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
抽插;
射精。
于元变得听不清声音,眼前一片昏晃,余之彬好像说了一些什么,抑或是AV里的男主说了一些什么。
一阵昏晃间,于元整个人倒在地毯上。
是低血糖犯了吗?那是低血糖的感受,于元又做梦了,梦到初二上半年,那时候的她像今天一样懦弱。
面对众人,面对社交,于元没有信心,社交劣势的她被排挤、被霸凌,物竞天择,好像是应该的事情。
进化论不是就是这样说的吗?
「所有生物必须为生存做出斗争,劣质基因随时随地有淘汰的可能。」
——
国庆节假期的第二天,于元从床上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不是客厅,不是衣帽间,不是厨房,比家里的环境好了好几倍,这里是卧室。
于元的眼睛好奇地四周查看,在心里羡慕别人的家庭,善于原谅的性格,已经决心忘记昨天的事情。
闻到了菜的味道。
「是饭吗?」于元心想,向一旁看。
床头柜上摞着三餐,分别用不同的袋子,每个袋子上有订单,分别写着当前的地址。
于元拆开一个袋子,里面是粥食。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三餐,一百元的窘境,让营养变得不均匀,低血糖变成常发生的事情。
于元拿起一个包子,直接塞进嘴里,嚼的次数很少,未等嚼下去,已经塞进第二个包子。
包子是不加咀嚼,粥是狼吞虎咽,一个袋子吃完了,但是还没有吃饱,还有两个袋子。
于元再次拆开一个袋子,里面是用作中餐的鸡,没有用上手套,用的是手,把鸡啃得干干净净。
一只全整的「鸡」,变成了骨架。
还有一个袋子,剩余的袋子是情绪化进食,于元没有看是什么,只顾着把食物塞进胃里,顶到喉咙时才意识到自己吃多了。
还是很不好意思。
于元看着吃干净的三个袋子,觉得自己是饿死鬼转世,眉毛面向门口,两个肩膀耸着,生怕有别人看到。
向门口看时,才发现门已经被打开。
余之彬说:「吃完了?」
「很好吃。」于元说,「我很久没有吃过一餐像样的饭了,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
余之彬直入主题:「那继续吧。」
「什么?」
「跪下,重新爬过来。」余之彬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晕过去了,早已经强奸你。」
久违的恐惧再次体会,全部是发自内心,知道再不下跪,对方会拿出手段,于是只能下跪。
膝盖磕在地面上,两个膝盖交替着行走,从而代替脚掌,于元跪行到余之彬的脚边。
「但晕过去也好,反应很大,你表现得很好。」女人掰了根手指,「知道我高潮了几次么?」
「一次?」
女人再次掰了一根。
「两次?」
余之彬把手放在于元的头上,女人的手很大,能感受到头骨在她的股掌:「三次?四次?」
余之彬说:「再爬回去。」
由上至下地俯瞰室内,俯瞰床铺,俯瞰床头柜,俯瞰地毯。
极简的室内,于元登上床铺,窗帘被余之彬拉上了。
房间顿时黯淡下去,女人扭开了床头灯,暧昧地问:「住过这种环境么?」
于元感到不适应:「你可以别离我那么近吗?」
于元的腿并上了,女人却用腿顶进去:「你现在正在昌海市的市中心,华城国际的房价每平方三万一,这套房子的市面价值五百万。」
衣服被脱下去了,里面是一件黄色的胸罩,已经褶皱了,亦勒紧了每层脂肪。
女人把手绕后,解开了胸罩,肥至下垂的双乳露出了,一只手顺势掌上,包住了半边。
双乳下是层迭的脂肪,凸起的胃。
「纯毛坯价值五百万,不连带精装费用,装修统共是一百万,类似的房产,我家里有五套,五套都在我名下。」
于元意识到不对,开始挣扎了,余之彬直截顶在胃上。
一瞬间的疼痛使得于元蜷缩,方才饱足的胃又开始翻涌。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余之彬坐直了,「自己脱。」
太近了,靠得太近了。
于元生理性的惊惧,见到女人蹙眉,已经有失禁的冲动,更何况身体贴着身体。
「求你了,求你了!」于元的热汗已经出来了,「别靠我那么近……」
「为什么?」
「我害怕你,可以吗?」于元说,「我真的害怕你,可以离我远点吗?你可以在床边,你说什么我都会做的,但是不要靠我那么近!」
余之彬靠近了。
方才配合的于元向后,女人愈是靠近,愈是冷汗热汗一起,直至靠近了床沿。
女人仍是接近。
于元摔在床下,不断后退着。
「回来。」余之彬说。
全部的「后退」,在一声命令下惊慌地爬上床。
「你比狗还像狗。」
裤子脱了下去,内裤脱了下去,累赘的两条腿,肉散在床面上,女人的手于其上,似乎征服各个领土。
相同的性器官,性别同是一致,毛发的位置相似,阴蒂的形状相似,用了不同的对待方式。
于元看到一双手插进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究竟是哪里有洞,可以让手伸进去?
「放松。」一只手拍在臀部。
进入的俄而,于元用手抓紧了枕头,有了呼吸的冲动。
究竟是什么导致她的疼痛?
陌生的手在体内,向深处探索,一根手指勾起了,于元能明显感觉到,向下看的时候,发现床单已经被血洇湿,有一个地方出血了。
是什么地方出血了?
穴内环境畅通,褶皱且润,女人的手伸进去,便一无所阻在穴内驰骋,有时触到G点,感受到一瞬的绷紧,有时触壁,听到于元的呼吸。
触到深处时,发现宫颈的位置。
「找到了。」余之彬说。
声音在打抖:「找到什么了?」
「宫颈。」
女人用两指,极尽地探入,找到宫颈的位置,用两根手指圈住,而后其中一根顶在宫颈。
「你在做什么?」于元不敢呼吸,双腿僵直着,浑身上下是汗,额角的汗流下去,已经被恐惧冲洗。
「在顶你的子宫。」
竟然能够顶到子宫吗?更多的担惊覆盖在于元的眉目,一次深顶,于元的双腿打颤。
两次深顶,于元感受到小腹扭在一起。
三次深顶以后,比「高潮」最先到的是「失禁」,「惊惧」具象化成了尿液,不自主地排泄。
于元被吓到了,下半身处于瘫痪的状态。
「我是不是要死了?」
余之彬向上看时,才发现于元流了一枕头的眼泪,至今不断地流:「你可以离我远点吗?我可以自己待一会吗?」
床单被尿液与血渗透,已变成深色,淡淡的骚味在空气中,女人的眉毛低下去,同时浑身颤抖,却非为「担忧」,而是在承受快感。
快感由腹部发起,向下走去,在私处中心聚集,脊椎像是有了一束电,一路引到大脑。
片刻后,快感过去。
余之彬下了床,把歪的衣领扭正了。
于元听到卫生间里有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