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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褪下套子打结,帮她擦净了臀缝里的汁液,天星任由他忙,四肢摆成大字,在床上抽她的事后烟。
    他吞咬她的乳,她痛了,便开始笑,“刚才好不好?”山渝问。
    她说:“好,每一次都很好。”
    一支烟在他们指尖传来传去,天星突然说:“要戒了,我怕得乳腺癌……”
    “好。”他懒洋洋地吐出一个烟圈,一只手仍在搓揉她的乳尖,“我们还是离开曲江了。”
    “对啊,曲江留不住我们。”
    天星眼角落下一滴泪,掉进白色的床单上,瞬间失去踪影。
    山渝掐住她的下巴,一脸坏笑,说:“学学英语?”
    她老实承认,“在学了。”
    他又问:“什么时候来我身边?”
    “你等我,我就去。”
    “小滑头。”
    明明已经在准备了,可还是不肯老实给个承诺让他放心。
    他描画天星动人的唇角,想起半年前,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那时他以为自己只要能接受天星道德感匮乏的一面,只要能说服自己放开占有欲,就能达成双赢的成就。
    可是事实却给他上了重要一课,他与天星都是普通人,努力到最后,能做到的也无非是接受自己的命运而已。
    山渝说:“我没想到,我还是失败了,可能是职业病,心外的医生多少都有些自负,我以为能掌控自己,也能控制你。你知道第一次给叁岁的小孩的心脏上缝针有多难吗?老师给我机会收尾,来之不易,那时候已经跟了八个小时手术了,我很累,心脏一直在动,可我的手不能抖,否则就是一条命。成功之后我在手术室摔了一跤,那时候我勃起了,因为想你。那天在你小区外面,我又想到那一天,我在你身上获得的挫败感总能在手术台上找回来,一下子我无所不能,一下子我一败涂地……你太磨人了。”
    天星不敢去看他,说:“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岁月的力量呢?我们都不是一步走到这里的,一步一步挣扎到现在。”
    所以两个人都无法放手生命中已经拥有的。
    一口烟抽到一半,她哆哆嗦嗦地随手扔掉了,那种诡异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分别前夕,她不想太煽情,否则很难收场,可是理智叫她一定把心里话说出来,带着哭腔:“好奇怪,我好爱你,山渝。”
    最初知道他要去美国的时候她恨极了他,她不许山渝在她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就先放手。然而她隐忍不说,装作不知道,依旧潇洒过活。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收拾这个家里的东西,还问他要不要留下些什么需要的东西,天星对物品没有特殊情感,除了贵的,统统送去二手,包括这大半年里他送给她的东西。
    首饰,裙子和花瓶。
    那天山渝气得一夜没睡,在床上玩命折腾她,她起初吃痛时也挠他,两个人打起来,瓷器玻璃给他们砸了一地,连灯也没能幸免。
    然而山渝哽咽中没能把话讲清楚,他们又吻在一起,山渝结束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她身上,毕竟楚天星连cpr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对着她叹气,她偷偷把眼泪流进枕头里。
    他早上上班后,出门不久又折回来,终于下定决心将戒指套到她手上,天星表面装睡,心里却给了彼此一个机会。
    可是未来会如何,她也不清楚。
    不管山渝打算去美国这件事是破釜沉舟逼她就范,还是原本打算快刀斩乱麻再次丢掉她却误打误撞叫她动了心,此刻她无法背叛自己的感受,人生为此一次,她想把自己作为女人交给他。
    “这次是真心的吧?”
    他的双手交叉扪在她的胸口,那样子像极了心肺复苏的姿势。他天真地想治愈天星的一颗心,用爱做起搏器,可这姑娘真是娇进骨头里,爱还不够,她还要爱人时刻为她捧着自己的心。
    “千真万确。”楚山渝有什么好,叫她竟然不想放手,“要牵挂我,别丢下我,我是你的。”
    他立刻说:“好,等改头换面,我去娶你。”
    天星拼命摇头:“不不,不要婚姻。”
    他亲亲她,伸手去探天星的脉搏,她的心在狂跳,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山渝分不清紧张还是狂喜,抽出一支烟点上,从床头柜拿出最后的一个安全套,他自己动手戴上,一边叼着烟苦大仇深地说:“总要组建个家庭,跟妹妹白头偕老,人家觉得我们有病。”
    “那好吧。”
    似乎哪里逻辑不通,可不待天星细想,他分开她的腿,象征性地在缝中上下划了两下,水到渠成,引他入港。
    尽管她十分满意身上那个人斯文败类的样子,但过于恐惧烟灰,只好夺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掉,白色的雾从他胸膛散开,一层薄汗黏住了烟草味,很有思念的缠绵感觉。
    “老实告诉你,我在录像。”
    她抿抿唇,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山渝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立着充电的手机,“你不是最害怕镜头。”
    他的身子盖下来,是怕她出镜,也是为了叫她眼中只有山渝,天星一字一句说:“我怕太想你,想时常看看你在我身上努力的样子。”
    山渝提醒:“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藏住一样会发生。”
    心陡然松了,巨石落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果然心里的魔障都是出于胆小鬼的臆想。
    他张张嘴想说爱她,却觉得不够,那里半退出来,只留顶端浅浅研磨她的软肉,“好像亚瑟王拔起石中剑,不可思议,命中注定。”他深深顶了进去,嗓音低哑:“别笑话我哭。”
    她送上腰,“嗯……还不够……等等,你说什么?”天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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