侍卫道。
    “是主子!”青河原是个不甚起眼的人,要是放在人多的地方,若不是相熟之人,怕是很难从人群中分辨出他来。
    听到青河对弘历的称呼,钮祜禄太后就有些不淡定了,能在宫中这般称呼皇帝的人,除了那些隐在暗处的人,还会有谁,只是不知道现如今皇帝知道了多少。
    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几口气,方道:“也好,哀家也想知道永琪到底是做了什么,倒叫你这个做皇阿玛这般不待见他。”说话间还时不时的朝云淑看两眼,仿佛现在这番境地,都是由于云淑在皇帝面前嚼了舌根子。
    “青河说吧。”云淑并不理会钮祜禄太后,只是吩咐青河快些把事情说了,她还等着回去调戏几个小家伙呢~
    此番话一出口,钮祜禄老太太的脸色可不好看了,皇后竟然能指派皇帝身边的人,这是何等的荣宠,更何况现如今皇帝手下的那些人,多是从太上皇手里接过来的,要是没有太上皇的允许,这皇后也不敢插手,那就是说……
    太后她老人家看向云淑的眼神就有如千万剑光,恨不能把云淑给千刀万剐了。
    “……这箫剑正是当年被处死的方之航的幼子,他还有一同母的妹妹,被救出后就失散,经查是被人卖入了风尘,现正在在杭州一带。箫剑在学了一身武艺后,就加入了天地会,并且参与了当日的刺杀计划,不过却因为机缘逃过了一劫……”零零总总的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给在场的众人说了一遍。
    当然也包括了五阿哥府里那混乱的‘关系’,莫说是钮祜禄老太太与愉妃了,就是永琪听到了含香与那箫剑暗中来往,恨不能冲过去把那含香给撕了。
    青河嘴里说的刺杀,钮祜禄太后也有所耳闻,虽说是太上皇为了引蛇出洞设的局,但也不能因此为那些人脱罪,只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永琪的事,自从遇到了那什么鸟,这永琪就糊涂了,自己就不该为了他与皇帝过不去。
    心里有了想法,太后便道:“既如此,已是与前朝有了干系,哀家也不便再说什么了,皇帝便看着办吧,”说到这边顿了顿,“只是大清自开国以来就没有杀儿子的先例,皇帝还是慎重些为妙。”
    “皇额娘所说甚是,朕心里清楚。”弘历点头道。
    见宫中的靠山都不保她的儿子了,愉妃有些急了,毕竟她跟了皇帝那么些年,也不十分受宠,更是因为生了一个阿哥处处被富察氏、高氏、魏氏打压 ,好不容易把她们三个都熬过了,偏偏这以后唯一的依靠,又出了岔子,为了一个民间的女子竟然脸她都不顾了,当真是作孽!
    “皇上,都是奴婢教子无方,才让永琪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皇上要罚便罚奴婢吧,只求皇上能饶过了永琪,奴婢不求别的,就只求皇上能永琪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便可……”说到这边愉妃心意很,站起身子就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好在青河反应够快,一个闪身挡在了愉妃的前面,拉住了她。
    叉烧五看到他额娘的这番作为,再联想到以前的小燕子,之后的箫剑,还有现在不在帮他说话的太后,多少有些醒悟,扑在愉妃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额娘……”堪堪喊了两字,又哽咽了起来。
    “额娘的永琪啊,额娘该拿你怎么办,之前额娘劝你,你却以为额娘是在害你,可是现如今你当是知道,做额娘可能害了自己的儿子?”愉妃在慈宁宫里上演起了苦情戏。
    云淑倒是没看出来,一向木讷的愉妃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那声泪俱下的模样,虽说没有梨花带雨的风情,倒是因着里面的几分真情流露,叫人心生几分怜悯,可怜这天下父母心。
    只可惜愉妃她自认高明,倒也不是没有破绽,至少未能瞒过云淑与弘历,那双眸子太过平静,并没有她所表现出来那般伤心欲绝。
    “虽说爱新觉罗家不兴杀儿子,但朕也不是就差这么一个儿子,”弘历看着似有悔悟的永琪道,“永琪你现在可想好了,还要不要救那人?”好笑的看了一眼还在做戏的愉妃,只怕她是要失望而归了,这永琪真要是能明白些,不会落到如此的境地了,毕竟当年老五可是为了就他,才会落下病根的,便是看在老五的份上,他也不会为难这块叉烧。
    瞧了瞧哭泣不止的愉妃,以及冷漠的弘历,永琪有些举棋不定。他原以为最无能的额娘,竟然能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命,怎能叫他不敢动于这份真情,只是箫剑……虽说箫剑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但他始终相信箫剑的心里是有他的,要不然……
    对不起,额娘请原谅儿子这番作为吧,既然你是如此的爱着儿子,那么相信你也一定能够理解儿子的吧,永琪自以为是的想到。要是愉妃知道了他此时的想法,怕是恨不能把他掐死在娘胎里。
    “皇阿玛,请您饶过箫剑吧,虽说他做了那些事,但也是我们爱新觉罗家先对不起他们方家的,他父亲所作的那首反诗儿子也已经看过了,不过是有心之人故意诬陷罢了,如何能落到满门抄斩的境地?”永琪大言不惭道。
    说罢,眼里闪出了些许自信,接着道:“便是看在当年含冤而死的方家三十多口人,皇阿玛也不该处死箫剑啊!”
