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苡沫将捂着嘴的手拿开一点,勉强保持着气息平稳,可隐隐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状态不对。
哪怕被从桌子下面抱出来,alpha依然坏心眼地把那根东西插在她体内。在她接电话时还不住挺腰,把先前射进去的液体挤出来一部分。
“这样啊,”骆菁似是迟疑了一瞬,再度试探道,“那等你忙完,需要我接你吗?”
“不用……唔。”
黎苡沫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形成一道脆弱的弧度,仿佛坠入深渊的天鹅。下场只有被虎视眈眈的某人视为猎物,咬住腺体不放,示威般涂上青苹果味的信息素。
脑袋很晕,但更多的是疲倦。
她无力地倚在女人怀中,酸软的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匆匆说了句结语,“我还有事……改天再聊。”
挂断电话的刹那,她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明明是与相亲对象的见面,却中途被秦霂抓住,在包厢里旁若无人地交合,还被内射到生殖腔。
小腹胀得难受,过多的液体被性器堵在里面,排都排不出去。
“我要回家。”她掰不开秦霂圈在她腰间的手,委屈地瞪了一眼满脸餍足之色的女人,小声骂了句“混蛋”。
“我送你。”alpha反以为荣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眸光扫过她满是鲜红指印的双乳,再落到一片狼藉的腿心,倏尔低低地笑了,“老婆这样更好看。”
……
最后,黎苡沫是被秦霂抱进车里的。
肌肤上杂七杂八的吻痕被外套遮住,可她还是下意识将脸埋在女人胸前,不想有一丝被认出来的可能。
没办法自己走路、被alpha抱出来的omega——傻子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况且,她的下面还被女人塞了跳蛋一样的东西,堪堪堵住精液,小腹的胀意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嘀嘀!”
手机屏幕亮起,母亲发来消息询问她今天相亲感受如何。
她刚点开对话框,就感觉颈后传来温热的呼吸,落在肌肤表面又麻又痒。女人凑过来,下巴搁在她肩头,光明正大的窥屏。
“还可以。”适合当朋友。
点击发送,对面很快回了个笑脸,还有一句“再相处看看”。眼前有少许的模糊,她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感到眼角的涩意。
如果有得选,她一点也不想让母亲们为自己的事情而担心。提出离婚之前,她顾虑的不是自己会怎么样,而是会不会对家族公司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毕竟,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偏偏她还是个omega……
每每想到分化后的场景,黎苡沫就觉得胃里翻涌不止,心口闷得难受。身边多了很多居心叵测的嘴脸,而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围上来时如同嗡嗡乱叫的苍蝇。
哪怕心里再不喜,她从来没有表露在面上半分。虽然母亲们从来没有给予她压力,可她清楚地知道,在外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黎家,不可以、也不能够做出有损颜面的事。
与秦霂的五年婚姻,算是她身为omega为家里做出的最大贡献。若非秦霂连最后一丝余地都不给她,她可能还会继续忍下去。
就像刚刚发生的那场强暴——她能拿秦霂怎么样?鱼死网破么?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她五年来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甚至迎来反噬。
心口闷得发疼。她无奈又悲哀的想,在真正离婚前,她依然会下意识选择粉饰太平。
……
黎苡沫没有想到秦霂会带她来她们之前共同生活过的地方。
被女人搂在怀里,听对方满心喜悦地向她展示新添置的物件,包括要送给她的一屋子礼物时,她只觉得这份迟来的深情格外拙劣。
“我要洗澡。”身体黏黏糊糊得不适,她轻声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
女人怔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一把将她公主抱起,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帮你,老婆。”
alpha难得殷勤地伺候她。
黎苡沫躺在浴缸里,垂眸看秦霂将手伸到自己腿心,把那枚跳蛋一点点往外拉。离开穴口时,发出微弱的“啪”,还有大片飘起的白浊。很快,便被自动净化系统清理掉。
但那只是暂时的。随着指节的不断侵入,湿软的内壁自发缩紧,乱七八糟的体液随着手指的抠弄漏出来。先前射的太多,怎么都弄不干净。
忽然,她感觉有东西蹭过自己的小腿。
毫不意外,alpha那团性器再度活跃起来,硬邦邦耸立着,极力彰显着存在感。
“老婆,”女人俯身亲她,炽热的吻从她的眼角落到微抿的双唇,呼出的热气都仿佛充斥着欲望,“再做一次,我想要你。”
“秦霂,你是不是有病!”
被对方语气中的理直气壮刺痛,黎苡沫伸手打了女人一巴掌。alpha没有躲,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掌心舔了舔。
“你想要什么omega没有,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缠着她不放。
“我不喜欢那些omega,除了你,老婆。”
秦霂轻松压住挣扎的美人,膝盖将急欲闭合的大腿顶开,下体猛地一沉,龟头挤进红肿的花穴之中,被柔嫩内壁吸附的触感令她屡次被拒绝的焦躁无形中消散两分。
“乖一点,做完这次就让你休息。”她重重喘气,小幅度耸动之余,不太熟练地哄人。
黎苡沫目光涣散地盯着头顶明亮得过分的灯光,但很快,她被完全笼罩在alpha的阴影中,只能看到女人晦暗炙热的双眸。
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起伏。温热的水涌入阴道,由粗大的性器捣入深处,再被毫不留情地撞碎,从两人结合处漏出。
下面好似着了火,又胀热又难受。她无助地瑟缩着身体,却被alpha强势地按在浴缸边缘,满是指印的双乳再次被对方捏在掌心,如揉搓面团般把玩。
青苹果味与桃子味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浓烈的情欲气息昭然若揭。
哪怕贴了防咬贴,黎苡沫仍然能感到颈后腺体在颤抖地吸入信息素,这是omega的本能——想要臣服在alpha身下的本能。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狼狈的叫出声。
秦霂不死心地蹭过来,指尖挑开她的唇,把手指伸进去。哪怕被她重重用牙齿咬住,也只是轻笑一声,“看来,沫沫希望我再用力点。”
“唔……不行……”黎苡沫被她顶的失去平衡,全凭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才没有软倒在水里。
她被alpha捞在身上,修长的指腹在她腰间磨挲出细细红痕。秦霂时而挺胯,时而抓着她往上提再往下按,耻骨相抵间,连性器的末端也强迫着穴口吃进去。
嫣红的花唇被撑的发白,如同为肉棒量身定做的套子,哪怕在性器拔出时也恢复不了原状,堪堪形成个小圆洞,不间断地淌着水花。
“慢点呜……”腰肢酸软难耐,撑在对方肩头的手臂不住发抖,黎苡沫泪眼朦胧地向正在兴头上的女人求饶。
alpha充耳不闻,忽而张嘴咬上她乱颤的乳肉,牙齿和舌尖轮番对着可怜兮兮的乳尖厮磨,眨眼功夫将其弄得又肿胀一圈。
柔弱漂亮的omega被欺负狠了,抽噎出声,“我讨厌你,秦霂。”
女人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把人抱着压到下面,指腹轻轻拂过其哭红的眼角,性器霸道地插到了底,“那就讨厌我吧。”
“我不会放你走的。”她贪婪且虔诚地吻上妻子柔软的嘴唇,察觉到生殖腔口正在一点点被挤开,心口顿时浮现出无数幽暗隐秘的雀跃。
这是她的omega,这辈子都会是她的,也只会沾上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