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水流自头顶泄下,她拉住颜贺的手,钻进水幕里,娇声道:“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美人相邀,焉能不从?
颜贺打了泡沫往她身上抹,从幽深的谷底到峰尖,从盈盈不足一握的酥腰到两手抓不住的雪臀,他细细地揉搓着。虽然这具身体他已经亲过摸过很多遍,但还是令他面红耳赤。
沉蕴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黑色的瞳仁里一片纯真,说出的话却令人口干舌燥,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不要忘了那里。”
颜贺全身血液“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手掌颤抖着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却被她坏心眼的夹住。他只能用手指分花拂柳,温柔地搓捻着,可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冲掉了旧的蜜液,很快就有新的产生,她的体内好像有只关不上的水龙头。指间的滑腻和娇柔让颜贺的理智又快要崩掉了。
这时,她也打了泡沫给他抹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再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钻入他的胯下,握住那才刚昂首的巨物。
她就着手里的泡沫套弄着他粗壮的肉棒,直到它在她的掌下又涨大了几分,青筋暴起,血管跳动,灼热得像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烙铁。
沉蕴满意地笑了,像只计谋得逞的坏猫咪,跟他告状道:“颜贺,它又想要我了。”
颜贺实在受不了了,她像只妖精在勾引他的欲望,摧毁他薄弱的意志,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掉。
颜贺一把托起她的臀,把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坚硬到胀痛的肉刃狠狠地刺进她的体内,直捣黄龙。
他意乱情迷地咬着她的唇,疯狂地用自己的肉刃凌虐着她的花芯,手指深深地嵌进她的雪臀里。
“啊!”沉蕴惊呼,感觉自己好像唤醒了一头野兽,之前的性事是激烈但他会温柔克制,可这场却是狂野的,完全脱控的。
颜贺彻底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里,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他手臂发力,把她快速抛起再落下。这样,他的性器可以进到更深,更娇嫩的地方去。
沉蕴的花芯被他凶猛捅撞,小腹酸痛不已,她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他刺穿。
剧烈的颠簸让她酥胸乱颤,魂飞魄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娇喘,像坐上了一辆脱轨的云霄飞车,最终在眼泪和尖叫里飞向云端。
在一阵毁天灭地的戳刺下,她的身体启动了强烈的保护机制,花穴急剧收缩绞紧他的肉棍,壁肉猛吸逼精。
颜贺被夹到头皮发麻,爽到忘乎所以,终于激射在她穴内,隔着套子,她都能感受到那热精的冲击感。
半晌,颜贺撤出她的体内,但依旧托抱着她,沉蕴战粟不已,精疲力竭地伏在他的肩膀上,恨恨地用指甲抓了他一下。绵软无力,好像在挠痒痒。
颜贺却很开心,笑着抱紧她,声音舒朗动听,“小蕴,谢谢你。我刚刚很快乐。”
五年来,对她求而不得的渴望,正在一点点得到补偿。
他在心里默默说,我有信心,会用足够足够多的爱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也会努力工作,争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与你相配。
这一句让沉蕴彻底心软。她的颜贺从小到大,得到的太少,是个太容易满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