    愉妃现在有些接受不能了,她想不到她绞尽脑汁想要保的儿子,竟然还会有此番话,在她看来,现在也该是永琪悔悟的时候了,太后还有着些许把柄在她的手上,要是能把握好了,说不定还能为永琪争上一争……
    啪——愉妃狠狠的给了叉烧五一巴掌,道:“永琪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额娘不管那什么萧什么剑的,胆敢行刺便是大逆不道,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你如何还能为这人说话!”
    第143章
    太后老人家可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想着这永琪是除了皇后所出的九阿哥、十二阿哥以外唯一一位满妃所出的阿哥,又是个没脑子的,若是能荣登大宝,便是轻易能被她所掌握的,只是如今看来,确是太过不着调了,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额娘……你怎能这般的无情!”永琪满脸不敢置信,他原以为这个一心为他着想的额娘,定然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却不想她竟然向皇阿玛进言要处死箫剑,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让箫剑出事!
    “永琪你说什么?”愉妃一脸受伤的看着叉烧五,“你难道就是这般想额娘,你可知额娘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若不是她只有这么一个倒霉孩子,她又何必为了他这般伤神……
    其实早在永琪与魏氏私交甚密时,愉妃对他的心思已经冷了下来。想着宫里,有多少阿哥的母妃都不受宠,也不见他们去讨好皇帝的宠妃,而不顾他们额娘的感受,所以从那时起,愉妃就把永琪从心中慢慢剔除了,随着各种事件的发生,她的心愈发的冷硬,毕竟要在这吃人的皇宫里生存下去,不狠心是不行的。
    只是愉妃清楚没有生育龙嗣的后妃的下场,新皇登基之后,只能随居在慈宁宫里,这又与冷宫何异?所以无论如何愉妃都不能放下永琪。
    难道是他误会额娘了?永琪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哀家有些乏了……”太后有些不耐的对着还在哭哭啼啼的愉妃道。看来这愉妃也是个不明白的,都到了如今这种状况了,撇清干系才是首要之事,要不然依着皇帝的性子,她也绝对讨不到好去。
    “既如此皇额娘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朕也不忍皇额娘为这些腌渍事烦心,这里自有朕与皇后在,皇额娘莫要挂心。”弘历十分恭顺道。现在还不到拉下脸面的时候,不过这钮祜禄老太太的心是愈发的大了。
    “尔晴还不快扶着皇额娘回内殿歇息,”云淑冲着垂首站在一旁的晴儿道,“现如今晴格格身子有恙,不能伺候在皇额娘左右,你们也不能太过轻慢了!”
