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房子，木质楼梯踩上去都在吱嘎吱嘎地响。
她住在三层的阁楼里，房间很小，但却有自己的卫生间。
进房以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虽然换了过衣服，但她依然觉得身上充满了佟靖年的气息。
她抬手嗅闻手臂的时候，忽然停了下，双胞胎兄弟的气味会不会也一样？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她不该再想着那个人。
她摇摇头，驱散了自己心中这样的念头，用了整整一瓶沐浴露才是感觉彻底洗净。
等她刚出卫生间，便看见一个人趴在她的床上看书。
是她的表妹，唐雪，明德中学高一的学生。
“小雪？”
“刚才叫你吃饭呢，手机你没回信息。”唐雪翻身坐起来。
“我在洗澡。”
“嗯，你怎么了？”唐雪瞥到她下巴有发红的印记。
许灵拿着毛巾遮了下，那是被他们大力掐出来的痕迹，“不知道在学校碰到什么了，过敏了。”
“花还是植物？”
“我也不知道，不管了，一起下去吃饭吧。”
许灵转了一万块给父母，说是学校获得的奖学金。她时常会获得一些竞赛的奖金，父母自然不会怀疑。
她又在饭桌上给姑姑转了两千块，“学校发的奖学金。”
姑姑诧异地道：“可这个月的伙食费你爸已经给我了。”
许灵看了看旁边的唐雪，“那就给小雪买些水果或者衣服的。”
唐雪乐开了花，“谢谢姐姐！”
第二天下午，社团活动的时候，许灵在教室里做题，手机不停地震。
同桌李婷提醒她，“许灵？你的手机？不看一下吗？”
许灵垂眼，看见那个新加的头像给她发来了数条信息，但她并不想回。
她不动声色地直接关了机，“搞电诈的。”
李婷了解地点头，说道：“确实，现在的诈骗电话可太执着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许灵才是慢慢离开教室。在走廊的时候，她停住脚步，望了望隔壁那栋楼的八楼，昨天的那一幕忽然跃现眼前。
雪白双乳间夹着红亮肉棒，一上一下地顶到她的下巴，精液向上喷出来，沾着她的下巴又滴落在奶子上。
强塞进她嘴里的紫红色鸡巴，一前一后地耸动，顶着她的喉咙又抽出来，黏稠的精液射满她的脸。
她蹙眉，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自己的脑海。
可刚走两步，就看见地上被夕阳光芒拉长的人影，她默默地抬首。
只见一个篮球直接砸到她腿边，用力弹起来，最后再慢慢滚落。
她看着面前的佟靖年，默然片刻。
“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
“我手机没电了。”
佟靖年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说辞，冷冷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接受惩罚？”
“惩罚？”许灵心想，还有什么样的惩罚比昨天更恶劣？
佟靖年看着她的脸，白得似纸般，又想到昨天的那颗铜扣，他忽然泄了气，“算了。”
许灵低首，“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行。”佟靖年把她拖到一楼的一个房间，直接把门反锁起来。
是校医室。
“别担心，这里没有监控。”佟靖年熟练地拉开帘子，找到病床躺了上去。
长裤拉链被拉开，他把软着的鸡巴掏出来，“我看昨天纪凌风那么爽，你也让我爽一下。”
他想让她帮他口交。
许灵沉默片刻，转身去开门。
“你的照片。”佟靖年在她身后懒洋洋地道。
许灵的身体顿了下，握着门把的手始终没动。
“过来，吃我的鸡巴，”
她犹豫片刻，选择了将校医室的门反锁起来。