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抽屉吗?
“嗯, 你记得看下日期。”时舒:“挑没过期的用。”
徐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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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试很多次,试一次就够了。
细致如他, 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刻,再弄错一次。
长身俯下来,两个人都是很高挑的身形,长影在墙上抱缠着,交叠成墨色的重影。
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吻一点儿一点儿落下来。
细细碎碎的吻,吻得温柔却热烈。
他的手指挑开她发尾的黑色发簪。
发簪和她的眼镜整齐地摆放在床边柜上,清瘦薄削的手指与他的吻同步,沿着丰厚的长卷发,途经她的额角、颈侧的线条、长直的锁骨,轻轻往下研磨。
他的指腹有轻薄的茧,所到之处,研磨得皮肤微痒,燎起一阵阵颤栗和瑟缩。
他指骨匀称,每一根都很修长。
长影在墙面上下降,他用了柔软的力道,一根根嵌入她的指缝里,直到指缝扣深。
他的声音低而沉沦,带着神秘的吸附感,就像琥珀拾芥,他说:“如果你感觉到不舒服了,你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他的一切行动,进行得内敛又温柔。
像他带给她的每一次体验一样。
都是体验感非常好的。
他不仅有着灵活的唇舌,灵活的手指。
还有灵活的腰腹,灵活的臀部。
他的嘴唇染着鲜艳的红色,津液湿湿亮亮,润着光泽,他的眼睛里清澈却缀满着爱人与爱欲。
……
台风来临时,院中娇艳的花,会凌败。
纤细的脖颈儿仰起,眼神渐渐迷离。
他们在逐渐迷离的视线里,看见了人间早春的花开,落日在水影中摇曳轻晃,清晨的钟,暮色里的鼓,人与影在暮暮朝朝里,在墙影之上,沉沉浮浮,共赴着这一夜的四季分明。
灯光将芦苇花丛裹挟得柔软紧致,湖面迎着斑斓细碎的云彩和光,他掀开层层迷雾,他在花穗中,轻声细语。
“你不舒服吗?”
“……”
“要、我停下来吗?”
“……”
她说不出来话,眼睛忽眨一眨。
会有花穗告诉他答案的。
灯光就在人影中漂浮、闪烁。
人影耸动。
他们在山月中相遇、沉浮,搅散了窗外竹海深处的清沉与优雅。窄腰耸动,翘臀摆渡,晚风瑟起,他们在柔软的白云里颠簸,在深海里沉溺,揉碎了肆意的秘境,碎花终开满庭前。
她感觉到了他的饱满与充盈,像精灵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扇动合拍的翅膀。
他们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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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时舒遵循生物钟的规律,准时醒来。
眼皮掀开,她发现脑袋下面还枕着条手臂,手臂的皮肤白皙,肌肉线条却不单薄,充满着年轻活力的力量感,手背均匀分布着青色血管,手指微微蜷着。
她动一动身体,从身后侧抱着她熟睡的人,下意识地随着她身体摆动的幅度,收紧手臂肌肉的力量。
时舒于是很快想起——
与平日里不同了。
昨晚快意尽乘。
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柔软细腻的黑发抵着她的颈,将气息灌满她鼻间,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同意了。
所以……他就在她的床上睡了。
和他睡的感觉还不错。
时舒于是放轻动作,轻缓地转了个身。
与他面对面。
他眼睛闭着,手中抱着她的力道却又收紧了一次。
他睡得很安稳,面容平静,呼吸均匀清浅。
睫毛很长,嘴唇薄厚适中。
他有品尝起来口感很好的,像樱桃一般的唇珠,鼻梁直翘,五官和他醒着的时候一样好看。
柔软乖顺的头发,却保留着被她昨晚上揉得稀皱的痕迹。
时舒欣赏了一会儿,徐欥在睡梦中安静的美颜。
然后,放轻了起床的动作。
去院子里游泳。
不一会儿——
她游过半圈,便听到身后,有另一道入水的声音。
清脆动听。
能够完美契合她节奏和节拍的,她的游泳搭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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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去公司上班。
又恢复了平常的总裁与助理的相处模式。
徐欥开车,时舒坐在后排座椅上。
就好像昨晚,那些亲密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紧致的窄腰和有力的翘臀都没有在她的□□耸动过。
只是——
时舒抬起视线看向车内后视镜的方向时,发现他也在看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碰撞。
时舒问:“在想什么?”
他便乖乖地回答她,他脑中在想的事情:
“我好像发现了治疗时时你失眠的方法。”他又补充一句:“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数据支撑。”
时舒饶有兴味地问:“嗯,是什么?”
徐欥委婉地提起:“昨晚时时你,没有服用安眠药,就睡着了。”
时舒:“所以?”
徐欥却抿着唇不说话了。
但眼中带了点儿笑意。
啊。时舒反应过来了。
他的时间有点儿漫长,加之前面的那些热身活动,总之……她在他年轻力盛的时期里感觉到了眼皮有些酸涩,她就闭上了眼睛,大概……后来的清理,迷迷糊糊之中也是配合着他替她做的。
“如果假设成立的话。”时舒面色平静地点头:“那就……你会比较辛苦。”
徐欥:“我没觉得辛苦。”
时舒仍点头:“嗯。”
“那就多收集几晚数据,反复验证你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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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之前。
徐欥送进来时舒办公室一杯甘草金银花茶。
金银花的味道有点儿明显,并不适口。
时舒问他:“为什么今天喝这个?”
徐欥沉默了一会儿说:
“清咽利喉,治疗嗓子干痒。”
时舒咽喉不痛、嗓子也不痒。
但……毕竟是他的心意。
时舒还是很爽快地喝完了。
徐欥端走她的空杯子,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与褚秘书长在办公室门口碰见,礼貌微笑,微微颔首。
却也没有多余的热络的话。
褚琦回应过后,敲开总裁办公室:“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