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做了梦,但梦的内容在醒来的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耳边是躺在身边的人轻声的鼻息,右手也被他握着。为了避免她着凉,两人身上还盖好了被子。
昨晚的记忆回到大脑。互通心意后便是身心的交流,然而她昨天精神上消耗过多,加上醒得过早,简单的一个回合后他就让她睡下了。
还挺会照顾人?
她轻轻翻了身,面对还在熟睡的长义。翻动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裸露的皮肤贴在一起有些粘腻。昨晚虽然时间不长,但战况还是挺激烈的嘛……
眼睛适应了黑暗,长义的脸也能看到个轮廓。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但大部分情况下他总是那个骄傲自信的模样。只有昨晚,她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那样的表情。
焦急的,不舍的,野性的,怅然若失的,难以自持的。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相亲的,杀到现世来拦人还给两朵花,活像抢亲似的。
她无声地笑起来。
这样一来,不就根本没法放手了嘛。去他的人神有别,去他的命运。背负自己该背负的一切堂堂正正地走下去,无论有多少困难险阻在前面等着她,亲手抓住的人生才是人生。
你说是不是呀,山姥切长义?
她向他的方向再挪过去一点,左手戳起他的脸。细皮嫩肉的,当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手感还挺不错,捏得有点上瘾。
蓦地,她的左手也被抓住了。
“好玩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眼睛映着不知哪儿来的微光。
“哎呀,弄醒你了?真抱歉啊。”
“那我要点补偿咯。”
他松开她的手,然后揽过她的腰。两具裸裎相待的身体紧紧贴到了一起,多少年不曾再体会过的肌肤挤压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轻声惊叫。
他吻了她。并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触碰,静止几秒,传递了彼此的温度。然而就这么几秒她的大脑里跑过了多少念头,交织碰撞的最后归于空白。
“……刚才就想说了,你比之前丰满了些啊。”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着。应该并没有情色的意味,然而背部也有不少敏感带,她不由得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是想说我胖了吗?”
抗议在狭小的空间变成滑稽的瓮声瓮气。口鼻之间都是他和她混杂的味道,说不上难闻或者好闻,只是提醒了她在这段睡眠之前他们经历过何等强烈而旖旎的碰撞。
“那个时候的你太瘦了。……还记得吧,你那时的第一部队受伤惨重,你是我背回来的。”
那个时候。现在已经能以十分平静的心态回首当时,然而很多记忆也是大脑为了自保而舍弃掉了。自己当时是什么样子的?确实是很年轻就是。
“那是经过几年时政摧残的过劳肥罢了。”
他在她的头顶笑了一声。
“手感不一样啊,当时你身上都能摸到骨头,特别是背。现在——”
本来还在背上的手突然已经挪到了臀部。
“——胸也好屁股也好。我很喜欢。”
脸被他抬起,这次是深入内里的深吻。无意识中左腿膝盖也搭上他的腰。手指刺进入口半开的深穴时她分了一下神,然后舌底的内膜被狠狠摩擦而带来的快感又立刻吞没了她的意识。
“之前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还在,还是你又湿了?”
这人什么情况,人前正人君子得很,怎么床上的骚话一套一套的?
“被我弄醒就立刻发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身体却是脱离了心情对那句话起了反应。她不禁又缩了缩,然而他的手指从穴口抽出来,大腿上感到了那湿答答的触感。
“你以为我是一个回合就能满足的吗?”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刺进来了。几乎被她遗忘的胀痛感又回来了,她浅浅地喘着气,想要让身体快速适应:“我都多久没用过这里了……还请您胯下留情……”
他的手指又回到了她的臀部:“我可是看到了,你那边抽屉里的……”
开了荤当然得有些替代品,她咬牙切齿:“哪个都没你的粗啊!啊……”
他抽动起来,搅出一片水声。
并不是很能使出力的体位,只有小幅的碾磨。然而借着睡前那次留在体内的余韵,身体回想起那份渴望,充血的内壁排挤绞紧。
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他们再一次吻在一起,合着抽插的频率交换激烈的呼吸。因为身体的贴紧,毛发杂草一般挠着花核,却总是缺那么一点,让无法得到满足的她更加大幅地扭动腰身。
交合之处汗和津液溶在一起。
这是从未梦到过的情形,本来也不曾想过会和山姥切长义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失去爱的能力,但他强行踏进她的世界里,看着她,引导她,从背后默默地支持她。明明是她的剑,却又成为她的盾。他的手在她后腰上,往上一分是日常,往下一分是轻佻,只有在恰到好处的这个位置是十足的安心感,仿佛无论公私都可以放心地交托于他。她伸手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却在磨人的抽插中无从感受他的心跳。
顶点来得猝不及防,她近乎痉挛地颤抖。意识在那一刻随着身体一起解放。
就如同断电一样,她再度陷入了沉眠。
※龙胆花语:爱上悲伤的你。
※本丸35℃,现世30℃,刀剑男士的极限工作温度为35℃,而弱爆了的审神者两边都不行。
非常抱歉,是篇与其说是同人不如说是个人感情强烈的东西。
之前老咪和咖喱的轻装我都直接开车,但是……嘛,因为个人原因,到长义这边又是发刀片又是探讨哲学的(长义: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甜甜的恋爱!)
关于过去断掉的那位我没有特别写明谁,各位可以自行带入。
写得我快断气了,随便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