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把秦瑶放进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林少骞取来水,加了一勺糖,给秦瑶灌了进去。补充了一些体力后,秦瑶这才醒了过来。
她看了眼身处的位置,两眼发黑。
“醒了?”林少骞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放心,他不在。”
秦瑶松了一口气,侧过身,蜷缩了起来,声音闷闷的,“好累,要不放过我吧。”
依旧是让人感觉“自不量力”的笑声,林少骞说:“现在讲这个是不是太晚了。”他一条腿跪在床上,两手撑在秦瑶身侧,俯视她,“是你先开始的不是吗?我们才是被选择的。”
一口气堵在喉咙,秦瑶很想骂人,她只想好好生活下去罢了,没有什么辅助器,没什么时间循环,没有遇到这么几个男人,就在佳城老老实实工作,没心没肺地生活。
男人把她腮边的乱发拨到耳后,在耳垂上留下一吻,“你只需要负责享受就好,无论是男人的爱慕还是身体上的愉悦。”
秦瑶扭过头,双手揽过他的脖颈,与他接吻。
“你不会生气的吗?余骁那样发疯,我好怕他真的把我关起来。”
男人的唇紧紧贴在女人的唇上,探出舌尖勾勒如花般娇嫩的唇瓣,还时不时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交缠。他慢慢起身,女人追逐着他的唇,身体依靠在男人胸前,跪坐了起来。
从女人鼻腔里漏出呻吟,在即将要缺氧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放过了她。还没等她缓过气,一根冒着热气的狰狞的环绕着青筋的鸡巴就怼进了女人的嘴里。
“唔~唔唔!”秦瑶敲打林少骞的腰腹,把他往外推。
林少骞则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狠狠往里插了进去,划过小舌头,直达喉部。
“你看不出我也在生气吗?骚货,好好动动你那舌头,再吞深一点,都含进去。”
脖子中央突起了一块,眼泪逼出眼角,秦瑶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打开咽喉,容纳非常人大小的炽热的肉棒。
咕唧~咕唧……
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卧房,还伴有男人低沉的呻吟。
“嗯啊~真棒,骚逼的舌头真软,嘶~好厉害,都吞进去了,啊,干,好紧。别的男人都没给你肏松么?”林少骞向上仰着头,实在是太舒服了,女人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嗦着自己硬了一路的鸡巴,好湿,好温暖。
秦瑶卖力地在吞吐着男人的阴茎,下巴上都是来不及吞下的口水,还有男人前液,混在一起,是一种淫荡的气味。
……热腾腾的鸡巴好好吃哦,嘴巴都被塞满了,被当作逼穴肏着,连同下面的小逼都痒了起来。林少骞的鸡巴好大,硬得像铁棒,嗯~这么大的鸡巴在肏我的嘴,好爽~啊啊啊啊……再粗暴一点对我,呜呜,我真是个淫荡的骚货。想要鸡巴~更多的鸡巴。
身前的男人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像是用什么性玩具一样在抽插,秦瑶想稍微后退一点都做不到,反而被压着脑袋,把脸埋进的男人浓密的毛发中。
“呵呵,学姐,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余骁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开口就是让人眼前一黑的话。
林少骞放开女人,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回头对余骁说:“你也来试试,已经操软了,很爽。”
他把女人圈在怀里,背靠着自己,伸手撕扯开她的上衣,露出丰腴的乳肉,内衣的布料堆积在胸下,将雪白的奶子托起,两颗鲜嫩的奶头突起,向余骁发出邀请。
“去,求求他,让他给你吃鸡巴。”林少骞贴在耳后吩咐她。
听话的女人手脚并用爬到床尾,扶着余骁的腰,抬头说:“余骁,给我吃鸡巴好不好。”
余骁捧着她的脸,将大拇指塞进女人嘴里,模仿插入的动作,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裤子,迷离的眼神没离开过男人的脸。翻下内裤,勃起的阴茎弹出,把脸贴上去,迷恋地嗅着男人的味道。
“你是不是喂她吃什么了,怎么这么骚。”
林少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她一直这样啊,又骚又浪的,对不对?瑶瑶。”
秦瑶点点头,张开嘴角已经变红的唇,把硕大的鸡巴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连下方连接处的冠状沟也被照顾到,前液溢出马眼,被女人如饥似渴般吞下,啧啧作响。
身后的男人过来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对着白花花的臀肉扇脸两巴掌,留下发白的掌印,周围一圈红。
“骚逼,吃这么开心。”
“唔!”女人吃痛,更加用力地吮吸眼前的肉棒。
手指插入泛滥成灾的肉穴,搅弄出水声,林少骞仿佛在欣赏艺术品,细致地把玩着她。
“痒吗?骚逼想要了是不是?”林少骞把她分泌出的汁液涂满整个会阴,连同后面紧缩的后穴周围都吐得亮晶晶的。
余骁握住阴茎的根部,一手摁着女人头顶,对着口穴拔出又插入,带出津液,流了一地。
秦瑶只见缝插针地讨饶,“唔~好痒……唔~快……咕~想要……唔~要大鸡巴……唔~肏进来……咕~”
后穴已经可以插入两指,穴口的皱褶都已抹平,翻出鲜嫩的红肉,骚死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余骁也停下动作,等她回话。
“啊啊~求你们,嗯啊~用大鸡巴……肏……肏我的骚逼~”秦瑶泪眼婆娑,带着哭腔道,下一瞬间,许久没被进入的屁眼被林少骞巨大的肉刃破开,直挺挺得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嗯啊~好痛,不要,不要肏我的屁股啊~~唔~”
趁着女人仰头呻吟,余骁又一次将肉棒顶入,兄弟俩一前一后,把秦瑶串了起来,前后夹击,不断把肉棒送入她的体内。
剩余的呻吟被堵在口中,秦瑶被肏得摇摇欲坠,幸亏被身后的林少骞勾住了腰,两团碗状的奶子垂在胸前,又被余骁托住,用力揉搓着两粒乳果。
全身都好痒,被玩弄的地方都是敏感点,三个人在极致的欢愉中逐渐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