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那姓贺的,连同他的外甥薛慎,仗着自己是护国公府出身,又勾连好些臣工在朝堂上一而再地打压他们这些外戚皇亲,实在是可恶得很!温绍瑢自然知晓自己母亲守寡这么多年不容易,可母亲同外男互生情愫是一回事,愿意改嫁是一回事,可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是那姓贺的!
偏生那姓贺的借着命格克妻的名头,多年来从未曾娶过任何女人,更是未曾纳妾,这叫人如何不疑心呢?
想到这儿,温绍瑢脸色有些难看,可他正走神,不想却被江氏握了一把,少年郎不由腾地一下脸红了,只闷闷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瑢哥儿……”虽然江氏是薛家妇,可自从丈夫被指派留守边境之后,同她最为亲近的男子便只有她家世子爷了。她虽只是个奶口,可温绍瑢却敬重她,两个人相处那么些年,亲密无间,甚至比之绮萝公主和他还要亲密。伺候了他那么久,这小妇人自然明白他的喜好与软肋,这会子听得温绍瑢闷闷地喘息声,美妇不由俯下身,很是温柔多情地瞧着他。
“没……没什么,妈妈……”满脸通红地低垂着俊脸,温绍瑢这会子也不晓得该怎么应话了,只觉着懵懵懂懂的,人也迷糊得很。他虽然年纪并不大,可身量却长得快,人也俊俏,若是换作寻常贵族公子哥,便有长辈早早安排伺候的同房丫鬟了。偏生他不在意这些微末之事,他的母亲也从未提过此事,以至于他这么大了,屋子里也有六七个适龄的大丫鬟,却也未曾叫他开了荤。
现下江氏轻轻地抚着他的肉茎,少年郎不止面红耳赤,心脏也砰砰乱跳个不停,其实从小都是江氏伺候他沐浴的,倒也不曾有过什么不自在,可随着年岁见长,他却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很大,这会儿,江妈妈那纤细的手儿轻轻地搭着自己的肉棒,少年郎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可又怕被江氏发现什么,他也只得拼命忍着。
就在他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的时候,江氏倒很是仔细地替他清洗一番,便松开手了,一时间,温绍瑢有些失落,却也算是松了口气!他只抿着唇,在水里泡多了一会儿,只是江氏生得姿容清丽,一身白嫩的肌肤更是冰肌玉骨一般,这会子随着她替自己擦洗肩膀胳膊的动作,那对肥美的大奶儿,白花花的,活像两只活泼的白兔子不停地在自己眼前胡乱晃着甩着,不由叫人觉着很是焦渴,少年郎只觉胸口发燥,口舌更是干的很,鼻息间充斥着那淡淡的香甜奶味儿,温绍瑢只觉着自己好像又渴了。
就在他想抬手抓一只奶儿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江氏却忽然挺直了背。“瑢哥儿,我去帮你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