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钧抬手一抓,玄烛尊者的身体再次消失在了近前:“分神之术,我曾经无聊时学过几招。”
他拉起季兰枝的手,低笑了一声:“两个都是我,师兄喜欢哪个,直接告诉我便好。”
季兰枝:“……”
季兰枝嘟囔道:“怎么听起来有点不正经的。”
“会吗?”闻钧掩去眸中笑意,拿来了干净衣服替季兰枝换上:“林师兄马上就到,师兄先把衣服穿好,若是还困,等林师兄离开再继续休息吧。”
季兰枝闻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才刚睡醒,怎么会还困,哪有那么猪啊。”
闻钧被他这一眼看酥了半边身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好想和师兄亲热,可是师兄身体还没好,我舍不得。”
季兰枝被他这样蹭来蹭去地亲弄的好痒,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嗨呀,别蹭了,好痒!”
“亲一口吧…亲一口应该没什么事吧。”闻钧蹭着蹭着就有些忍不住,叼起季兰枝温软的唇瓣,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齿关。
季兰枝轻哼了一声,在他的动作下微微扬起下巴,唇肉被反复□□,酥酥麻麻,瞬间就热了起来。
他已经一个多月未曾接过吻了,柔软的唇瓣突然被这样对待,一瞬间腰肢瘫软,差点没撑住倒在床上。
闻钧眼疾手快,大掌抚住了他的后腰,将人牢牢固定在了自己怀中。
待会儿苍雪居还有客来,闻钧不敢亲的太过火,大舌在师兄湿软的口腔中扫荡了一圈,逗弄着那截粉嫩的小舌不放。
季兰枝气喘吁吁地用手抵着男人结实饱满的胸膛,唇角不自觉地泄露出了一丝低口今。
“唔嗯…别,别亲了,有人来了…”
闻钧自然也听到了苍雪居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他眸光深沉,重重缠着那条小舌吮吸了一口,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师兄的唇瓣。
季兰枝慌乱地抬起手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花,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急切地小声催促他:“别抱了,快坐好!”
“师兄别这么急嘛。”大拇指指腹轻轻剐蹭着人被亲的发红的唇肉,闻钧低声道:“房门是锁的,林师兄要进来,得等我去开门,不会看到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说法,卧房门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季师兄,闻师弟,是我,林风御,现在方便进来吗?”
用力一拳锤在男人的胸口,季兰枝含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骂道:“那你不早说,快去开门!”
闻钧被锤了也美滋滋的,他松开了搂着师兄后腰的手,抬脚起身去了门口。
随着“吱呀”一声响起,卧室门也随之打开了。
林风御站在门口,哪怕在飞舟上待了一整天,此时也依然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闻师弟晚上好!真是好久不见了!”
“林师兄晚上好。”闻钧打开门后便站到了一边,给他让出了进房间的路:“师兄在里面。”
“好嘞!”林风御进了房门,过了屏风以后,便见到了坐在床边,身形清减,长发披散的季兰枝。
他第一次见季师兄散着头发,如此居家的模样,眨了眨眼睛,有些磕巴地问道:“季,季师兄,你身体如何,还好吗?”
季兰枝朝他弯了弯眼睛:“挺好的,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那儿有椅子,你别站着了,坐会儿吧。”
“好,好。”林风御这是第一次来苍雪居,也是第一次进季兰枝的卧房,他的视线扫过房内布置,看到了不少属于闻钧的衣服物件后,有些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有客人在,闻钧回来后便没坐在床榻上,而是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桌边,顺口便问道:“林师兄,我听闻你下山后便离队去寻找龙涎钟了,可有什么收获吗?”
提起了这个话题,林风御立刻便激动了起来:“我今日来此,除了探望季师兄外,就是来想说这件事的!”
季兰枝来了兴趣,轻声道:“你慢慢说,我们听着。”
林风御轻咳一声,从头开始讲起:“我随着万剑峰弟子下山后,不知是不是到了范围之内,才刚行至半路便感知到了龙涎钟的方位,于是便独自脱离了队伍往南御剑而去,随着我的一路南下,感知便越来越明显,等我御剑来到无根海旁时才突然想起来下山时季师兄你说过的话,龙涎钟真的在无妄魔域里。”
“我原本以为无妄魔域那种地方,若是要进城应当守卫非常森严,我都已经将隐匿身形的法器拿出来准备随时使用了,谁知道到了那座城以后,空空如也,竟然连个魔修的影子都没看到!”
林风御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啧啧称奇:“我原以为那里是座死城呢,后来回来之后听师尊说了来龙去脉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整个无妄魔域的魔修都跟随传送阵去了中州,所以城内才空无一人。”
闻钧闻言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当时中州连通魔域的传送阵突然失效了,难道…”
“没错!”林风御大笑道:“是我干的。我进了城后,感知到龙涎钟就在附近,一路摸了过去后发现,在一个府邸之中,有一处密道,连通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广场,那广场的四面都有着数条长长的甬道,应该还连通了无妄魔域的其他主城。而在那广场的中心位置,有数十位魔修把守,他们身后便是一个亮起的传送法阵,阵中用来压阵的阵眼,便是龙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