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詹佑青哆嗦着身子,小腹猛地一下痉挛,直接喷出一股水液。
她不敢往下看,在晴朗日光之下,自己最敏感娇嫩的腿心软肉,是怎么被佑津一下又一下舔吮着的。
她更不敢看,佑津是怎么用舌头,将层层迭迭的媚肉,从泛粉的春色,舔弄翻搅到变成淫靡的艳红。
还有,佑津又是如何转动湿滑有力的舌,将她溢出的淫水,一点点卷入口中,全数吞下。
詹佑青脑子一片混沌,舒爽与羞涩令她时而绷紧、时而松软。
田埂上落下几只好奇的雀儿,发出“咕咕”的声音,探头朝两人望来。
詹佑青盯着它们黑不溜秋的圆眼珠子,羞得浑身颤抖。
“唔——”
“佑津,轻一点。”
听见妹妹忽然唤他,詹佑津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动作一顿。
舌头被佑青的小穴紧紧包裹,穴肉与嫩壁已经被舔得几乎融化,软绵绵、热乎乎地泡在淫水里,收缩着吞吐他的舌头。
怎么会,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发白。
方才,明明只是在帮佑青止血,想让她收回眼泪。他只是依了她,为她舔舐伤口周围。
唇舌始终只逡巡于佑青白嫩的小腿。
可佑青在某一刻,失神地呢喃:“佑津,你要去上大学了,我不能每天都看见你了。”
他呼吸一滞,抬头望向她。
佑青纤长的睫毛颤动不已,眼圈泛红。
他立即便伸手,紧握住妹妹的小手。
“哥哥答应你,只要一有空,立刻就回家。”
“学校就在省城,回来一趟不过两、三个小时。”
“别难过了,好不好?”
詹佑青抿了抿唇。
其实她没有很难过,她知道的,就算和佑津分开,佑津也会像她牵挂他一般,一直想念她。
但佑津看着十分着急的模样,生怕她伤心。
小姑娘转悠着眼睛,偷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好,但是你要补偿我。”
“什么?”詹佑津一愣。
詹佑青不说话,只红着脸将松垮垮的裤腿撩得更高,将裸露的大腿根凑上去,贴上佑津的唇。
“帮我亲亲。”
“好不好嘛,哥哥...”
佑青哪里试过用这样娇娇滴滴的声音喊过他哥哥,詹佑津脑子一下就懵了。
就连原本只略微亢奋的性器,都直接硬到发胀。
随后,稀里糊涂的,就到了如今这般境地。
“佑津,我要,呜呜。”
热浪随着风,从稻田远方一股一股地滚来,灼烧着,蒸腾着。
熏红他们的脸,催熟他们高涨的情欲。
佑青被他抱在怀里,他亲吻着她的侧颈,香汗如珍珠,随着细细密密的呻吟泌出,落下,擦过他的唇侧,惹得他呼吸愈发粗重。
性器一寸寸埋入泛滥泥泞的肉穴。顶到最深处时,佑青浑身颤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佑津,唔,轻一点。”
詹佑津心脏一颤:“疼了?”
他已极轻极慢,而且,而且妹妹的小穴兴奋得很,也贪得狠,嘬着他的肉棍难耐得一张一合。
詹佑青“扑哧”一声笑了,小腹不自觉一缩,竟让两人都溢出无法控制的声音。
她飘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佑津则从喉间滚出粗粝的低喘。
“笑什么?”佑津的声音更沙哑了,喷洒在她的颈侧。
“佑津真是大笨蛋,人家才不疼呢,只是在撒娇嘛...”
可肉棍插在身体里,却一动不动。
詹佑青抓心挠肝,想要更舒服一点。
这个念头不过刚刚冒出,双腿便不自觉想合拢,那股酥痒与空虚,开始泛滥、蔓延。
詹佑青悄悄扭动腰臀,摩擦,吞吐,蹭出一串又一串颤栗的快感,更觉欲罢不能。
詹佑津始终没有挺动腰身,在妹妹体内抽送。
他只深沉地望着妹妹迷离的眼,她唇瓣微张,不断地轻喘,哼出声声媚叫,满面潮红,春色无边。
佑青,只为他一人绽放。
就在詹佑青觉得浑身酸软,头脑空白,小穴亦收缩到极点之时。
腰肢被佑津忽地掐紧。
“啊!”
佑津忽然往深处一顶,直接撞在一块敏感的软肉上。
她竟又泄了出来,将佑津的大腿全部打湿。
“好舒服,唔,哥哥,我好舒服...”
佑津吻住她,将她羞人的浪叫吞进嘴里。
火热的肉棍不断捣弄,磋磨着妹妹的嫩屄,粗硬的阴茎反复地顶入、抽出,弹跳的青筋,圆硕的龟头,起伏的沟棱......
