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是军靴踏在地板的声响。
那种不可忽视的威严震得沉子妗端着瓷碗的指尖无意识一颤,险些没拿稳汤勺。
门被人从外拉开,外头那人着实高,挡住不少光,他还穿着黑色军服,腰间别一把手枪,英挺矫健。
容貌掩在帽檐下淡淡一层阴影里,沉修霆微抬颚,凌厉的目光瞥向床头。
沉子妗靠着床头病怏怏地垂着眸在喝药,肤白如凝脂,生得极好看,琼鼻樱唇,水灵的杏仁眼,标致清秀的柳叶眉微皱着,只穿一件薄薄里衣,墨色长发别在耳后,这会儿没什么气色,活像画里的病美人儿。
他走到床沿坐下,骨节分明的手从她那里拿过碗,碗中药水荡漾,温度已然残存无多。
“我不在家,你又不喝药,许姨摇电话来告状好几次了。”他将汤勺喂到她唇边,声音沉沉地说,语气不免厉色。
沉子妗勉强喝了一口,看着他英俊冷削的脸,缓缓道,“太苦了,喝不下。”
话里有几分娇纵的意味,更多是撒娇。
“药吃不下,桂花糕可也没见你少吃。”沉修霆微勾唇角笑道。
揶揄人的本事,属他独一份。
沉子妗脸皮薄,被噎得不愿再开口说话,就着他喂的汤药一口口咽下去。
许久,终于是见底了,沉子妗侧身钻进被窝,不想再看他。
“我困了,哥哥也回房间休息吧。”她闷闷地赶人。
床边的人却纹丝不动,瓷碗被置在一旁,很快,身边一沉,腰间被一只手紧紧拢住,大手如蛇般滑入衣内,精准握住她滑嫩饱满的乳房。
初春时节,还没到还暖的日子,他方才进来时就带入一股冷风,甚至连指尖都是冰凉的,凉得她不忍瑟缩一下。
指腹拨弄她的乳尖,不急不慢地,像在逗趣儿。
她闭着眼,睫毛眨得飞快。
“两个月不见,一点都不想我?”他咬着她的耳根在低语,灼热的鼻息打在她耳后,他的唇瓣就在她纤细的脖间吻,说是吻,也不过浅浅一碰。
“不想、”她的乳尖被拧得微痛,齿间不由发出嘤咛,“哼……”
好意思说想念,许姨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他冷血得连封信都不晓得寄回来,凭什么现在又来讨关怀?
“可我想你,妗妗,”他将额头抵在她肩上,从身后抱住她,话里也带几分疲倦,“军队一堆事等着处理,下属个顶个的无用,你知道我多忙吗?”
“许姨都能同你说上几句,偏轮到我这,就成了忙得抽不开手?”她冷笑。
翻了身,手指抵着他的胸口,隔开一点距离。
“自我从金陵离开,你就一直生着气,我打过来的电话,你接过吗?不联系许姨,我从哪里知道你的消息?”
“你就不会再坚持几通?”
被她的无理取闹气笑,沉修霆对准那两瓣柔软的唇狠狠吻下去。
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敲开她的唇齿,在里头肆意绞弄。
抵着他胸口的手指都变得无力,最后,白透的指尖柔柔地缠上他宽阔的肩背。
许久没亲热,他的吻强势得她快要承受不住。
先是他压着她吮吸,慢慢又是她主动迎上去吻他。
最后不知怎么,她已经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与他接吻。
皮带啪嗒解开。
他进入她的气势凶猛坚决,坚硬硕大的性器捅入穴里,握着她柔软的臀大力抽送。
顶得小腹都酸胀,她看着他穿军装的样子,莫名觉得这时候的他也好冷漠。
水光莹润她的眸与唇,脸颊浮上绯红,唇间发出细碎呻吟。
“妗妗,乖妗妗,对不起,别生我气好不好?”被她湿润紧致的穴肉绞得快要射出来,他按着她的臀,指间力度加大,无端端开始道歉。
沉子妗意识迷离地嗯了一声,她已经泄了两三次,听他说话都艰难。
话音刚落,就被他射了满穴的浓精。
啵-
阴茎抽出,白而黏稠的精液顺势嘀嗒而下,落在地上聚成一滩,看着着实吸睛。
*
想要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