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前的玉兰树香气浓烈,是萧克十三岁时亲手植下。纯白的花瓣随风飘落一地。你绕过大殿,寝室昏暗,想必周羡瑾已经早早歇下。
借着月色,你踏进寝殿。青鸾琉璃屏风后,一个修长的人影在榻上侧躺着,呼吸清浅。
你褪去外衫,轻轻上榻,伏下身刚想要搂住他的腰,没成想榻上人竟是装睡,他一把钳制住你的手,制止了你的动作。
室内未点灯,你看不清周羡瑾的神色,他一语不发,执着你的手坐了起来。你们二人就这么对坐在床上,气氛凝结,好一会儿后,你叹道:
“驸马还在计较宴上的事?”
你猜他恐怕还在为周琏的话生闷气,以为你真的要找新欢了。他向来容易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于是你温声安抚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总归我与你才是夫妻不是?你……”莫要多想这几个字还没吐出来,你才发现他抓着你的手异常的烫。
“你发烧了?”你急忙去触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二话不说当即就要出门找太医。他却把你拉到他身上,安静却不容抗拒地解着你的裙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你挣扎,却脱不开身。他牢牢把你压在榻上,双手打开你的膝盖,紧接着手掌就往你的身下探去。
他一连串的动作太快,未等你反应,亵裤就已经被他褪下。你柔软的花唇被轻轻分开,他热烫的指尖探入已经颤巍巍吐出一包淫水的穴口。
你腿脚发软,抖着声音道:“驸马,别闹了。”
身前人却并不愿意听从你的话。一阵细索声音后,他的手指缓缓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滑腻湿润的物什,在你的花唇上浅浅舔弄。
他跪在地上,头埋于你身下。
“不要……这样……”你有些难堪,以往周羡瑾也不是没用口舌伺候过你,只是没有一次是如此强来的。
发着高热的人鼻息很重,滚烫的热风打在你的腿间,燎野销魂。柔软的舌头在甬道中反复作乱,你花穴中的水液汩汩流出,再被他吸入口中,尽数咽下,于喉咙处发出饮水的缱绻声音。
黑暗中,所有的的身体感受都在放大,你仰头呻吟,脚趾都蜷缩起来。躯体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万般炽热,万般凌乱,万般淫靡。
你藏在贝肉之中的小小花核悄然立起,他重重喘了一口气,竟是直接去咬你的花核。你惊惶之下,又喷出一大股水液,自觉打湿了他一脸,不由得心中羞赧。他却只是停下一瞬,不消片刻又舔了上来,比刚才还要急躁的吸取、渴求。
“啧啧”的吞咽声不绝于耳,甚至把你的小腹都吸得抽搐起来。他用舌头作出堪比性交般激烈的抽插,在吃透了你的花穴之后,犹不放弃地用牙齿去磨那个敏感的小核。
半晌,随着你的一声嘤咛,你到达了顶峰。
美人大开的双腿间一塌糊涂,花洞、腿根皆湿透,反着银色的亮光,其上水液分不清是你的汁水还是他的涎液。总之,春光流水,桃花泣露。
身前男子终于抬头,带着幽幽笑意道:“皇姐……”
“阿克?!”
仿佛被冤鬼索命般,你毛骨悚然,用尽最大力气推开身前人,披衣下床。
萧克被推到一边也不恼,坐在地上,好似还在回味,声音喑哑低沉道:“其实皇姐还是喜欢我的吧。”
你点了灯,这才发现萧克竟是刻意装扮成了周羡瑾的样子,脸上敷了粉,变得苍白,眉目也刻意照着驸马描画过。他还发着高热,耳朵连着脖颈处都烧得一片粉白,衣衫凌乱,半遮半掩着桃色的胸膛。
夜风裹挟着玉兰花香,从没有关紧的窗户中穿进来,没有吹散室内淫乱的气味,反而让它变得更加香甜黏腻。榻边,妖异稠俊的男子半死不活地跌坐在地上,鼻尖、嘴角周围都泛着暧昧刻意的水光。他痴痴望着你,舔了舔殷红的唇,神色迷离。
“啪嗒——”是透明的水液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好一会儿你才凝神,指着他的手指禁不住地颤抖,问道:“你,你为何化妆成驸马的样子?”
“皇姐不喜欢吗,皇姐不是最喜欢周羡瑾了吗?我还换了跟他一样的熏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