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斯年打着打着，忽然皱起眉来，“阿靖，现在在哪里？”
”找乐子去了。“纪凌风擦着球杆，找着击球的方向，却忽然瞥了佟斯年一眼。
“你怎么了？耳朵这么红？”
佟斯年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还好，热得只是耳朵罢了。
但身体的感觉却很奇怪，鸡巴在发涨，越来越硬，他努力地克制它翘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佟斯年向来克制，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打了。”他把球杆望旁边一丢，沉着脸走了出去。
纪凌风不明所以，只能拿着球杆，无奈地耸耸肩。
等到楼下的时候，佟斯年忽然看见佟靖年从隔壁楼的校医室里走出来。
光看佟靖年那副满足的神色，佟斯年就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更何况，他刚刚才经历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了，是高潮射精时候的那种感觉。
佟斯年咬紧了牙，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人难以控制身体的反应，他靠着超人的制止力，才是没有当场射出来。
他没有叫佟靖年，只是默默地看着校医室的门。
过了一会，清丽纤细的少女才是慢慢走了出来。
远远地，佟斯年就看见了她发红的眼眶，就连她走路的姿势，也是有些不一样。
佟斯年当然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记得她，是上次在802的那个女生，好像是B班的。
第二天中午用餐的时候，佟斯年听到佟靖年和纪凌风聊起许灵。
他想起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阿靖，你什么时候玩够？”纪凌风早就按捺不住了。
“急什么？等我不玩了，丢给你怕是你玩到要吐。”
佟靖年摸出那颗铜扣，两根手指捏住它，细细把玩。
他的衣服上掉的铜扣后来补上了，但是这颗却是被许灵一直收着的，属于他的扣子。
不知道，许灵发现这颗铜扣掉了没？
纪凌风也笑，压低了声音，“想不到她居然会产奶。”
佟靖年的手指顿了下，轻勾唇角，“带劲得很，下面也是又紧又热，水又多。”
纪凌风靠了一声，被他勾得心痒痒的，“我快等不及了。”
佟斯年轻轻蹙眉，起身收拾餐盘，“公众场合，你们小声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纪凌风不禁问道：“你哥怎么了？以前我们说这些，他从来不讲话的。”
“谁知道。”
佟靖年望了一眼，又想到许灵昨晚被开苞以后脆弱的样子，甚至拒绝和他一起离开。
“算了，以后不要在公众场合说她了。”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家伙。
佟斯年昨天查了许灵的资料，知道她初中以前家境都很不错，只是后来父母生意失败，家道中落。
父母如今在外还债，她现在一直是寄住姑姑的家里。
尽管如此，她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甚至中考的时候还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进入明德的。
如果他们同届，不知道谁的成绩能更胜一筹。
这样的人，和佟靖年搅在一起真是可惜。
不知道这场风波过后，她会不会被毁掉？
佟斯年想起昨晚，许灵从医务室走出来的时候，苍白的面色，发红的眼眶，还在夜晚的校园里单薄落寞的身影。
他在心里不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