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腰腹发力,跪在她腿间,滚烫的肉棒在紧窄的甬道里猛烈地抽插,交合处迸溅出浓稠的水液。
温热的眼泪从江颐眼角滑落,她的指尖紧紧抠着身下椅子的皮质,整个人只能跪趴着,放任男人疯狂地操弄她敏感无比的身体。
“唔……”江颐流着泪,热烫的脸颊贴紧身下微凉的椅子,双眼无神地转头看着身后神色狠戾的男人,看着他汗湿的鬓角和侵占性的眼神,看着他紧绷的嘴角。
关越看着女人这幅柔弱的样子,暴虐欲更起,微微调整着插在她身体里肉棒的角度,狠狠朝着阴道内壁里一个凸起的小点顶弄着。
“不……不要,”江颐急促地抗拒着,扭动翘臀想要逃开。
关越察觉到她抗拒的动作,将她的腰摁的更低,臀翘的更高,几乎是自上而下地钳制着她的身体,坚硬的肉棒狠狠摩擦着女人的娇嫩。
男人另一只手在江颐的颈后微微用力,将她卡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双腿大开地接受他粗暴的进出。
巨大的快感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可以使劲对抗的地方,只能被快感的潮水裹挟,痛哭出声。
强硬的抽插没有几十个来回,江颐再次高潮,被强迫的无助推波助澜,女人尖叫着收绞湿滑的阴道。在关越急急地退出时,女人被操到鲜红的下身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
男人松开钳制她的手,看着她单薄的脊背不停地抽搐着,呼吸更重,他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忍住继续玩坏她的冲动,仁慈地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还好吗?”关越解开她手脚上束缚的绳索,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大手抚摸在她痉挛的小腹上,微微施力。女人在他的手掌在剧烈地抽动了两下,喘息着说不出话。
“张嘴,”关越取过一个玻璃水杯,喂她喝了一口,看着她嘴角溢出的水液,和无意识伸出的舌头,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
他看着江颐的眼神微微恢复了一些清明,将她丢上了套间正中央的大床。江颐躺在大床中央,黑色丝质的床单衬得人肌肤如雪,身上斑驳的红痕更显诱人。
紧接着,她被男人单手抱起。男人拿过从天花板中央垂下的绳索,微微拽了拽,测试着韧性和柔软度,然后结结实实地弯绕在她身上。
江颐嘤咛出声,她知道今夜才刚刚开始罢了。关越给的惩罚从现在开始,只会越来越重,可是这幅被他调教已久的身体,在恐惧之余,居然生出了更多的渴望。她咬着唇对抗着,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故作镇定地男人,四肢无力地任他摆弄。
关越扯开她上半身的吊带,取下了乳夹,绳结在她胸前牢牢绑了两段,又绕到背后,最后将她双腿大大地分开吊起。她整个人就这样被他绑住,双臂高高举起,双腿也大开地吊了起来。绳索的束缚让她不得不高高挺起了腰,显得胸前两团更加挺翘。
“嗯……”关越凑上前,含住她一边的乳尖,重重地吮吸着她丰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指尖微微陷入另一边乳尖抠弄着。江颐虚弱地喘息着,不自觉地呜咽着。
关越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微微笑了一下,吻向上,吻住了她红肿的唇。粗砺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翻搅着,争夺着她口腔中的空气,大手一路向下,摸过小腹,在她汁水泛滥的下身摸到了那颗肉粒。
他一手摁着江颐的后脑,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又深又重的吻让她软了身体,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挑那颗充血胀大的阴蒂,勾得女人渴望更甚。
“想要吗?”关越轻轻地问,眼神幽暗。
“想……想要。”江颐理智全无,只能胡乱地点头,情欲已经快将她烧尽。
“要什么?”
“要你。”
关越笑着摇了摇头,微叹了口气说:“要我什么?”
