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慈两眼迷蒙。
谢嘉途没吭声,从温慈身上探身出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
他跪在温慈腿间,轻喘着拆开盒子取出一个小小的银色包装袋,直到谢嘉途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套那个东西,温慈才反应过来,这是避孕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
“阿潮以前会带女生来我家,买了很多放在这儿。”
“他带女生来你家?”温慈惊讶,她虽然知道两人关系好,但是没想到在她之前就已经好到这种程度。
谢嘉途没有说话,用沉默回答了温慈的问题。
温慈忽然想到什么,有些别扭的问:“他和其他女生做爱的时候,你也会参与吗?”
“不会。”谢嘉途回答的斩钉截铁,他带好套,一边抚弄着温慈小穴,一边重新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挤进紧致的穴内,温慈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感受着谢嘉途的鸡巴在她穴里缓慢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太紧了,每次刚进来的时候都没办法大开大合的操干,可谢嘉途有的是耐心,他一手握住温慈的腰侧,继续挺腰摆胯。
即使拉着窗帘光线不好,却也能看清鸡巴从她穴里拔出来时,鸡巴上沾满了淫靡的水光。
枕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温慈分神看了一眼,被谢嘉途操得说话都七零八碎:“贺、贺潮哥哥…的电话…啊啊…”
谢嘉途一个挺身顶到最深处,他拿过手机,接通后打开免提。
“人呢?陈老太太过寿都不来?”
啊……今天是谢琛外祖母的寿宴。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谢嘉途声音隐忍,他冷笑一声:“我要是出现,谢琛和老太太估计都得气得进医院吧。”
“那不正好?”贺潮哈哈大笑起来,完了又压低声音道:“他们都死了,谢家肯定会扶持你吧。”
谢嘉途没说话,他看着温慈捂着嘴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心里却又什么不好的念头在翻涌着。
他笑了下,伸手拉开温慈捂着嘴的那只手,摁在她脸侧,故意使坏忽然开始发力,嘴里也喘着粗气说:“来、给你贺潮哥哥打个招呼。”
“不、不要…啊啊…慢一点啊、求你…”温慈越求饶,谢嘉途操得越狠,硕大的囊袋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直操得温慈穴口发麻。
贺潮卧槽一声,还好他带着耳机,他连忙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跟谢夫人寒暄的母亲,勾了勾嘴角,又对电话那边说:“趁我被家里抓出来应酬,你们俩倒是快乐啊。”
温慈已经说不出话了,嘴里全是呻吟。
“阿途你终于。”贺潮笑着摇了摇头,再听下去真的要硬了,“挂了,今天就不打扰你俩了。”
通话结束,谢嘉途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温慈终于忍不住侧着头哭了出来,谢嘉途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去一边亲她一边说:“对不起,我有点过分了。”
可就是想让贺潮知道,他和温慈正在做什么。
温慈好哄,只要谢嘉途柔声哄一哄再亲一亲,她就不生气了,扭过头又搂住谢嘉途脖子和他接吻。
插在穴里的鸡巴又渐渐开始加速,温慈没一会儿就顾不上接吻,张着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叫我。”谢嘉途埋头在温慈颈窝,闷声要求。
“谢、谢嘉途?”温慈试探着叫了一声。
“叫我是全名,叫阿潮是贺潮哥哥?”谢嘉途起身,继续操着,手却捏上了温慈的阴蒂。
他眯眼打量着温慈爽到濒临崩溃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来回拉扯着她的阴蒂,耐着性子说:“重新叫。”
“呜…叫、叫什么…嗯…”温慈脑子一片浆糊,她抓住谢嘉途手臂,哭喊着求饶:“不要、不要欺负我…阿途…”
谢嘉途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松开捏着温慈阴蒂的手,将她拉起来抱坐在怀里,奖励般吻了吻她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眼睛,声音愉悦:“以后都这样叫我。”
温慈点头,感受着谢嘉途开始大力挺腰发力冲刺,她也勾着谢嘉途的脖子,卖力的上下晃着屁股迎合。
直到温慈高潮,谢嘉途才终于也跟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