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凌宴好笑的看着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我射你逼里的精液也可以当没发生?”
谭听听得两眼一黑,又被折磨了许久,顶不住晕了过去,朦胧之间大腿根部有些疼,可是好累……她醒不过来。
谭听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天,祈凌宴在她腿上纹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她要气死过去了,缓了两天都没能接受,她想杀了他。
面对祈凌琛的消息她不敢回复,[听听,你最近对我有些冷漠。]
[我真的离不开你,我好爱你。]
[听听,乖点好吗?]
她当时没能看出祈凌琛这句话的意思,后来被他绑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调教,他要她乖,不乖就会被抽。
她饿着肚子去冰箱翻,吃什么都没胃口,算了泡面吧。
谭听刚坐下就响起敲门声,她不想开门,她怕是祈凌琛找她来了。
没想到是她最讨厌的人,“嫂子,给我开门。”
??是那个混蛋,谭听直接装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砍了他。
他知道谭听在,“谭听,你看这是什么。”
手机响了几声,谭听翻看,是她晕过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被纹的那些字:祈凌宴的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
这个疯子!谭听隔着门大喊,“你到底想干嘛!”
“开门,你想祈凌琛也看见?”那人叼着烟,眼神不羁,正站在门前。
谭听几乎秒开门,“你别胡来。”
她红着眼睛,真好玩啊,他的玩具。
祈凌宴扑过去搂住她,嗅她的味道,“嫂子,想我没,骚逼两天没吃鸡巴了,想吃吗?”
男人又制住她两个手腕,一推将她压到在沙发上,她穿着吊带睡裙被他扯下,奶子弹了出来,“你疯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啧生气了,瞪着她,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祈凌宴舔着乳头,手熟练的伸向柔软的穴肉,打圈揉按,惹得谭听一声娇哼。
他气息有些急促,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这么快就湿了。”
“唔。”
“腿张开。”紧紧闭着腿,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操了吗?
没关系,不张开吗,没扣几下,谭听就不自觉的张开腿,连哼声也带上浓浓的情欲,
“好……好痒,住手。”谭听的膝盖摩擦在一起妄想缓解那痒意。
“哪里痒?”手却在此时停下抽出,“骚逼吗?”
“呜……唔……”
他解开皮带,放出已经粗壮的肉棒,贴着谭听的脸蛋嘴唇画圈,“舔。”
谭听懊恼的扭过头,丑死了。
祈凌宴把谭听的脸转向他,“给我舔。”他举着手机在她面前晃,“照片发过去了可怎么办。”
“3。”
“2。”
谭听的舌头已经舔上龟头,那里兴奋的吐出粘液,跳动着打到了谭听的鼻子,她强忍生理不适舔舐着,只想他腻了赶紧放过她。
“含进去。”舔技十分青涩,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嘶,别咬。”他轻轻顶腰,肉棒在谭听嘴里缓缓进出。
祈凌宴握着女人的手给他撸那节未含进的鸡巴,谭听像小猫似的,一下下舔着,他视觉获得征服欲,鸡巴硬的疼,忍不住握住谭听的头,深深的插了进去,伴随着女人的干呕声,他撞的很快。
谭听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下一下被破开,“呕,停…嗯……”她双眼泪汪汪的,被顶出生理的泪水,“求……求你。”
“呃,嗯。”几十次顶撞后,一股浓浓的液体射到嗓子里。
男人抽出,去脱她的内裤,“咽下去。”
谭听忍着恶心咽了,又听到他轻笑,“都是湿成这样了,舔个鸡巴也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