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二层小楼年纪比喻想还大,她的房间在二楼,准确来说是她和喻岸的房间。
她小时候就很粘他,夜里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总是偷偷挤上喻岸的床,喻岸拿她没办法,兄妹俩就这样一起睡了好几年,后来喻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捡了些废木板给自己搭了张简易小床,就在喻想床边,这才分床成功。
喻岸一直是个活络脑袋,虽然成绩上游,但心思全都花在怎么养好妹妹和挣钱身上。高中读完就没继续念书,他要是出去读书,喻想在岛上总是不安全,毕竟家里还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酒蒙子爹。
喻想上初中后,喻岸搬到了二楼的另一个房间,但某次醉鬼爹带人回来喝酒,其中有个混混男摸上了二楼,他倒不敢对喻想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只是在楼下看到少女的贴身衣服被海风吹得一晃一晃,起了偷鸡摸狗的心思。
喻岸下晚自习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丑陋油腻的中年男人把鼻子埋进女孩子的内裤里轻嗅,脸上洋溢着恶心下流的笑。喻岸扔下书包冲过去把对方打了一顿,他虽然还没成年,但身体已经长得高大健壮,对方被揍得很惨又不敢要说法,只好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而房间里的喻想已经熟睡,浑然不觉外面发生的事情,但从这天起喻岸会提前两节课离校接上妹妹一道回家,晾衣绳被挪到二楼客厅窗边,喻岸给妹妹换了批新内衣并叮嘱喻想要把贴身衣物晾在墙遮挡的两侧。
喻岸搬回了原来的房间,他拿存的钱买了两张单人床,喻想睡里侧那张,中间用帘子隔开,只在睡觉时拉上,不会耽误通风。喻想对此十分乐意,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只要喻岸不丢下她。
喻岸考虑的却是,随着妹妹渐渐长大,这样明里暗里的觊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只有守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放下心来睡个好觉。
喻想回房间先洗了个澡,暗色肥大的成套校服被随意扔在门口,狭窄昏暗的浴室里,隔着朦胧的水雾,隐隐透出被烫得泛粉的女性躯体,她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现在在澧岛高中上高二,喻岸大她三岁,辍学两年有余,为了学习方便和喻岸挣钱,高中之后喻想便选择住宿,兄妹俩只有周末能见到。
小岛的夏天快要来临,空气是闷热而潮湿的,喻想从浴室出来换上清凉舒适的吊带睡裙,把换下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脏衣蒌,又去隔壁冰箱里找到半个西瓜,锁上房门享用起来,等到外面暮色褪尽,家里还是没有别的声响,醉鬼爹今天估计又要通宵打牌,而喻岸不知道在忙什么。
喻想上周惹了他,暂时不想联系他,本来打算等他回来聊聊,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喻岸用钥匙打开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窗户大敞的房间洒满流银般的月光,而他的好妹妹被子也不盖,任由裙摆卷上腰际,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笔直而肉感的双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喻岸过去把窗帘拉好,又把被子给喻想搭上,但喻想嫌热,直接翻身就把被子踢开了,喻岸来不及收回的手差点擦到女孩子的身体,他被吓得后退一步,把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竖起就去浴室洗漱。
他是习惯衣服换下就要收拾的人,见到妹妹拧成一团的校服,喻岸微皱了下眉头,还是认命地给她搓洗,结果里面还夹杂着两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有着圆润弧度的白色文胸和成套棉质内裤。
喻岸动作麻利地清洗完晾好,好像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不难想象这应该是喻想有意为之,他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这么晚回也的确是在躲她。
因为天知道上周喻想就在现在躺的床上自慰,女孩子得了趣,嘴里哼哼唧唧叫出的却是喻岸的名字,薄薄的帘子根本隔不了什么音,喻岸还没睡着,最难以接受的是,他很可耻的硬了。
ps:复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