江颐的犬齿咬了咬嫣红的下唇,眼眸湿润地看着他,颤抖着开口:“要你操我。”
关越贴紧她的身体,将她转了过去,拨开她杂乱的头发,含着她的耳垂,声音缱绻:“真乖。”
他伸手将一个口球带进她的嘴里,又在后脑牢牢绑上了一个结,贴着她滚烫的脸颊说:“我现在就操念念。”
男人微微压下阴茎翘起的前端,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钉进她柔软的身体。阴道内的褶皱就这样一点点被他撑开,江颐想尖叫出声,却只能含着口球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关越察觉到她渴望地吮吸着,叹了口气说:“念念,怎么这么贪吃?”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用力地进出着,每一次都几乎尽根拔出,然后凶猛地操的更深。龟头钉进女人脆弱的花心,给了一个缓慢的顶弄后,又开始疯狂冲撞着。
关越腰腹绷得很紧,钳制着她的腰身,调整着她腿心中间其中一颗珍珠链子,让细小的珍珠刚好卡在阴道上方的凸起上。
男人用力地操干她的身体,花心被狠狠蹂躏着。女人的身体却潜力无限似的,花心向他微微张开一个细小的口子,被关越察觉后,肉棒更加用力地顶弄着那个小口。
江颐只觉得头皮发麻,泪珠不断从眼眶中滚落,口涎也顺着下巴往下直流。下半身的快感铺天盖地,被他狠狠顶弄的阴道深处已经开始向他打开更多。
肉棒捣进来的力度越来越大,女人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大。颈腔最终还是失守,被怒张的龟头打开了来。
宫颈口被他狠狠顶弄着,江颐两眼一白,猛烈地挺着腰抽搐了起来。疯狂收缩的阴道让关越还是停了下来,他咬着牙抵抗着巨大的吸力,龟头被宫颈不停地吮吸着,舒服地他喟叹了几声。
他听着女人细碎的哭声,又开始腰腹用力地进出她的身体。阴道和宫颈被同时摩擦的快感快要将女人吞噬,但身体四肢被绳索束缚,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疯狂侵犯的下身。
“呜呜……”江颐的泪流的汹涌,关越的动作却更凶狠。男人激烈地操干着,对抗着巨大的摩擦力,两个人的快感都已经濒临决堤。关越狠插了女人一百多下,才在江颐在此潮吹时,快速退了出来,隔着那件透明的吊带,射在她的背上。
关越取出她嘴里含着的口球,透明的涎液被一起拉了出来。他轻轻抚摸着女人通红的眼睛和被绳索摩擦出的红痕,跨间的性器依旧硬挺着,他知道,江颐的极限还不在这里。
性是他最后的伪装了,他总是疯狂又狠心地霸占江颐的身体,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但每每高潮后,他的心理却比江颐更加脆弱。他总是迫切地摁着江颐问她,你爱我吗?他想要答案,又在得到答案后一遍一遍摁着她再次确认。关越永远会迷失在她含着情欲说爱他的眼眸里。
可是后来,她总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沉默着,他觉得她的爱好少,所以他不建议多挖掘一些新的来填补他的空虚。每一场性爱,他都一定要做到女人死去活来,才能在她无意识的依偎里确认她依旧爱他。
他想张嘴,他迫切想问,但他忍住了。
于是性欲又暴涨了上来。
他草草解开江颐身上的绳索,解下她身上无法蔽体还沾满精液的衣料,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床边的领带被他取过,绑上了江颐的双眼,他重重地吻着她微张的红唇,一路向下,吻住了红肿的腿心。
“别……”江颐想动手去推他,可是四肢根本无力对抗,腿根微微抽搐着,却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关越轻轻叼着那颗充血的阴蒂,舌尖抵着那颗凸起微微用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腿心,刺激得女人只能带着哭腔嘤咛着。
男人转而去舔弄她被操到微微外翻的腿心。软肉被唇舌含住,男人的舌尖刺进她泛肿的甬道,灵活又有力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江颐仰起脖子哭了出来,刺激感和羞耻感疯狂交替侵蚀着她的意识。身体里的渴望再次被他调动,眼泪打湿了黑色的领带。
关越听着她的哭声,咽了咽小穴汹涌流出的水液,在她的下巴上轻咬吮吸着。眼睛被蒙上,她看不见关越的动作,期待和不安放大了身体的感官。
男人抽出一个枕头垫在她柔软的腰身下,硬烫的阴茎重重抵在腿心,腰腹用力,尽根没入。
关越捞起她的腿,牢牢地顶在肩上,将她整个人翻折过来,湿滑的腿心直接暴露在空中,被他疯狂地抽插着。
几乎是自上而下的贯穿,被侵犯过的宫腔也直接向他打开,迎接他新一轮的操干。女人被他死死钳制住,下身强烈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麻。她哭声尖细地仰着脖子呻吟着,却被男人尖利的犬齿轻轻咬住。
湿滑的甬道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下,变得与他契合无比,每一次都乖乖地吮吸他粗长的肉棒,阴道和宫颈都软软地接纳着。
疯狂的快感在关越的身体里堆积,可是心理的欲求却永远无法满足。
他摁着江颐在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地做了两次,又在按摩浴缸里抓着她的头发做了一次,才放任虚脱的女人陷入梦境。
一根烟在他手指间被点燃,他看着江颐不停振动着的手机,看着那个他不欢迎的来电人的名字,眉心微微下压,心情阴郁。
他知道,他的宝贝,永远都不再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