快感迅猛,爆裂,潮起涌动。
佑青绷直了脚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子彻底被肏开,软成一滩春水。
交合的位置,性器抵死缠绕。可怜的阴核如同被暴雨捶打过一般,被体液浇得湿淋淋,红艳艳,肉瓣被肏弄得外翻,不时又被碾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詹佑津收回视线,不再看此般淫靡浪荡的场景。
只咬紧牙,抵挡阵阵密集而炽烈的快慰。
大概是第一次在野外,佑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兴奋、更放浪。
尽管肌肤泛出羞涩的春粉,可咬着性器的小穴,却极其贪婪地吮着茎身,试图再吞得更深一些。
直到。
直到他骤然破开甬道最紧窄、最隐蔽的秘境。
“啊——”
佑青失魂落魄的尖叫,被他含进嘴里,只剩下喉间黏糊的、哀切的哼声。
颈腔被肏开,紧紧箍住他的龟头,锁死他的肉冠。
而佑青,亦在这一瞬间,翻着白眼泄得一塌糊涂。
可也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交谈的声音。
佑青仍在高潮当中,对外界的五感与知觉似已被屏蔽,只余快意在身体流窜,逼出眼角舒爽的泪花。
可詹佑津却听得分明。
几个人,似乎是附近田间的阿婶,正朝此处靠近。
他抱紧妹妹,站起身来,快速遁入溪边的芦苇荡。
走进那片连绵的金黄,一旦踏入便消失无踪,如坠入沉静的海。
只有风吹拂而过,才会生动地、灿烂地摇曳。
芦苇荡深处,最脆弱、最无助、可也最缠绵。
此中柔情,总藏有秘密,令人望而生畏、止步不前。可又实在美丽,引诱人沉沦、跌落其中,噬骨销魂。
等佑青被数米高的金黄色芦苇包围,背后枕上松软的草垛,才终于回过神来。
“佑津,怎么了?”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詹佑津怕吓到她,只低头温柔地吻她。
“换个地方。”
“什么换个地方?”詹佑青不解地问。
“换个地方,让你继续舒服。”
话音落下,佑津掰开她两瓣臀肉,竟又不声不响地猛烈肏干起来。
“呜呜,慢一点。”
“佑津,佑津...”
她的嗓子已有些哑了,只能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音细微,飘散着,隐没在芦苇荡摇曳的风声里。
方才走过来的一段路,詹佑津试图将性器从妹妹身体里抽出。
可孽根竟被死死地锁住,颈腔收窄,咬吮着顶端,一丝都不愿松开。
他只能一直埋在那处紧热之中,可随着身体动作,行走步伐,挪移频率,性器竟插得那敏感的小穴又喷了一次。
此时,佑青被他压在身下,背后顶着烈日,烧得他有几分晕眩。
抬眼,便撞进佑青潮湿而渴望的双眼。
爱人深沉相望,水鸟长唳短鸣。
那一瞬间,就连风声亦停滞。
只余心跳,剧烈、肆意,盖过一切。
“佑津,”詹佑青眨着眼,“我好喜欢你。”
她是那样的天真,可又是那样的真挚。
是情是欲,是喜欢是依赖。
不重要了,反正,他们不会再分离。
佑青,是他的妹妹,亦是他最爱的人。
詹佑津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宽大的掌,从妹妹的衣衫下探入,剥出两颗娇软白嫩的乳儿。
粉嫩的乳尖挺立着,被颈间落下的香汗沾湿,汗涔涔、湿漉漉地绽放。
他不由自主地用指腹去触碰,薄茧磨过,妹妹倏地弓起身子,呜咽出声。
待他启唇,含住香甜乳珠吮弄之时,佑青更是如同缺氧一般,不停小幅度地吸喘。
胸脯起伏,像是要将更多的柔嫩乳肉,全部送进他的口中。
烈日当空,阳光普照。
芦苇清荡,蝉鸣鸟啼。
一切的,无论美好或淫靡、情潮或羞耻,皆无处遁形。
他只想与妹妹一起,再攀至那高峰。
无穷无尽的快意与满足,直击颅顶,像是钻进脆弱的神经游动,又像在颤栗的头皮摩擦。
躁动与快乐极致交缠。
佑青被哥哥鞭笞般的深捣狠弄,搅得连脑袋都空茫,四肢百骸绵软地坍陷,过于激烈的快感,将她抛至山巅,又坠入深谷。
小腹热流涌动,快慰已越过极致,每一处都癫狂地、叫嚣着要爆发。
气力都已耗尽,她连偶尔的娇吟都无力再哼出,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裹挟着,抛掷着,跌宕起伏,只能放任自己沉沦。
她最骚软透薄的那处,被佑津顶开了。小腹又开始喷水,连绵不断,滂沱而下。
可那粗长的性器,竟又猛地往里狠肏数十下,直到那一刻,撞开她重新收紧的狭小宫颈,彻底压入蜜源宫腔。
詹佑津眸底猩红,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低吼,随后低下头,含住妹妹的唇。
任由身下喷泻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浇透佑青的身体。
炙热、滚烫,冲刷着、席卷着。一瞬间,像是山洪倾泻、又如熔岩迸裂。
詹佑青浑浑噩噩,只不可自抑地跟随情欲的本能,挺着小腹承受这一切。
最后,她不停抖动着,浑身颤栗着,在极度的快乐与疯狂中,陷入混沌。
在意识迷离之际,她听见佑津覆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声音极低,微不可闻,可佑津的语气,却庄重得,如同许下一个永不违背的诺言。
“佑青,我爱你。”
“哥哥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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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线赶一下进度。
现实生活中,请一定远离芦苇荡,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