    云淑瞧着近些日子这晴儿愈发的站不准自己的位置,便出声点点她,虽说这丫头以前nc了点,但毕竟是没什么坏心的,比起现如今那黑化了的紫薇花,云淑还是更偏向这晴儿一点。也不知为什么,云淑进来对哪紫薇花的感官十分不好,但她也仔细的观察过并没有什么异样,派在那边的凤卫递过来的消息,也都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她也暂时放下了。
    现如今那紫薇顶替了晴儿的身份,成了晴格格,这宫里的人也不是瞎的,不过能像叉烧五这般,不管不问直接点明的,倒是没有,毕竟宫里的事,只要是上面的几尊大佛不言语,谁又会去轻易的触霉头。因此只要有叉烧五的地方,那夏紫薇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尔晴、晴格格这两词入耳,刺得晴儿的心生疼,要不是当时年幼无知着了那夏紫薇的道,此时的她,怕还是那深得皇太后喜爱的晴格格,而不是现如今这个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了。想到不久前太后说要给紫薇物色一个品貌皆佳的额驸,晴儿心中很是不平,为什么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而那夏紫薇却能坐享其成,得到那些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奴婢知罪!”晴儿跪在地上恭顺地道,也不知她能不能领会云淑好意了。在宫里不是谁对你好,便是好人的。
    “莫要说这尔晴丫头不好,哀家如今可是离不了她了,”皇太后拍了拍晴儿的手道,“要是没了她,哀家可是要不习惯了。”
    听了钮祜禄老太太的话,弘历也不多做表示,只道:“既然皇额娘离不了这尔晴,那就让她跟在皇额娘身边伺候着,”瞥了低眉顺眼的晴儿一眼,“不过尔晴也不能因为皇额娘的宠爱,恃宠而骄!”
    “奴婢不敢。”晴儿回道。而后便扶着钮祜禄太后到内殿去了。
    见到太后走得干净利落,愉妃的心里一沉,原本想要拿捏着那老太太的由头,好让她站在自己这厢,却不想这老太太倒是精明的很,话还未出口,便先遁了出去,现如今皇上必不会再因着太后在场,而有所顾及……
    “皇上,千错万错皆是奴婢这个做母妃的,没能教导好他,”愉妃磕了个头道,“现如今只求皇上能念着父子之情,从轻处置了,免得伤了众阿哥的心……”
    “浑说什么呢!”云淑冷冷道,“皇上要如何处置,自是有皇上的打算,如何就能上了皇上与阿哥们的感情了?”
    “主子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奴婢一时情急,也不知浑说了些什么,还清皇上与主子娘娘念在奴婢的一片爱子之心,原谅奴婢的一时失言……”愉妃脸上白了白又恢复了过来。
    一旁的永琪倒是想要替愉妃开脱什么,不过被愉妃的一个眼神给阻了下来。好在现在愉妃虽说心神不定的很,但也没有让她那没脑子的儿子开口,要不然,造成什么结果可就难说了。
    “也罢,本宫也是做额娘的,自是知道为母的心思,不过都是为了孩子打算。”云淑淡淡道,瞥了身旁的弘历一眼。
    收到了老婆大人示意的弘历,狠狠的瞪了下面的众人一眼,要不是这些不着调的,他就能单独陪着云儿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三个小祖宗给打发了,热衷打扰他与云儿二人世界的八叔也暂时得不出控来,哎,做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不容易。
    “永琪你可知错?”弘历冷声道,对于这个与前世判若两人的五阿哥,他也是深深的无语了,虽说他子嗣并不丰裕,可也不在乎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叉烧。
    “皇阿玛儿臣知错!”为了箫剑,自己也只能暂时先向‘恶势力’低头了……永琪在心里万般无奈的想到,面上倒是一脸哀戚。
    “哦~错在哪儿了?”弘历瞧了叉烧五一眼,在心里冷笑。
    永琪听到弘历的语气,心中一惊,方颤颤道:“儿臣不该擅自带人出入内廷,请皇阿玛责罚!”
    弘历听了他的话,倒是气乐了,这老五还真是没救了,“的确是个不忠不孝的东西,虽说爱新觉罗家不兴杀儿子,但朕也不介意起这个头!”
    “皇上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了您这些年的份上,饶了永琪这孩子吧!”愉妃一听状况不对,赶紧道。
    云淑不经意的看了愉妃一眼,想来如今弘历还不算是糊涂,她还在纳闷呢,叉烧五的抽风性子是随了谁,如今看来是出自愉妃不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她这么一说,弘历不是火气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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