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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消息的时候,冯玉瑶正在家中安心绣她的嫁衣。
    嫁衣一物倒也不要求待嫁的女郎们一针一线全部自己绣,只需要动手绣个几针,取个好彩头的意思就足够了。只是冯玉瑶期待这场婚事已久,自然事事想要亲力亲为,安排妥帖。
    “你说的是真的?蔺家来的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玉湖连连点头,一把握住她的手:“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了!”
    那日蔺远被误咬伤之后,冯玉瑶就隐隐有些不安,害怕会被他查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捣鬼。她按捺下心中的焦虑,在家中等待了数日。
    最后等来的结果是蔺家不知道何故,把蔺远身边长年伺候的点墨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上,冯玉瑶这才慢慢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安心开始动手绣起了嫁衣。
    本以为还要许久才能等来蔺家定下正日子的消息,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轻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冯玉瑶安心下来的同时,一时也有些胡思乱想:会不会大人是因为被点墨伤透了心,这才一反常态地定下了婚期?毕竟点墨竟然胆大包天,敢“暗中谋害”蔺云萝?
    不过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要结果是好的,后面的路,她有信心能够走好。
    下月初五,这个时间是无比急促的。
    冯廉中风在床之后,对内冯夫人一手接管了冯家的当家主事的权力,对外又有人为了讨蔺远高兴,提携了一番冯家庶子冯兆,让其直接顶了冯廉原来通事舍人的官职。
    家事暂时肃清,冯家上下都在积极准备自家大小姐的婚事,家中一派喜气祥和之气。
    只有冯夫人,喜色当中带着一丝愁绪。
    按照她的想法,女儿嫁的人门第如此之高,他日要是她在蔺家受了委屈,娘家人也根本无力给她讨回公道,替她撑腰。
    光是门第高,若是夫君能够爱重信任,夫妻举案齐眉也就罢了,可蔺远偏偏几次在冯夫人面前都没有表现出对冯玉瑶的热络和感情,冯夫人担心也属必然。
    然而她的一派筹谋和担忧根本唤不回下定了决心的冯玉瑶,她只能冷眼看着女儿一头热地扎进了那个他们难以企及的高门大户。
    转眼婚期即至。
    蔺府也在紧锣密鼓地布置家宅中。
    蔺家则和冯家相反,除了老夫人和下人们一派喜气洋洋,蔺远却是全程事不关己的模样,每日照常上下朝,照常陪蔺云萝,于自己择定的婚事却是只字未提。
    这一日,蔺远劳累了一整天,由常林伺候着洗漱躺下,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及至夜半失分,他口中干咳,幽幽转醒,未及睁眼便感觉到胸膛上横了一只手臂。
    他睁眼,透过屋内夜色看去。只见一个小脑袋,和他同枕一个枕头。
    头发因为熟睡凌乱地铺陈在枕面上,小嘴微微嘟起,呼吸声细微且均匀。
    蔺远仿佛受了当头一棒,有些清醒,又有些迷惑。
    言言?言言怎么会在这里?
    蔺云萝睡得正香,忽然被头发挠得脸颊生痒。
    她睡梦中抬手挠了挠,咂了两下嘴,往蔺远怀中更靠近了一下,复又沉沉睡去。
    蔺远的口也不渴了,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了身侧的爱女身上。
    许久后,他终于动了,顺应内心的咆哮,俯身将唇落在了她的肩上。
    他的唇面干燥,动作轻柔,每落一下就会激起蔺云萝肩头的一片痒意。
    最终,蔺云萝忍不住微微转过肩头,躲避这恼人的,扰她清梦的东西。
    蔺远见自己爱抚的那一片滑腻远去,不假思索地就跟了上去。
    唇再度落回了她圆润的肩头。只是这一次,他却再不满足于只流连在这一小片风景。
    吻沿着肩头向上拂去,在身线流畅的脖颈一侧停驻,来回亲吻|舔|舐。
    如此一番,如同贪玩的孩童总想去领略更新的风景,他的唇又越过颈线,柔柔地落在她的耳后。
    一路下来,落在耳后的唇已经由两分力增至了五分,改吻为吮。
    蔺云萝本在睡梦中,耳后却一阵一阵地传来酸麻刺痛之感,周身也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酥痒意,还有些热热的……
    她睁开眼,蔺远的唇已经落到了她的腮侧。
    “爹爹……?”她叫道。
    蔺远声音沙哑,仍旧轻啃这口中的软|mian不肯松口,问道:“言言……你醒了……怎么跑到爹爹榻上了?”
    “唔……我想爹爹了……”蔺云萝下意识地扬起脖子,方便那方作乱的唇。
    此刻的蔺远并不关心她的答案,他只知道自己要疯了,也要燃烧起来了。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再也难以控制。
    这就是人心贪婪的写照。
    他难以抗拒内心的渴望,伸手将娇女扣进怀中。
    腮面上的唇流连做耍了数十下后,他终于颤抖着,轻落在了似带着蜜味的唇|肉上。
    “言言,乖……”他哄道,大手是在她背上的来回摩挲。
    蔺云萝有些受不住了,伸手推拒,口中是如讷蚊一般的小声抗议:“爹爹……唔……言言有些热……”
    “哪里热?”蔺远问道。
    蔺云萝想了想,好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热,于是她道:“不知道,可是言言就是觉得热,想喝水……”
    蔺远虽然知道她可能的症结所在,但还是依言去了外间的桌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喝罢了水,蔺远就着她剩下的半杯也跟着喝了。
    玉杯刚放在床头的小案桌上,蔺云萝又扑将过来,蜜味的唇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不懂那些什么技巧,只是胡乱地在他的唇上拱着,舔着……
    而蔺远也不在乎那些,顺着她的动作翻飞交缠……
    一时你来我往,浑身畅快。
    他衔住了那条柔软的狡舌,呼吸炙热,意头上来,已然难以扑灭:“言言……喜欢爹爹亲你吗?”
    蔺云萝迷蒙点头:“喜欢。”说完又在他的唇上接连啄了几下,“爹爹,我还是热得很,怎么办?”
    她说完,松开挂在蔺远脖子上的手臂,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自己的中衣除了个干净。
    “这下舒服多了……”
    她刚说完,却见蔺远双目赤红地又揽她入怀,将她严密地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团绵柔紧紧贴进有力的胸膛,又有她身上沐浴后特有的皂角香气萦绕在鼻尖。
    蔺远一时失绪,明知不该还是任由手掌穿过小衣的系带,贴上了她的背。
    摩挲两下后,自发地交缠往前面相贴处摸去,最终严严实实地盖住了那两团绵柔。
    “言言,爹爹的乖儿……”
    蔺云萝也难耐的用半掌挂在男人的肩头:“呜呜……爹爹,言言难受……”
    “哪里难受?告诉爹爹,爹爹帮你……”
    蔺云萝还是说不出,仰头喘息不止地看着蔺远,额头一倾,贴在了他胡茬细密的下巴。
    片刻后,她将两腿叉开,指着两腿交接处道:“好像是这里……”
    蔺远随着她的动作看下去,绸面的中裤档处好似隐隐透出一片水痕。
    他的太阳穴疯狂跳动,可偏偏蔺云萝还在说话。
    “爹爹,好像就是这里……言言好像溺了……裤中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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