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明显在她怀里狠狠颤抖了一下。
“水镜喜欢的,你也喜欢对不对?”
“……”
江揽月的身体从颤抖变得僵硬,如果说一开始是不愿面对现实的害怕,那现在就是不愿反驳的生气。
佘杭凭什么,身为水镜的替身,居然敢如此来威胁她。
“她喜欢又如何?那是你要做的事……”江揽月转过身瞪着她,她明显有些生气,“佘杭,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的身份和责任。”
江揽月口吻冰冷,话语变成冰碴子刺进佘杭的心底。
“扮演好‘水镜’这个角色,这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至于我该怎么说这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教,如果你觉得自己扮演不好这个角色,那你就离开好了,你只是像她并不是她,这点我分的很清楚。”
江揽月说完冷漠地转身,拉开窗帘欣赏平城的夜景。
那一瞬间,佘杭的心脏被狠狠刺痛了一下,目光也在江揽月转身的片刻变得悲凉,但很快,她收拾好负面情绪变得温柔又炙热。
江揽月没有说错,她只是把她从前的话全盘复刻。
佘杭慢慢走上前,继续从身后拥住她,两人的影子倒映在落地窗宽大的玻璃面上。
江揽月疏离的眸子透过落地窗望向她,让佘杭读不懂里面包含的情绪。或许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让江揽月读不懂。
江揽月并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一开始那般热情。
“你看了剧本。”
佘杭侧过脑袋,嘴唇开始在江揽月的侧脸游走,“你应该知道这故事里的两位主角有多少暧昧的亲密戏,既然扮演好‘水镜’,那就要扮演好她的一切,包括……”
“喜欢你。”
灼热的呼吸如同火焰,轻抚江揽月的肌肤,钻入她的耳腔,让这三个字,掷地有声。
佘杭沉迷于这场亲密氛围里,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说出的话如同蛇信子,吐着毒汁钻入江揽月的心里,掌控着她的思想,让她不得不受她蛊惑。
疯子。
“《渡春风》几乎没有感情戏,但《似血残阳》不一样,水镜不会希望自己有和你以外的人演亲密戏是不是?”
左手掐住她的腰,再缓缓而下,掀开裙摆,抚摸着柔嫩的腿部肌肤,江揽月的双腿纤细修长,肤如凝脂,摸着丝滑无比,手感非凡,是个绝顶尤物。
“佘杭……”
“答应我吧月月……”
往上、往上……
像是在摘月亮。
仿佛要摘下一枚禁|果供人品尝。
“演完这场戏,你会真真正正认识到,我到底是不是最像水镜的人。”右手禁锢住江揽月的胸前,她发丝缭乱,脖颈不自觉扬起,水波荡漾的瞳孔直勾勾地看向玻璃上倒映出自己凌乱的身影。
“相信我月月,除了我,没有人能扮演好水镜这个角色。”
佘杭低头,咬住她的侧颈。
她被佘杭按着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外面就是繁闹的都市夜景,车水马龙和步行街川流不息的人海,宴会厅坐落在顶楼,她们俯瞰着地下的景色,顶风作浪。
那身纱裙落到脚踝,佘杭灼热的吻从她的后脖颈沿着脊背往下,江揽月是典型的冷白皮,被吻过的肌肤仿佛绽放出一朵朵红梅,佘杭右手往下掐住她的下巴,惹得她低声谩骂。
恐惧感仿佛被驱散,江揽月心里发笑,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的佘杭总能挖掘她内心的追求,总能带她寻觅刺激,就像今晚这种在落地窗顶风作案的刺激,她早就想要很久了。
“化妆包里有东西……”江揽月转身,眼神里的落寞早已消失不见,恢复了妖艳的勾引,“你去拿过来,今晚怎么让我尽兴你自己掂量,只有我满意了,才会考虑答应做《似血残阳》的另一位女主角。”
“真的?”
“怎么?不相信你自己?”
江揽月盯着她,主动掀开身前的最后一块布料。
佘杭眼神往下,脑干温度计持续飙升,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她脑海横冲直撞,恨不能立刻将眼前这浪荡的女人压在落地窗狠狠贯穿。
她眼神犀利,江揽月却丝毫不害怕,反之她很喜欢。
“怎么?还不动?”
她如一头猛兽般冲上去,咬住她的肩膀,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江揽月搂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江总,现在看落地窗的风景还早着呢,咱们先去沙发吧!”
之后江揽月就感觉自己被佘杭轻轻地放到了沙发上,再后来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物,江揽月仰着脑袋,舒适又痛苦地接受佘杭霸道的摆布。
“嗯。”
佘杭脊背一阵酥麻,她急忙抬头看向江揽月,眼眶红得滴血。
她痴迷地吻着江揽月的脖颈:“怎么了月月?”
“没事。”江揽月勾着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你做得很好,佘杭。”
“继续完成你的任务。”
“不遗余力。”
佘杭不禁回想起原世界她们的每一次,江揽月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觉得疼也不愿开口,唇瓣被咬破了,实在受不了也只会小声地恳求,怕惊扰到她似的,轻飘飘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